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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城其盛非常。
这是沈乐的身处其中的直观印象。
城郭之巍峨,如墙垣守御,其势岿然不动。
街道阡陌纵横,雄城门洞大开,更有酒楼食肆林立,货坊茶铺罗列,迎来送往,行人如织。
一看便知此地人物殷阜,百业兴旺,如同歌舞升平之盛况,叹为观止。
特别是越往城中走,越是繁华。
远望雨落城,城中望高楼。
落雨城的中间是有几处高楼,看着飞檐斗拱的气势,便知道不是一般人能登临。
楼下人来人往,沈乐也是其一。
沈乐为何来此,自是为了寻找七彩悦客楼。他正是为打探消息而来。
他在周围逛了一圈,终于找到了这楼的存在。看着眼前华丽的楼阁,其势如登天之势,沈乐暗自嘘唏。
沈乐瞧着楼前不远处的大街角落有个茶铺,他朝着茶铺走去。
沈乐来此之前,已找好了地方将林书馨两女安顿好。是城西一家独门独户的小院,院子不大,倒是很清静。
院子里相应的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听闻之前是个小吏一家的居所,后来调任,才将这转让与此地富贾转而租赁。
沈乐是化作一名成年男子的容貌将此地租下,特意言明家中有人患病来这等神仙救治,让屋主无事莫要前来叨扰,以免染上顽疾。
屋主听到这话便不想租与沈乐,谁料沈乐直接多给了两成银钱,才喜笑颜开地将院子租与他。
听到院中有患疾之人,又得沈乐警告,屋主自然不敢前来叨扰,沈乐直接付了半年的房钱,屋主喜笑颜开与他签过租契,几人的住处就此落实。
二女瞧见终于结束了这大半个月来的颠簸日子,沈乐还找来了这么个清净的院落,二人十分欢喜。进到这里便开始拾掇起来。
沈乐因事耽搁不得,他得尽早探到那伙贼人的消息,以免秦横等人遭了毒手,于是让两人不要出门,二女答应,沈乐遂告辞离开。
沈乐走到茶摊一旁,老板倒是很热心,迎了上来,给沈乐找了个座。
沈乐看着茶摊三三两两地坐着一群人,自顾地饮着热茶,轻声细语地说着话,看样子都是些相熟之人。
沈乐要了一壶茶和一份点心,目光一直盯着七彩悦客楼。稍稍片刻之后,老板将茶和点心端了上来,笑着与沈乐说道:“瞧着公子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雨落城吧?”
沈乐听到老板如此言语,有些诧异,随即问道:“老板如何断定?”
茶铺老板呵呵笑道:“我瞧公子的目光从进得茶铺时,就没离开那七彩悦客楼,想必是第一次来才会有如此好奇的神色。”
沈乐听到这话,略显尴尬,没想到自己一直盯着七彩悦客楼被他瞧了去。
沈乐讪讪而言:“确实如此,瞧见这么高的楼阁,着实好奇。”
老板呵呵地笑,仿佛印证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与沈乐说道:“这楼可不得了嘞,是上京的大人物开的,能进得楼中的,也都是些达官显贵,或是那些个神仙人物,像我们这种寻常人,想都别想嘞。听人说里面的一道菜就抵过我们寻常一家子五六年的开销,你说离不离谱。”
沈乐听到老者如此言语,也不禁的咋舌,不过沈乐倒是好奇,为何这楼叫七彩悦客楼。
于是出言询问道:“这楼为何叫七彩悦客楼?”
老板回答说道:“这就得从雨落城说起,知道为何这叫雨落城吧,顾名思义,雨落城每日都会下雨,别看这会是个艳阳天,指不定一会就有雨从天而降。这对七彩悦客楼来说,就有意义了,听说下雨之时,楼上能瞧见雨落城中斑斓的七彩霞光,映照整个城池,十分的好看。”
老板笑着和沈乐解释,随后他说道:“这些都是从别人之处传言听的,小老儿没上去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不过这楼与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是没什么干系,嘴上说说图个乐子,呵呵。”
沈乐点了点头,老板瞧着有人来,与他行礼告退,接待而去。
沈乐自顾地吃着糕点抿着茶,有意无意地看向七彩悦客楼,其实他的脑海之中,七彩悦客楼里的情况,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在沈乐到此地之前,便已经吩咐翠鹩跟上自己,直到瞧见七彩悦客楼,便飞身入了楼内。
从翠鹩的眼中瞧见楼内的情况,翠鹩飞了一圈,没瞧见什么宾客,每层侍奉的下人倒是规规矩矩地候着。
翠鹩的速度极快,也没在人前停留,压根就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溜达溜一圈,也没找见贼首所说名为‘玲珑香’的雅间,不过里面的布置倒是十分华贵,沈乐也算开了眼。
这七彩悦客楼很高,越往上装饰得越贵气,也不知建造这楼阁要花费多少银钱,才能将这楼阁建造成这般模样,属实巧夺天工。
沈乐看了看时辰,未时已然到了,他有些急切。要是没探听到几人的对策,那么接下来要防止他们对秦横等人下手便要陷入别动。
便在这时,他瞧见一个中年男子正急匆匆地朝着楼上走来,他没理会一众下人的问好,更是放快了脚步。
这一幕正好落在翠鹩的眼睛里,沈乐抬了抬茶盏,与翠鹩言道:“小翠,小心跟上他。”
翠鹩得到沈乐的授意,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名男子。
一直随他上到六楼,他钻进了一间包房之内,翠鹩才停下。
沈乐瞧了一眼牌号,上面撰写着‘玲珑香’三个大字。
沈乐没想到方才所跟之人便是要来此,真是得来全部白费功夫。
此时房门已闭,翠鹩再无法跟进,沈乐心想,这么豪华之所,不可能没留有门窗,于是让翠鹩绕着包房看了一圈。
随后沈乐便瞧见了开向大街的窗棂,翠鹩悄悄落在窗棂之上往里瞧,正好瞧见里面有四个人。
三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站着的那个人正是方才翠鹩所跟男子。
透过翠鹩的目光,沈乐瞧向另外三人,其中一名老者,约莫六旬年纪,看着藏气于胸,十分干练,看样子修为不弱。
另外两人一个看着四旬出头,面容清瘦;一个近五旬模样,容貌圆润,不知二人修为几何。
站立的男子年纪要比他们年轻一些,看样子修为应该及不上他们。
沈乐瞧着这雅间之内,只有四人,之前从贼人头子那听到消息说他们一行五人,如此说来,还有一人未到。
便在此时,屋里传来几人的谈话之声。
“符炜老弟,出什么事了,瞧你面色不大好看。”面容清瘦的男子问那名站立的男子。
男子这才说道:“是的向逸老哥,派去截杀过往行商的那二十来人此刻还没音信,估计出事了。”
听到这话,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名为符炜的男子继续问道:“公子呢?公子还没到吗?”
端在首座的老者开口说道:“公子宗内有事,今日不能下山,有事我等商量解决便好,不用等他了。”
听到这话,符炜这才点点头。
老者接着说道:“你先坐下吧,把情况说与大家听听。”
符炜这才找了个下首的位置,坐下之后,才开口说道:“昨日我们安排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按理说,他们午些时候便回到城中与我联系了才对,因此我才感觉到此事不妙。”
方才众人便听他之前言过,于是有些诧异。
面貌圆润的男子接话道:“难不成又是什么事情在回来的路上耽搁了?”
符炜摇了摇头,明显不是这么认为,他的直觉是出事了,况且他从城门楼的守卫处得到了那些车马安然无恙的到达了雨落城的消息。
符炜说道:“不可能的鞠博老哥,我来此之前,特意去城门楼前与今日值守的守卫打听过了,那队从榷场来此的车马,已然进了城内,他们并没有被截杀在路上。”
听到这话,三人也是一惊,端在首座的老者出言说道:“此言当真?”
符炜面露愁色说道:“詹翟前辈,此言千真万确。”
听到符炜如此肯定,被符炜唤作詹翟的老者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才接着说道:“怎么可能呢?我们派出的都是一些臭名昭著残忍好杀的匪徒,况且还有两名辟海境的修行者坐镇,他们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城中。”
一旁的鞠博和向逸听闻,也是点头,一脸疑问。
符炜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得而知,前日收到榷场传来的消息之时,明明提到这行人中并无修行者,他们根本不可能是我们派出的人的对手。可他们为何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这城中,着实让我心奇。”
詹翟继续问道:“有没有问这行人是否有人受伤?”
符炜回道:“问过了,守卫说并未瞧见有人受伤。”
听到这话,几人面面相觑,心中直嘀咕。
怎么可能没人受伤,难不成这行人和他们派出的人压根就没遇上?可这样说来,他们的人去哪了?
几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