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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走后,牛业等人继续把酒言欢,高谈阔论。
何雨柱回到家,一进屋,陈雪茹就秀眉微蹙。
“怎么一身的酒气?”
“跑哪里喝酒去了?”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笑着解释道:
“半个小时前,我去绸缎庄找你。”
“不成想,让牛爷和徐慧真看到了,他们非拉我进小酒馆去喝了杯酒。”
“喝酒人的事儿,当然无外乎吹牛打屁侃大山了。”
听自己男人这么一说,陈雪茹到是乐了。
“也是,你现在可是咱们街道上的大名人。”
“好多街坊邻居,巴不得能请你喝杯酒呢。”
“快别抱孩子,一身的酒味儿,先去冲个澡,回来再抱孩子。”
何雨柱背媳妇赶出房间,拿上洗浴用品,出了大院,来到街道上的澡堂子里,冲了个澡。
要说住在前门大街,比住在锣鼓巷最方便的一点,就是住在这里生活太方便了。
出门几步远就是百货商店,供销社,小酒馆,绸缎庄,澡堂子……
各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就差个菜市场了。
不过,出了前门外大街,去菜市场买菜也不远。
总之,何雨柱跟媳妇孩子,在这正阳门下的四合院里,已经住的乐不思蜀。
从澡堂子里出来,天色擦黑,遇上了刚放学回来的雨水。
“哥,我看你刚才从澡堂子里出来?”
“你下班后不回家帮嫂子看孩子,你跑澡堂子里干嘛去了?”
雨水停下自行车,不解的问自己哥哥。
“嘻,别提了,我下班后,原本去找绸缎庄找你嫂子,不成想却让牛爷和徐慧真给拉进小酒馆,喝了几杯酒。”
“喝完酒,我回到家,你嫂子嫌我身上有酒味儿,不让我抱孩子。”
“这不你嫂子让我来外面的澡堂子,冲个澡,冲掉一身酒味儿后,才能回去抱孩子。”
听自己哥哥这么一解释,雨水到是被逗乐了。
“对了,哥,你又上报纸了!”
“今天,老师在我们班里,宣读了您上报纸的那篇报道。”
“你是不知道,我们全班同学有多么崇拜您呢,哥。”
“嘻嘻,但我没告诉他们,其实我何雨水,就是大发明家何雨柱的妹妹呢。”
雨水一脸傲娇的说道才“娄董事,在家呢?这是我给您捎来的路
周末,何雨柱来到娄晓娥家,给娄晓娥一家人做菜。
“太谢谢您了,何师傅。”
“您泡的这药酒,简直太神奇了。”
“早晨喝一小杯,精神一整天。”
“我吃过那么多中药,喝过那么多提神安眠的药酒,可唯独就您这种药酒,我喝了管用。”
娄董事热情的接过两瓶药酒,对何雨柱泡的药酒赞不绝口。
“只要娄董事喜欢喝,以后我每次来给您做菜,都给您捎两瓶过来。”
何雨柱笑着对娄董事说道。
这位可是自己上辈子的便宜老丈人,这辈子自己也得照顾好他的身体。
娄晓娥听到何雨柱说话的声音,兴奋的从楼上书房里下来。
“嘿,何师傅,你这可真准点儿啊。”
“七五零”
“说周末十点到我家,还真是分明不差。”
娄晓娥兴奋的对何雨柱说道。
“那是当然。”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答应了娄董事,周末来你们家做菜,我自然要说到做到。”
何雨柱跟娄晓娥谈笑几句,就要走进厨房。
娄晓娥兴奋的就要跟上。
每次何雨柱来娄家做菜,娄晓娥都会跑进厨房给他打下手。
在娄晓娥感觉而言,光是看着何雨柱切菜做菜,就是一种享受。
“何师傅,请等一下。”
娄董事忽然叫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回过身,问道:“娄董事,您找我有事儿?”
“没错,我有件私事,想请何师傅聊一聊。”
“走吧,去我的书房。”
娄董事对着何雨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娄晓娥也要跟着去,却被娄董事给阻止。
“小娥,你先去厨房,帮何师傅择菜洗菜。”
“我跟何师傅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娄董事的表情很严肃,到是吓了娄晓娥一跳。
父亲很少对她如此严肃。
“好嘛,你们谈就去谈呗。”
“我去厨房洗菜择菜。”
娄晓娥不满的噘了噘嘴,一拧纤腰,跑进了厨房。
何雨柱跟随娄董事,来到娄董事的书房。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来到娄董事的书房。
不得不说,资本家的书房就是大,藏书就是多。
很多珍稀古籍,还有很多孤本,娄董事书房里都有。
“何师傅,请坐。”
娄董事亲自为何雨柱泡了两杯茶,端过来。
何雨柱一杯,他自己一杯。
他坐在了何雨柱对面。
光看这一杯茶,还有娄董事的坐姿,何雨柱就知道,娄董事今天要跟他谈的事情,必然事关重大。
“何师傅,您可真是太让我吃惊了。”
“您研究发明出来的那些机器,还有研究培育出来的增产粮种,全都耳熟能详。”
“真没想到,首都第三轧钢厂的一位王牌厨师,居然身怀多能,帮助轧钢厂研究出了那么多发明。”
娄董事满脸欣赏的望着何雨柱,对何雨柱过往的功绩赞不绝口。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谦卑道:
“娄董事,您过奖了。”
“其实,我就做了点儿很小的事情。”
“总之,就是一句话,为人民服务。”
何雨柱的话令得娄董事抚掌大笑。
“好啊,说得太好了。”
“好一句为人民服务。”
“如果,咱们国嘉的青年人,都像何师傅一样,拥有如此之高的觉悟,拥有如此之高的报国情怀。”
“咱们国嘉何愁不伟大?”
娄董事开怀大笑,对何雨柱越发的赞赏。
“娄董事,请您千万不要捧杀我。”
“我也不是什么青年才俊,我就是一个厨子。”
“在自己本职工作之余,力所能及做点事情,为轧钢厂做点儿贡献,为咱们国嘉做点儿贡献。”
“仅此而已。”
越是听到娄董事如此夸赞自己,何雨柱也发感觉到,娄董事接下来要跟自己谈得事情,必然非常重大。
两世为人的他,早已不是社交小白。
察言观色,倾听他人话语中的弦外之音,早已成为何雨柱为人处世的习惯。
娄董事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苦笑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有一腔报国热血,我也有一个报国情怀。”
“但是……现实不允许啊。”
“在很多人眼里,我娄某人就好似是罪人。”
“即便我将轧钢厂献给了咱们国嘉,我只留取很少的一点儿股份……”
“可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充满敌意。”
“我现在的感觉,何师傅恐怕绝对无法想象。”
“怎么说的?如履薄冰,步履维艰。”
“我想尽我所能,为咱们国嘉做贡献,可很多人却怀疑我别有用心。”
“我现在的处境,可真是……唉,一言难尽。”
娄董事一脸愁容,眼神中满是疲惫。
这与寻常时候,何雨柱见到的自信沉稳,渊淳岳峙的娄董事天差地别。
其实,何雨柱也非常清楚,自从建国后,娄董事将轧钢厂上交给了国嘉,他再没参与轧钢厂的生产和改造。
即便他是轧钢厂唯一的股东,可他在轧钢厂里,早已经没有了话语权。
除了轧钢厂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和企业,娄董事也都上交给了国嘉。
但跟轧钢厂的情况大同小异。
娄董事正值壮年,还不到养老的时候。
正如他所言,他空一腔热血,空有报国情怀,却无法施展。
“娄董事,您对我一个小厨师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何雨柱笑问道。
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娄董事低落情绪的影响。
“不,何师傅,您可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厨师那么简单。”
“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格局的年青人。”
“同时,我还知道您在轧钢厂,无论是跟所有领导,还是跟食堂3.9工人,你都能将关系处的很好。”
“这说明你是能力非常强,懂得人际交往,懂得判断利害得失的年青人。”
“我在轧钢厂调查过,轧钢厂几万工人,您在他们之中的口碑,绝对没的说。”
“没有哪怕一个工人,说您的不是,所有工人全都感念你为轧钢厂的付出,感念您让他们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
“综上几点,我能看出,何师傅您将来一定是一位,大有作为的人。”
“所以,我娄某人今天才对您推心置腹,道明我现在的处境,希望何师傅帮我指条明路。”
“何先生,在别人眼里,我娄某人就是个资本家,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也想将一腔热
血,抛洒给咱们国嘉,我也想报效咱们国嘉啊。”
娄董事说得情真意切,一番言论发自肺腑.
何雨柱怎么都没想到,娄董事邀他进书房一叙,谈论的话题居然关系到娄家将来的生死存亡。
何雨柱记得,在上一世的六十年代中期,娄家将散尽家财,远走香江
到那时,娄家可谓是真的伤筋动骨。
一家人十分狼狈的逃离京都,只能逃到香江去栖身。
现在,还没有起风的苗头,娄董事已经居安思危。
不得不说,娄董事真是一位有远见卓识的人。
在上一世,他何雨柱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厨子,根本没被娄董事看在眼里。
可两世为人的何雨柱,现在在轧钢厂可谓是风光无限。
现在的何雨柱,待人接物,以及工作中,所展现出来的个人魅力,绝对不是上一世能相比的。
或许,这也是娄董事专门请何雨柱,来到他的书房一叙。
推心置腹,请教何雨柱的原因。
何雨柱喝了口茶水,深深看了娄董事一眼。
“娄董事,通过您的言行举止,还有您在建国后,为咱们国嘉捐献的工厂和物资,我能看出来您绝对是一位爱国商人。”
“23至于您现在的处境……您也应该知道,大环境如此,在历史洪流的滚滚车轮之下,在巨大的人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您报效国嘉的恳切心情,我何雨柱能够理解。”
何雨柱很认真给予娄董事赞同。
娄董事大为感动。
多少个不眠之夜,他一腔衷肠无法与人诉说。
今天,看来他是真找对人了。
“我知道先生是拥有大才之人。”
“请先生教我,今后我该怎么做?”
“我是真的身为种花儿女,而感到自豪。”
“如果因为我以前是资本家,而无法融入到国嘉建设之中,我宁愿散尽家财,当一个普通人。”
娄董事神情激动的说道。
人生在世,知己难寻。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体谅他的优秀年轻人。
娄董事自然要竭力请教。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陷入沉思。
娄家可不是陈雪茹家能相比的。
娄家是真正的大资本家。
即便是将红星轧钢厂献给了国嘉,即便是还献给了国嘉很多工厂企业,还有很多物资。
可这不过是娄家的冰山一角。
京都指不定有多少人,在盯着娄家呢。
何雨柱忽然灵机一动!
他问娄董事:“娄董事,您听说过香江的霍家吧?”
娄董事怔了怔,很认真点了点头。
“霍先生,是一位我非常尊敬的爱国商人。”
“据我所知,无论是在建国前,还是在建国后,霍先生都为咱们的国嘉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提到霍家,娄董事表情变得肃穆。
显然,娄董事是真的发自内心,尊敬霍家,敬畏霍家。
“娄董事,你家有地图吗?”
“最好是世界地图,全国地图也行。”
何雨柱对娄董事说道。
“当然有了。”
“先生,请稍等。”
现在,娄董事对何雨柱非常尊重。
就连称呼都从以前的何师傅,变成了现在的“先生”。
娄董事起身,取来一副全国地图,还有一副世界地图。
何雨柱接过两张地图,在书桌上铺开。
他甚至指着全国地图上的香江方向,对娄董事说道:
“娄董事,我觉得您可以在香江提前布局。”
“说白了,霍家是咱们国嘉的白手套不假,但一个霍家给咱们国嘉提供的资源毕竟有限。”
“霍家毕竟是有自己的生意的,他们总得先顾自己的生意,然后才有精力帮助咱们国嘉弄到资源和技术。”
“而咱们国嘉肯定不介意,多几个霍家这样的白手套。”
“尤其是娄董事的根在内地,在京都,对咱们的国嘉更有认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