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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紫霄宫,朝拜殿。
大殿之上有一神龛,其中有一雕塑。
头戴草帽,身穿道衣,面容慈祥。因为身披明黄斗篷,所以看不出具体身形。不过传说中三丰真人身材高大,面容方正,经常一身灰蓝道袍行走天下,像老农多过道士。
“前辈看这里的壁画。”
李云龙来到一处壁画前给林夜介绍。
“其实关于祖师爷创立武当太极拳,还有一个传说。那就是有一天祖师爷看到喜鹊和一条蛇争斗,通过观摩它们的自然招式,悟出了太极拳的具体招式。”
林夜循声看去,壁画上三丰祖师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偷看那雀蛇相斗。这壁画倒也传神,将石头后面三丰祖师惊喜又认真的表情都表现出来了。
”只有雕像吗?难道武当山没有三丰祖师的陵墓?“
郭峰看了一圈之后,有些好奇,张三丰是开派祖师,然而武当山上却没有太多关于三丰祖师的东西或者说遗物之类的。
“门内有传,当年三丰祖师悟道之后,在武当山又继续修行了二十年。在这二十年中,朝廷不断召见,当朝帝王想请祖师问道修仙,祖师烦不胜烦。”
李云龙苦笑,三丰祖师的确被明朝推崇,甚至于明朝的一位皇帝为了得到三丰祖师遗蜕,费尽了心思,花费了不少国力。
“所以,三丰祖师在门内修行二十年后就云游四方,就是不想别人打扰是吧?”
郭峰接着说道,他以前看过不少张三丰真人的传说传记。
”传说中三丰真人又被称为颠道人,甚至被叫张三疯,在民间流传了很多传说,说是三丰真人习得长生仙法,还在这世间游历,至今已经777岁了。“
”哈哈,小友说笑了。三丰祖师已经仙逝。“
李云龙笑着摆手,
”那些只是别人的误传,还有就是一些说书人为了赚钱,故意编排出来的故事。“
虽然李云龙这么说,但是郭峰却不这么想。
”老哥,咱们不妨来个大胆的猜想。你看,灵气复苏证明以前有过灵气,我们能修行,就证明以前也能修行,对不对?“
”不错,这么说倒是没问题。“
李云龙微微皱眉。
”作为武当山开宗立派的师祖,三丰真人他老人家,是陆地真仙的境界啊,真仙是什么?长生不死不跟玩儿一样!不管是古代的传闻还是现代的一些小道消息,都有人说自己见过一个叫三疯的乞丐或是叫张三的道士,我觉得这些不只是传说。“
郭峰的话没问题,既然已经达到陆地真仙的境界,那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啊。
道门之中,修行到这个境界,那对于长生之法还不是手拿把攥?郭峰的话让众人陷入沉思。
“退一步讲,哪怕不是长生真仙,最起码也是阳神吧?咱们道门记载,到了阳神境界,活个千儿八百年都是小意思啊。”
郭峰又补充了一句。
“不错,师叔祖如今的阴神境界都能达到夺舍境界,说句不好听,若是大限临头,师叔祖他老人家靠着阴神夺舍,也能以另一种方式长生。”
妙有附和道。阴神夺舍,的确是可以长生。之前老约翰和安德烈研究出来的成仙法门就是类似的手段,不过他们存在的弊端太多,终究不是长久的。
当然了,道门阴神夺舍境界,也不是永生不死,也会随着阴神力量的衰退慢慢的失效,道门修行,唯有跨过那个劫数,灵魂成就阳神,才能触摸真正的长生门槛。
“什么?青玄前辈,已经是,已经是这等境界了?”
李云龙听到妙有老道的话,不由的大惊失色,连说话都有些磕巴。
“嘘,小声点。”
妙有赶紧道,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低调,低调,我师叔祖不喜欢别人到处炫耀他老人家的修为。”
额....
话说林夜在一边,把这些都听的一清二楚,怎么都觉得妙有太凡尔赛了一些。
“哦哦,好好。”
李云龙赶紧答应道,不过转而一想,不对啊,我啥时候到处炫耀了,我也没怎么大声啊,分明是你自己说的。
妙有老哥啊,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李云龙无语,不过想想也是,妙有说过这位青玄前辈乃是重修归来,能重修归来,觉醒记忆,必然是阴神修为强横才能做到。再看这么年轻,说不得就是借尸还魂的重修之法啊。
想到这里,李云龙不由的慎重。
“看来找时间必须跟山门的师兄弟和师长们说说这事儿,老君观一脉如今有这样的高人坐镇,又这么大方的分享玄武吞吸,看来以后道门有事儿,武当山该做出选择了。”
“说来说去,张三丰真人尚在人世,并不是不可能的。”
郭峰当下就下了结论,
“我甚至觉得,龙国传说中的那些道门真人,比如说火龙真人啊,白玉蟾祖师啊,陈抟老祖啊什么的,或许都还活着,他们或许在某一地修行暂时还不能出来,或许是游历人间,像小说中那样,自己蒙蔽了前世记忆,玩儿呢。”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郭峰这一番大胆的猜想,或许真不是开玩笑的。那些传说中的老神仙,或许玩儿心起来,真的会这么干。
“哈哈哈,郭峰小友这个想象力啊,真是佩服,佩服啊。”
李云龙打了个哈哈,这个话题不能继续说了,再说下去恐怕都能把传说中的东西聊出来。
龙国,魔都,某地下通道。
“阿嚏。”
一个身穿灰黑T恤,穿着破洞牛仔裤,左脚阿迪,右脚耐克的六旬烫发老汉从铺满报纸的长椅上忽然坐起来。
“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又念叨我了?这会儿吵闹我睡觉,等那些个玩意儿闹起来,又没法睡了。”
老汉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骂了一句,转身又换了个姿势躺下。
”还是睡觉舒服,怪不得师祖一睡就是八百年。”
地下通道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老汉再次入睡之后,一缕难以言明的道韵在其身上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