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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顺朝更强,所以他们耗费的力量也最多,所以大顺吞了大梁,到时候他们掌控大顺。
但是,事情不会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顺利的。
容灼抿了口茶,“老夫人有没有想过,轩辕朝未必能那么顺利地拿下梁朝。”
“呵……”大长老冷笑一声,“主子在和属下开玩笑吗?怎么可能拿不下大梁,大梁难道是什么很难啃的骨头吗?
再说,就算是大梁真的出现什么厉害的人物,让轩辕朝也束手无策的话,老夫人会出手的,除掉他就行了,你说呢,主子?”
大长老仔细观察着容灼的神色,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什么,可是容灼的眸色却始终淡然,叫人看不出来东西。
“既然大长老如此说,那我便放心了。老夫人的意思我知道了,大长老先去受罚吧,昭林,你亲自动手。”
“是,属下遵命。”
容灼离开那个屋子,才觉得轻松许多,每次听到那个人的消息,都让他觉得异常难受。
好像有一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挣脱不得。
这副身躯上留着的血,是由不得他选择的,他的生死也是由不得他选择的。
有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像阿枳那样死过一次,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可是又害怕真的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毕竟现在,他还是个有牵挂的人。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楚北枳的石碑前。
从前立下石碑是为了怀念阿枳,现在却不敢将它拆除,因为这个东西可以成为保护阿枳的一把伞。
而他,只要站在这里,便会觉得轻松安心。
“主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昭林的声音传来,“主子,大长老已经受了刑,伤口正在恢复当中,但是痛晕过去了,江太医正在给他看着呢。”
容灼恍惚地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昭林又道,“主子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妨去一趟师父那里,看看情况。”
容灼却道,“她认出我了。”
昭林一瞬间语塞,“这……”
“我现在不敢去见她,怕面对她的质问说不出话来,更糟糕的,就是她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况且,这个时候应该有人在盯着我。”
昭林亦叹了一口气,所以主子要是再表现出来一点在乎师父,师父都会再遭到一波刺杀。
老夫人对于所有事情的掌控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容灼望着月,目光愈发惆怅。
有桑青青在,她定然是会安然无恙的,只是情绪上应该也需要别人安抚吧。
夜晚。
顾南枝终于把桑青青给哄得回去睡觉了,她身上的伤算不得大伤,和从前在战场上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只是那个救人的人,那个身形,分明就是容灼。
那个老者和容灼到底是什么关系?
容灼和前朝又是什么关系?
她从前只觉得容灼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但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和前朝有关。
前朝虽灭百年以上,但是前朝的旧臣却异常的执着,在百年的时间内,不断地发展前朝的信徒,使这一波势力不断有新鲜的血液进入,而且规模越来越大。
前些年的小动作也不少,时不时地冒头,但是都被打压,近两年彻底销声匿迹。
原本以为不会再出现了,可是今天居然想杀了她。
她阻挡了前朝复兴的道路吗?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不过是大梁一个即将入兵营的女子罢了,没有任何威胁。
难道她就是楚北枳的事情被容灼告诉那个老者了?
顾南枝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那一瞬间心中的慌乱只有一部分是因为被发现的慌乱,而大部分,是她以为自己被背叛的慌乱。
不对,她不要自乱了阵脚。
容灼的确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没错,但是平心而论容灼并不是会背叛她的人。
而且如果今天杀她的人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其实并不需要这样过来直接杀,而是想别的办法让她的身份显露在别人的面前,这样她就会又成为那个人人喊打的妖女了。
况且今天老者知道她的武功高强明显也是震惊的。
所以容灼不曾背叛她,所以那老者来杀她……难道是因为当初的那株冰莲吗?
那个能救容灼性命的东西。
只是想通了的顾南枝却更睡不着了,容灼的那副身子,除了冰莲大概也没有别的办法拯救了。
她想要亲自走一趟极北之境的雪山了。
三日后。
大顺朝和草原部落的使者终于进京。
摘星楼的天字一号房中,墨清月和顾南枝面对面坐下,看着楼下敲锣打鼓的阵仗。
墨清月作为皇子,此时本来应该在皇宫中迎接他国使者,可是却因为这双腿,墨琮让他在自己的宫里养着,不要出门,影响国容。
顾南枝看着大顺朝带来的前前后后的侍卫就有上千,且个个武艺高强,不由得冷笑一声,“这么多的侍卫,知道的是来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攻打京城的呢。
梁朝的面子都被他自己败光了,能放这么多的别国高手进入京城的大门,竟然还有脸说什么你的腿影响国容,未免太好笑了。”
“噗——”
墨清月原本还沉闷的脸色在听到顾南枝这句话之后,却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不同于往日里的阴郁,此时的笑容倒是真心实意,颇带着几分轻松。
顾南枝蹙眉,“你笑什么?”
墨清月看着她道,“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太子和容灼都对你念念不忘了,果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顾南枝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三皇子也要变成其中一个吗?”
墨清月抿了口茶,“本皇子可是没有这个胆量,否则哪一天被你给彻底吞了都说不定。
你可不是小鸟,你是捕猎者,是看准了猎物勇往直前且不会松口的雌鹰。”
不过他的确是因为刚才顾南枝的那几句话心情变好了很多,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地辱骂父皇。
这种感觉,当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