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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老汉看见,吓得颜色更变,正要起身躲闪,猛听有人喝道:
“住手!”
随着话音儿,只见两块砖瓦“嗖、嗖”地从荆家屋顶上飞落下来,分别砸向两个官差。
两个官差大吃一惊,急忙收回剑闪身躲避——就在两块砖瓦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同时,只见一个十分矫捷的身影,飞快地从屋顶上落了下来。
“小阳子,是你!”荆老汉喜出望外地叫道,“你咋跑到这里来啦?庆儿呢?他咋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秦舞阳!秦舞阳!”那两个官差随后也都惊叫起来,一个挥剑直刺秦舞阳的胸口,另一个急忙将剑入鞘,随手把悬挂在腰畔的响箭摘下来,张弓搭箭,向天上射去——顿时,一声极其尖锐的鸣笛便划破了朝歌城十分宁静的上空……
秦舞阳一看情况不妙,先闪身躲过刺到胸前的一剑,随即将射箭那个官差的佩剑夺过来,挥剑刺向他的前胸——那个官差惊叫一声,急忙躲闪,不料秦舞阳出剑奇特,剑锋陡转,快如闪电般地划过一道极其优美的弧形之后,剑尖所到之处,恰好是那个官差落脚的位置,立刻,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膛,他惨叫一声,随着剑尖从后背的透出,一股鲜血猛然穿出,红喷喷的溅洒满地。
秦舞阳随即将剑掣出,转过身来与另外那个官差搏杀起来。
荆老汉躲在一旁,胆战心惊地观看着,只见秦舞阳和那个官差都挥舞宝剑,金铁交鸣地战在了一起……
突然,秦舞阳虚晃一剑,在那个官差的眼前爆出一个耀眼的剑花儿,扰乱了他的视线之后,猛然一剑刺向他的咽喉——那个官差躲闪不及,立刻被秦舞阳一剑刺穿了喉咙,鲜血标出,他的身体随之一挺,连一声喊叫都没有发出就当场毙命了。
秦舞阳见两个官差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就急忙跑到荆老汉的面前叫道:
“爷爷,这里不能呆了,你快跟我一起走!”
“小阳子,到底儿发生啥事情啦?这两个人为啥要来杀我?庆儿呢?你来了他咋没回来?”荆老汉惊魂未定地问道。
秦舞阳的心头不禁一热,他不想把荆轲遇难的消息告诉荆老汉,怕他承受不住那无情的打击,便眼含热泪道:
“爷爷,我和庆遇到了麻烦……是他让我来接你走的。”
“小阳子,你要接我到哪儿去?”
“咱们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的地方。”
“哦。可是,爷爷大病刚好,没有力气走太远的路啊!”
“这个不要紧。爷爷,我有的是力气,现在我就背着你一起走。”
秦舞阳说罢,蹲下身就要把荆老汉背起来,却听有人冷笑道:
“走?秦舞阳,你以为今天你还能活着离开朝歌城吗?”
随着话音儿,只见四个锦衣人突然闪身出现在秦舞阳的面前,他们傲然站在那里,一个一个脸上的表情都冷若冰霜。
随着他们的突然出现,荆家的整座庭院立刻都被笼罩在了一片肃杀的气氛之中。
秦舞阳不禁暗吃一惊,因为凭感觉,他知道这些人来者不善,一定都是秦国御林军中出类拔萃的顶尖杀手。
“怎么办?怎么办?”秦舞阳在心里飞快地想道,“如果现在只有我自己,我可以无所顾忌地与他们较量一番……可是,现在……”
他刚想到这里,只见寒光闪耀,那四个锦衣人都已亮剑在手,大喝一声:
“杀!”
四口利剑快逾闪电一般同时向他刺来——秦舞阳不敢怠慢,立刻挥起手中剑就要反击,哪知正当此时,只见一个美貌女子突然闪现在大门口,她随手一挥,一把松子呼啸而来,都打在了锦衣人的后背上——立刻,四个锦衣人就像木雕泥塑一般僵在了那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只是发生在眨眼之间。
秦舞阳正惊诧不已,只听那个女子冲他叫道:
“秦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背起荆爷爷逃命啊!”
秦舞阳不知道她就是楚阿房,但是听到她说的话,秦舞阳就立刻扔掉手中剑,蹲下身背起荆老汉拔腿就跑。霎时,来到大门外,他一边往巷口方向跑一边对楚阿房道:
“女侠你好,多谢相助之恩!”
“我不是女侠,秦大哥休要客气。”楚阿房一边追随一边答道,“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名动天下的大刺客秦舞阳,真是我楚阿房的荣幸啊!”说到这里,她又把目光转向荆老汉道,“老人家,让你受苦了!”
荆老汉摇摇头,惊魂不定道:
“这……这……到底儿是咋回事儿啊?”
“爷爷,你别着急,等有时间我再告诉你。”秦舞阳一边回答一边继续往前跑。
这时,只见燕子飞迎面跑上前来,异常激动地对秦舞阳叫道:
“秦大哥,秦大哥,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燕子飞?你怎么会在这里?”秦舞阳十分惊讶地问道。
燕子飞转过身子,一边同他并肩往前跑一边答道:
“秦大哥,你们的事情我和阿房都听说了,我俩心中十分牵挂……正好路过朝歌,就前来看望荆爷爷……秦大哥,你胳膊受伤了,快放下荆爷爷,让我背着他老人家。”
“不碍事,这只是皮外之伤。”秦舞阳答道。
说话之间,他们跑出了巷口。刚到外面大街上,忽听得有击筑声传来并伴唱道: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歌声悲壮凄凉,秦舞阳和燕子飞闻听,不禁都愣住了,因为他俩听出那是高渐离在击筑歌唱。立刻,两个人停住脚步,循声望去。
楚阿房站在燕子飞的身旁,也和他们一起观望。
只见前面不远处的大街上,有一辆带包厢的车乘行驶过来,歌声就是从那包厢里发出的。
车乘由一匹白马驾辕,驾车之人是一个年轻男子。
他坐在车厢的前边驾驶马车,很快就来到了近前。
“渐离兄!”秦舞阳含着热泪高喊一声,放下荆老汉,凑到了车乘前。
车夫便停住马车。
高渐离立刻停止击筑,掀起包厢的垂帘跳下车来,紧紧地抓住秦舞阳的双手,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道:
“舞阳,舞阳,我可见到你了!”
“小离子!”荆老汉声音哽咽地叫道,“今天是啥日子?你们咋都来看望我啊?”
“爷爷,节哀!”高渐离又紧紧握住荆老汉的双手道,“庆不在了,我在——我一定要替庆好好地孝敬你老人家!”
“啊?庆儿……没啦?”荆老汉失声问道,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闭,竟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