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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临安一觉醒来,除了满面红光外,总觉得自己的腰窝之处有些隐隐泛酸,作痛。
他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检查自己的腰部。
只见腰窝之处并无任何外伤,倒是床榻之上的凌乱,还有地上的破碎衣衫,让他记忆回笼不少。
想着自己是那样龙精虎猛,他忍不住得意,对那隐隐的不舒适直接忽略不计。
以前他偶有放纵后,也会这般。
不过他倒是挺佩服长欢,被他那般折腾,一早还能把自己收拾干净,还能去帮他叫水。
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是一个丫鬟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丫鬟见到月临安已经醒来,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上前问道:“公子,您终于醒了!
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适?
那常小姐也真是,都不懂得顾虑怜惜公子一些。”
这丫鬟虽是丫鬟,但却是月临安养在这处的暖床丫头,等以后他娶了妃,是要给个侍妾名分的。
平日里,每当月临安来到翡翠城,她不仅负责他的起居饮食,更在夜深人静时,与他夜夜笙歌。
最起码在整个翡翠城,月临安除了她再没有别的女人。
月临安对她,虽未言明,但那份特别的关怀与纵容,翡翠城这处府中上下皆是有目共睹。
府中常有传言,说月临安待她不同于一般丫鬟,甚至有人私下议论,她或许会成为这处别院真正的女主人。
说不得以后生个孩子,还能封侧妃。
所以昨夜知晓月临安对一个陌生女人那般关怀在乎。
她真是气恼了一夜。
方才又见长欢对月临安的侍卫指手画脚,更是气恼。
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她故意把长欢支去吃早膳,自己带着一些热情似火的药进来找月临安。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精心挑选的绸缎衣裳上,更添了几分柔媚与神秘。
“公子。”她柔声细语,手中紧握着那瓶据说能令人意乱情迷的秘药,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忐忑,“你渴不渴?奴家为您倒水,您喝杯茶。”
她借用身子遮挡,把药粉混入茶中,抬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月临安见她如此贴心,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却也因昨夜的疲惫而略显慵懒,他微微一笑,接过茶杯轻抿一口,并未察觉茶水中的异样。
那丫鬟见状,心中暗自窃喜,为自己的计划即将得逞而高兴。
“你倒是细心。”月临安称赞道,眼神中多了几分柔和。
“公子喜欢便好。”
丫鬟的声音更加柔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轻轻倚在床边,衣衫从香肩上滑落,试图用身体语言传递更多的信息。
一股莫名的燥热也自月临安体内升起,他脸色微变,猛然意识到茶水中的不对劲。
他看向丫鬟,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你做了什么?”
他可以宠幸她。
但月临安不允许别人算计他。
丫鬟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颤,荷包里的药瓶不慎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公子饶命!奴家只是……只是想让公子多陪陪奴家……”
月临安真是未曾料到,她竟会如此大胆,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下药。
“大胆!实在大胆!
你既然自己找死,就别怪我。”
他低喝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丫鬟浑身一颤,抬眸看向月临安铁黑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她不知晓月临安为何那般愤怒。
但见他汗珠往下滴落,她还是大着胆子把自己完全展现在他面前。
如她所愿,她被掐着脖子,狠狠的摔在床上。
很快,屋子里全是靡靡之音,经久不歇。
月临安体内毒被解完后,那丫鬟早已死在一片血泊之中。
而月临安也发现,自己腰窝处剧痛不止,且他的命根子好像坏了。
他捂住腰腹,疼痛让他无法忽视一个残酷的事实——他,月临安,竟然被一个丫鬟算计了。
这种耻辱,比身体上的伤害更加难以承受。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翻涌。
“来人!”他沉声呼唤,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门外立刻有侍卫应声而入,恭敬地垂首站立。
“将这个女人的尸首处理干净,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
他冷冷地吩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侍卫领命而去,屋内再次恢复了死寂。
月临安独自坐在床边,凝视着地上那滩刺目的血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最终还是叫来了一个暗卫,低声嘱咐一番。
“记住,不要声张,要找这方面最好的大夫!
再替我送些礼物去长欢姑娘处,要安抚住她,你知晓我的目的的,她是最重要的一环,不能出任何差错。
至于那丫鬟的事,你知道怎么说的。”
暗卫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月临安一人坐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孤寂。
他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疼痛,眉头紧锁,心中恨不得再把那丫鬟大卸八十块。
次日清晨,府内似乎一切如常,但月临安的房间周围却多了几分戒备与紧张。
大夫被秘密请入府中,一番检查后,面色凝重地走出房间,与月临安在书房内进行了长时间的密谈。
“公子,您的伤势虽重,但尚可救治。”大夫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只是,此药药性猛烈,且含有罕见毒素,对您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损害。
需得精心调养,配合名贵药材,方能逐渐恢复。
且在治疗期间,您万万不可再行房事。”
月临安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无论如何,都要治好。”
大夫闻言,心中暗自惊讶于月临安的冷静与果决,却也明白自己只需做好分内之事。
月临安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关于此事,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若是有丝毫风声泄露出去,后果自负。”
大夫连忙躬身应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月临安的威严所震慑。
“公子放心,医者父母心,我必会全力救治,且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
月临安微微颔首,示意大夫退下。
待书房内再次恢复平静,他独自坐在案前,凝视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心中五味杂陈。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会栽在一个丫鬟手中。
但他也有些不解……
难道仅仅是一天一夜的情事,就会对他造成那般大的伤害吗?
这其中,是否是云长欢下手了?
还是那个丫鬟背后有人?
越想,他越是警觉。
他立刻召来了心腹侍卫,低声吩咐道:“去查,那个丫鬟的所有背景,她的家人,她的朋友,还有她最近接触过的人,一个都不能漏。
同时,派人暗中监视云长欢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是否与此事有关。”
侍卫领命而去,月临安则眸色沉沉坐在窗前,手指不断摩挲着桌角。
此事非同小可,不仅关乎他的名誉,更可能隐藏着某种阴谋。
他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破绽。
正当他准备起身更衣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长欢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我昨天就听闻你身体不适,方才又见他们给你熬药我不放心,特地亲自熬了给你送来。”
长欢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担忧,她走到床边,将药碗递到月临安面前,“趁热喝了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月临安望着她那双清澈如水,溢满关怀的眼睛,心中忍不住涌起一丝暖流。
但很快,又被警惕和猜疑装满。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药碗,手指轻轻摩挲着碗沿,“多谢你的关心,长欢。”
他的声音温和而疏离,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这几日我身体不适,恐怕只能委屈你在府中多呆些日子了,之后我要治疗,你也不必过来。”
云长欢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哦,这样啊,那我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说着,她转身欲走,声音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月临安见状,心中不由得一软,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他轻叹一声,叫住了即将离去的云长欢:“长欢,我确实是身子出了些问题,不得不……
希望你能理解我。
等我好一些,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长欢闻言,脚步微顿,缓缓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情绪,最终化作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临安,我明白的。
你身体要紧,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会在这里等你,直到你好起来。”
说完,她深深看了月临安一眼,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镌刻在心底,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了书房,顺手带上了门。
月临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云长欢的感情是复杂的。
她温柔、善良、坚韧,是他喜欢的模样。
但如今,这份感情却被一层疑云笼罩,让他不敢轻易敞开心扉。
他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眼前的药碗上,毫不犹豫倒入花盆中,剩个底叫人拿去给大夫查验。
又让人重新给他熬一碗。
他必须保持清醒,不能让任何情感左右自己的判断。
新药送过来,他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他眸光浮沉。
接下来的日子里,月临安一边养病,一边暗中调查那个丫鬟的背景以及监控长欢的动向。
还趁人不注意,让丫鬟仔细搜索了长欢的贴身之物。
不过毫无收获,全是他送她的东西,她自己的,却是一件没有。
这让他心中,莫名又多出几分不一样的情愫。
几日之后,月临安身体已经大好,他迫不及待找了一个丫鬟试试。
结果叫人满意。
那丫头更叫他满意不已。
一连数日,接连不断的宠幸。
府中的气氛因此微妙地变化着,丫鬟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还有那欺生的丫鬟,仗着和被宠幸那位关系好,耀武扬威到长欢面前。
但长欢哪里会在意?
她每天晚上涂上隐形药水,少量多次给月临安下不能人道的药,很忙的好不好?
忙着补觉,不屑和那些丫头计较。
“不能人道”那药有保护机制,为了让下药的人洗清嫌疑,吃药的头一段时间,会比平日里更厉害些。
但等时间一到,坏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再加上,月临安被之前那丫鬟坑过一次,只怕他不能人道的时间更快。
果然,没过几日,府中丫鬟就全都没了,换成了小厮。
期间,长欢也被月临安深夜临幸过一次。
不行的男人,就连用上“红妆梦”,在梦里也不行。
真是可怜。
月临安彻底绷不住,也加紧了追查。
终于,在长欢的努力伪造中。
他在那个深夜,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原来,他府上好几个丫鬟,确实背后另有主子,而这个人竟然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不止我有异心,他也一直防备着我呢!
好!好啊!好!
那这就怪不得我不顾念亲情了。”
月临安看着手里的信纸,愤怒不已,一把燃尽后,眸光中的诡谲光芒越发的强盛起来。
他本来就是想借用长欢是俞无忧妻子身份一事,让有些病态喜欢折磨敌人的月国国主月临坤欢喜。
毕竟死敌之妻,听听都叫人热血沸腾。
又想借机调!教!长欢,让她获得月临坤的喜爱,帮助自己,从而实现自己登顶的雄心壮志。
原本他心中还有些不忍下手,打算温和一些上位。
毕竟月临坤对谁都不好,唯独对他这个弟弟十分宠爱。
在月国那么缺女人的国度,还愿意给他不少女人当丫鬟。
他因此为自己的野心感到愧疚。
但今日之事实在是让他难过。
他没想到,月临坤对他放心,竟是因为早在他身边埋了钉子。
他原本的打算在这一刻被推翻。
“来人,去请毒老来。”
他打算把云长欢做成一个毒人后,再送去给月临坤。
这样,月临坤必死,他也不用再被对长欢的感情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