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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红毛心中的希望之火仅仅维持了一瞬,便被无情的现实扑灭。下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你接合的角度,还差了两公分。”无头鬼的声音冷冷响起,带着一种戏谑与残忍。只见它双手轻轻一动,仿佛摘取果实般轻易,红毛的头颅便脱离了身体,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最终停在了床脚边,一切归于沉寂。
“嘿……嘿嘿嘿……”无头鬼发出了无声的冷笑,那颗头颅再次飘回,落在红毛那无头的躯体上,被那双无形的手捧着,发出一阵阵幽怨而又绝望的哀嚎:“谁能帮我接上我的脑袋……”
……
与此同时,在这栋古宅的另一侧,“这里就是东厢房了吧。”姜羽轻声自语,他的目光穿过夜色,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那座唯一亮着摇曳烛光的厢房。烛光在风中摇晃,仿佛是这座古老宅邸中唯一的生机,引诱着探索者一步步踏入未知的深渊。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氛迎面扑来,屋内的一切景象如画卷般缓缓展开。这是一间充满女性柔美气息的厢房,空间虽不大,却布置得温馨而雅致。床榻上铺着绣有并蒂莲花的锦被,细腻的针脚透露出主人的细心与品味。而房间的另一侧,靠近雕花木窗的地方,一座精致的梳妆台静静地伫立着,仿佛在诉说着无数个晨起梳妆的温柔故事。
梳妆台上,一把金钗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这金钗不过手指粗细,却是由上等黄金精心打造,其上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金花,花瓣层层叠叠,细腻至极,每一瓣都似乎蕴含着匠人的匠心独运。这不仅是装饰之物,更是古代女子在婚礼当天插于发髻之上,象征幸福与尊贵的金制饰品。自古便有“金钗映颜娇”,言其能增添女子的娇艳与风采。姜羽心中暗自惊叹,轻轻将这承载着故事的金钗收入囊中,系统面板上随即跳出一行注释:“重要道具——金钗,仅限一人使用。”他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阵思索。
正当他沉浸在对金钗来历的揣测中时,一阵不和谐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踏踏踏……这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一步步逼近。姜羽猛然抬头,只见一道身着现代服饰的无头身影背对着他缓缓步入房内,那鲜红色的衣衫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而从脖颈断裂处不断滴落的鲜血,更添了几分恐怖与不祥。
姜羽心中一惊,这衣物分明属于四位新郎之一,那个红发青年。正当他思绪纷飞之际,那无头尸体竟缓缓转过身来,手中高举着自己的头颅,一双空洞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姜羽,仿佛能穿透灵魂的深渊。“你能……帮帮我吗?”那无头鬼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痛苦地诉说着,“我好痛,我的脑袋接不回去了。你看到了吗?我的身体在不停地流血……”话音未落,无头鬼的哀嚎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求助,姜羽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一个箭步上前,敏捷地从无头鬼手中夺过那颗头颅,动作之快,仿佛早有预谋。更令人瞠目的是,姜羽竟在那颗惊愕的头颅上轻轻拍了两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你这瓜,保熟吗?”这突如其来的玩笑,让无头鬼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眼中满是困惑与愤怒的问号。
无头鬼心中咆哮,这人究竟是来帮忙的还是故意找茬的?它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鬼生中,从未遭受过如此轻慢的待遇,一时间竟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应。但很快,愤怒如火山爆发,它心中怒吼:保你个大头鬼,你这家伙竟敢如此侮辱我!你死定了,今日若不将你的头颅拧下来,我无头鬼三个字倒过来写!
被姜羽那略带玩味的手紧紧抓握,无头鬼的虚影在半空中胡乱摇摆,仿佛一只被孩童捉弄的风筝,彻底激起了它无名的怒火。
然而,面对这无形的愤懑,姜羽只是轻轻挑了挑眉,仿佛完全未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再次不紧不慢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他的问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我——再——问——你——一——遍,你这瓜,保——熟——吗?”
无头鬼的虚影在空中微微颤抖,那无形的面孔上若能显现,定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沉默,是它此刻唯一能给出的回答,但那虚空中回荡的低沉嗡鸣,却泄露了它内心的震怒与确认——这个人类,分明就是在故意挑衅,存心找茬!
“你,你这是在自寻死路!”终于,无头鬼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虚幻的身形因情绪激动而扭曲,发出一阵阵狰狞至极的咆哮,意图从姜羽的掌控中挣脱,回归那无头尸身,用尽所有力量给予对方最残酷的报复。
就在这复仇的念头刚一浮现之际,空气中陡然响起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如同夏日午后突来的惊雷,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
“你,竟敢对我吼叫?”姜羽的声音里首次透露出几分不悦,只见他随手甩出两记响亮的耳光,左右开弓,力度恰到好处,既彰显了主人的威严,又不失一种诡异的对称美感。无头鬼的虚影在这一左一右的连续打击下,瞬间陷入了恍惚状态,那无形的脸上似乎都印上了鲜红的掌印。
正当它努力想要从这突如其来的羞辱中恢复过来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头颅”已被姜羽轻蔑地抛向地面。为了保护自己这仅存的“宝贵财产”,无头鬼在即将触地的瞬间,凭借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自己弹射起来,朝着那无头尸身的方向飘去,同时不忘发出一声夹杂着愤怒与不甘的低吼:“你,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然而,它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只听“啪”的一声,姜羽轻松地再次捕捉到了那虚幻的头颅,毫不留情地将其狠狠拍向地面,伴随着一连串沉重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这空旷的厢房内回荡开来。那颗无头鬼的“脑袋”,就像是一只被顽童任意把玩的篮球,经历着一次次无情的拍打。
在这场荒诞的“游戏”中,无头鬼发出了阵阵凄厉而扭曲的哀号,那声音如同夜半山间的幽灵哭泣,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它早已头晕目眩,意识模糊,但姜羽似乎并未因此而停歇,反而愈发兴奋,每一次拍击都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要是有观众在场就好了,我就能展示我苦练两年半的‘亢龙不悔旋风式灌篮’了,真是可惜啊。”姜羽喃喃自语,语气中既有遗憾,又带着一丝自嘲,仿佛他正在进行的是一项高雅的艺术表演,而非对一个无头鬼魂的戏耍。
无头鬼的虚影在空中无力地晃动,那无声的抗议最终化作了一句心底的哀叹:“大哥,您真是我的大哥,小弟我认栽了……”
拜托你收了神通吧,这场荒诞的对决已让周遭的幽魂们个个瞠目结舌,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滑稽。
“别打了,再打就出鬼命了。”旁观的鬼魂小声嘀咕,它们虽无实体,却似乎能感受到那无头鬼每一次撞击地面的震颤,那声音里夹杂着绝望与疲惫,直击在场每个灵魂的心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