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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过来的那些空牛奶盒子只有一个有问题。”宋秀芝把一个裁剪过的硬纸盒递给陈欣怡,指点她仔细观察,“这里,有个小孔,应该是往里面注射药物时留下的针孔。”
猜测得到证实,她本来应该高兴的,但一想到王洪春不知道用这种方法毁了多少孩子,她就有些呼吸困难。
“……检测出来的成分,确定会造成脑损伤吗?”
宋秀芝叹了口气:“不确定。”
陈欣怡愕然抬头。
“药物的不良反应也是分人的,检测出来的成分是妊马雌酮,是雌激素的一种,通常应用于闭经和乳腺癌等病症。”宋秀芝面色难看,“它可能会导致的副作用有轻有重,造成血栓只是其中一种可能。”
“……”陈欣怡心口重重一跳,过了许久才迟钝的消化完宋秀芝的意思,“您的意思是……他其实是在尝试?因为不能保证副作用一定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会换不同的药来试?”
“大概率是这样。”宋秀芝说出她做下这个判断的原因,“雌激素的大量摄入必然会影响到小蕊的发育情况,但她的体检结果却显示发育状况处于正常范围,也就是说雌激素的摄入,并没有到‘大量’这个程度,可如果只是少剂量,那她的记忆力和智力一定不会退化的这么快。”
陈欣怡只觉得恶心。
王洪春这种做法,已经不仅仅是心理扭曲的程度了。
对他来说,这些孩子就是可以随意宰割的牲畜,他可以凭心意选择喂牲畜吃什么东西,看心情决定是否对其进行打骂,去尝试、去观察,然后找到能把牲畜烹饪成符合他心意的方法。
他想要这些孩子,都变成他女儿那样,然后就换着花样的去达成目的。
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送到宋秀芝手里的‘志愿者’,在症状上多多少少都存在差异了。
陈欣怡闭了闭眼:“我再去找刘芬兰一次。”
也是最后一次。
*
陈欣怡没去刘芬兰家,而是掐着时间直接去了她摆摊的那条小吃街。
这个时间刘芬兰才刚出摊,正忙着把处理好的食材往外拿。
看见陈欣怡,刘芬兰面色一白:“你怎么又来了?!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真不怕我报警吗?”
陈欣怡冷笑:“你敢吗?”
刘芬兰:“……”
陈欣怡的语气愈发咄咄逼人起来:“报警吧,看看警察来了,最后被抓起来的人是谁。”
刘芬兰嘴唇微颤,眼圈也渐渐红了,禁不住崩溃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事,你能不能不要管了?”
“家事?虐童和故意伤人可不算是家事,这是刑事。”陈欣怡冷声提醒,“包庇也是犯罪。”
刘芬兰手里的不锈钢餐盘,“哐当”一声砸在了餐车上。
陈欣怡倾身逼近:“这么害怕吗?看样子,你也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刘芬兰咬着下唇摇头:“……不是,我没有……”
“别急着狡辩。”陈欣怡嗤笑,“其实你的想法,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想有个依靠,想活的轻松一点,想要钱——”
刘芬兰尖叫:“不是!我不是!”
“冷静点,别吓到周围的人,要是有胆小的报了警,那你的如意算盘可就真落空了。”
刘芬兰几乎是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
陈欣怡几乎笑出了声:“看看,早点认清自己不就行了?何必扯这种没有意义的遮羞布呢?”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就不是老马的妹妹对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究竟哪里招惹到你了?啊?”
面对刘芬兰濒临崩溃的逼问,陈欣怡只是笑道:“我其实对你没有恶意,今天过来也只是想给你出个主意。”
刘芬兰一声不吭的盯着陈欣怡,似乎是在辨别她话里的真伪。
“说实话,我真搞不懂你,想从王洪春手里拿钱多容易啊,现在不就有现成的把柄吗?何必把亲女儿赔进去呢?至于男人……有了钱,你还怕找不到愿意跟你结婚的男人吗?”
刘芬兰撑着餐车沉默着。
许久。
她浑身哆嗦着抬起头来:“你想要我怎么做?”
“放心,不是什么难事。”陈欣怡道,“不过,我得提醒你,答应我之后可就没机会反悔了,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和王洪春一起送进去吃牢饭了。”
刘芬兰:“……”
“哦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王洪春我是一定要送进去的,你要是不配合或者反悔的话,最后只会是人财两空哦。”陈欣怡摊手,“最后一次考虑机会,选吧。”
刘芬兰僵立许久,最终嗫嚅着唇再次问道:“……我要怎么做?”
陈欣怡却转而说起了别的:“今天就不出摊了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刘芬兰点头,把拿回来的东西重新装回去,又把餐车拜托给熟悉的摊主帮忙看着。
陈欣怡带着刘芬兰直接去了宋秀芝的研究院,给她看了几个‘志愿者’的检查报告。
刘芬兰不懂医,但她好歹看得懂诊断结果。
中枢神经受损、脑瘫、脑部血栓……
“这些孩子的母亲,曾经都是王洪春的女朋友。”陈欣怡单手撑着下巴,皮笑肉不笑道,“现在你还觉得他会跟你结婚吗?”
刘芬兰:“……”
“刘芬兰,你从来都不是特殊的那一个。”陈欣怡话锋一转,“但你可以是她们之中最幸运的那个。”
“……真的?”刘芬兰颤抖着唇,“真的可以做到吗?”
陈欣怡笑了笑:“当然可以。”
刘芬兰沉默数秒,然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抬起双手捂住脸:“你之前跟我说了之后,我就想过……我不是不爱小蕊,她是我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到这么大,怎么不可能不爱她?我……”
陈欣怡打断她的话:“你只是更爱你自己。”
刘芬兰噎住了。
“没必要在我面前立牌坊,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段时间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陈欣怡冷笑,“我不在乎你自不自私,我们各取所需就行。”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