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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雨燕休完病假回公司上班那天,营销部集体给她送了一束粉白色的欢迎花束,是雨燕喜欢的康乃馨和百合,雨燕则提了一大包东西,交给蒲羽,“给大家带了些成川的冷吃牛肉和辣卤美食,中午饭给大家加两个菜。”钱晓天见她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地样子,开玩笑说:“你这一跤摔得真值啊,休了这么长时间的假,身体养好了不说,也没耽误卖房子,简直是健康、家庭、事业三丰收啊!”雨燕心情大好,她知道晓天说的什么意思,也不跟他生气,只说:“绝不是我预谋的,可能是托你们的福,运气变好了而已。感谢大家,尤其感谢你,钱总!”晓天见蒲雨提着袋子出去了,才正经地说:“言归正传,明天华安要回来了,我要去接机,你去不去?”雨燕万分惊喜,秒回复:“去,当然要去!去迎接我们的大功臣!”然后拿起水杯,起身去接水,转念又问:“那林国信呢?也是一起吗?”晓天靠着桌子道:“听说是同一个航班,但他是涉案人员,有警方、海关和卫生防疫小组专门为他接机,走的通道不一样。我们只管接华大小姐就行。”雨燕突然脑子一激灵说:“别忘了,我们还得叫上两个人!”
第二天,成川机场到达大厅里,晓天和雨燕,还有冯媛媛和华安的母亲,都翘首以盼。雨燕抱着一大束百合花,递给晓天说:“给华大小姐的花,还是由你来送吧!”冯媛媛噗呲一声笑:“对,我们送都不合适!”华安母亲则是最期盼的那个人,见通道有人出来了,激动地连忙喊:“出来了,出来了,快帮我看看,哪个是华安?”几个人都盯着通道出口,目不转睛地看,结果快二十分钟过去了,等到几乎所有人都出来了之后,才见华安戴着口罩,推着一大车行李缓缓地出来,晓天连忙飞跑过去献上花束,接过行李推车,雨燕和冯媛媛也都上前拥抱说“欢迎回家!”“欢迎回到祖国的怀抱!”华安母亲站在四五步之外,怔怔地看着女儿和朋友们,她早已热泪盈眶,挪不动步子了。华安最后把目光落到母亲身上,顿时眼泪滑落,小跑着上前紧紧地抱着母亲啜泣起来,边哭边道歉:“妈,是我不孝!我对不起您,现在才回来,让您担心了!”母亲也泪水不止,拍着她后背安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盼这一天好久好久了!走,回家吧。”华安很快控制住情绪,擦了眼泪,转头对晓天他们说:“我们走吧,林国信已经被警察接走了!”
两个月以后,从专案组李大队那边传来消息,法院对林国信的案子判了:林国信构成行贿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八个月,并处罚金二十万元。为配合处理卓信集团多个项目延期交付问题,缓期两年执行。收到这个消息的那天上午,雨燕和晓天正开车赶去安苍。这个结果让覃雨燕如释重负,她欣慰地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咱们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晓天也笑道:“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牛过,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钱总,你这回真是拯救了世界!比之前那几次拿地还干得漂亮!还帅!”这充满感激的真心话,让晓天听了得意至极!随即雨燕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下个月就快要交房了,咱们今天过去找殷总,务必让他定个调。”晓天脸上的得意神情立刻收了起来,忧心地说:“是该定个方向了,以往这时候早就下令找新项目了,到现在却还只字不提,想必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办公室里,殷智明正在整理他办公桌背后的柜子,他把中间那一格里的几个奖杯拿出来看了看,那些都是他十多年卓信生涯的成长见证,挨个擦了灰又放回原位,然后又打开旁边装书的柜门,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那本刚看完的《曾国藩传》放了进去。这时,丁一岚领着雨燕和晓天,敲门走了进来,殷智明看了看后面两个人,笑眯眯地问:“专程跑过来一趟?怎么,有大事商量?”晓天在沙发上坐下说:“领导,小股东们都很关心交房后的退出问题,派我们来当代表,请您定个调。”雨燕也道:“是啊,领导,还有咱们接下来怎么走?也请您明确一下。”殷智明像是早已打好腹稿似的,轻描淡写地道:“昨天张董给我打电话,说整个硕丰建工,对外承建的项目几乎都处于停工状态,大量被拖欠工程款,到处都在打官司,唯独硕丰参股投资的几个自建项目处于正常状态,硕丰建工就靠着咱们滨江悦府那点支付给员工发工资,他还说幸亏咱们及时调整了平价销售策略,不然现在更是难上加难,让我们继续加快销售回款。硕丰建工已经开始裁员了,只留核心骨干人员……”三人都惊讶得面面相觑,没想到一向以稳健发展的硕丰集团也到了裁员自保的地步。殷总把书柜里的书整理好,关上柜门,走回办公椅坐下,看着窗外淡淡地说:“现在行业愈加艰难,局势不明,三年疫情还会不会继续,有人说要持续加重,有人说即将放开,但谁也说不清。每走一步,都不知道前面是沼泽还是深渊。怎么明确?不敢明确!”殷智明这话让三个下属顿时明白了前路的方向,那就是没有方向!一岚向来心直口快,她进一步明确地问:“那领导,等洪安交了房,我们就都回成川去了哦?!”“不光是你们,我也将马上跟倪董谈工作交接,是时候说再见了!”大家都听得出,殷智明说出这话时心有不舍,但又显得轻松淡然!不知怎的,此时的覃雨燕心里除了一丝丝遗憾,更多是强烈的欣喜,她心跳怦怦跳地,忍不住想:七年了,回家的路,终于又近了一步。
这一刻,晓天的内心估计也是雀跃的,他跟雨燕和一岚一个眼神交流,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雨燕旁边,靠着椅背侧面,说:“领导,那咱们就只剩退出一个问题了。距交房还剩一个半月,我们也该提报退出方案了。大家都想尽快把方案要敲定。”雨燕也说:“领导,项目交付品质和保障试点验收成功这两点,我们正在做最后的准备,预计月底就可以请省厅的高总工他们来验收了。”晓天问:“那我下来先跟高总工碰一下大致的时间,了解一下验收细节。”殷智明拿起桌边的台历本,仔细地看了看,站起身来道:“省厅验收的标准就是我们交付的标准,验收前提前一周,得先请张董来做个全面的检查。只要他满意了,验收自然不在话下!”雨燕和晓天对视一眼,都认同这个逻辑,殷总下定决心似的道:“那这半个月,你们一手抓交付品质,一手抓项目利润核算,到时候咱们把两件事一起办了。”晓天感觉殷总说了半天,也没提具体怎么退出,追问说:“那除了利润核算,退出机制具体怎么设定?本金和利润是都拿现金?还是可以有部分资产?什么时间退完?”殷总看了晓天一眼,笑道:“现在公司账上有多少钱,你们是知道的,交房后支付了工程款还能剩下多少?够退现金吗?分资产对股权收购方就是好事吗?你们自己分析,方案拿去要能说服大股东!”这几个发问,顿时让三个人眉头紧锁,一脸惆怅。殷智明见这三人都哑口无言了,摆摆手继续道:“这事啊,不可能一蹴而就,现在张董心里怎么想的?他愿不愿意收购我们?能接受什么条件?是否愿意优先让小股东退出?退现金和分资产对他有什么利弊?哪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这事得一步一步来。所以啊,当务之急,只能先把利润核算准确!”殷智明这番话,把三个下属说得心服口服,雨燕沉下心来道:“领导,那我们只能用利润核算去投石问路了。”
丁一岚送晓天和雨燕下楼去,三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一岚说:“我能接受利润部分分资产,但本金必须拿现金,咱们可都是真金白银投进去的,哪有退资产的道理?而且以现在的行情,要想资产尽快变现,起码得打八折。”晓天也嘻嘻地道:“就是,利润分资产我能接受,本金必须拿现金。资产我肯定是第一个变现的,你们信不信?”雨燕有些无语了,道:“我们信!以你钱总的能力,我们谁能不信!”晓天哈哈地笑道:“今天这个调定得好,我们都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一岚也呵呵笑:“回家好多,我早盼着这一天了!诶,钱总,到时候你拉着一车钞票回去,你媳妇儿做梦都要笑醒!”晓天乐呵呵的,搓搓手一脸憧憬地说:“保守估计百分之二十的利润,连本带利是不少啊。你不也是三股,丁千万?不过,这对你这个拆迁富婆来说不算啥,锦上添花而已。”一岚连忙澄清:“我算哪门子的富婆?都是白手起家,辛苦挣来的!”雨燕听着他们斗嘴,也不想插话,自顾自地往前走,她在想着殷智明刚才说的那些话:虽说投石问路是第一步,但这心思揣度、利弊分析、利益权衡绝对是最核心的,最后才能具化为退出方案。从交房后的支付需求预估,公司春节前的资金结余,怕是连退出小股东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本都是问题。硕丰集团正处于裁员自保的阶段,现金流对他们有多重要?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张硕斌到底能接受什么样的条件呢?
回洪安的路上,雨燕还在冥思苦想,晓天也沉默地开车,这时章光华给晓天打来电话问:“兄弟,听说你们今天去讨论退出方案了?”晓天惊讶于章光华消息如此灵通:“华哥,我们前脚刚走,你就知道了,你这内线工作很到位啊!”章光华被逗得哈哈一笑说:“我的内线就是殷总,我刚才打电话过去,他说的。哎呀,不跟你废话了,我是想告诉你:硕丰建工以八期延迟交房为由,向金松湖索赔一千万。扬言交房前不赔付违约金,绝不在《竣工备案表》上签字,你说那帮人多可恶!咱们里里外外忙活这么久,这交房节骨眼上,他们又来卡脖子,太缺德了!”晓天的车速瞬间降了下来,雨燕的心也顿时被人揪住了似的,晓天说:“不赔付不签字?姓罗的这是拿‘保交楼’不当回事啊!专案组怎么说?”“专案组说这属于正常的民事纠纷,他们无权干涉对方索赔。晓天,我想说的是,硕丰集团虽然这些年走得比较稳健,但张硕斌和罗永胜绝不是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在商业利益面前,他们是分毫必争,甚至不惜落井下石。所以啊,洪安的退出方案你们一定要谨慎……”等章光华挂了电话,雨燕也意味深长地道:“他说的对,罗总之前那一系列想把小股东吃干抹净的手段,肯定都是有张董授意的。资本面前,咱们都是小鱼小虾,硕丰生吞了咱都不带打嗝的。”这时,丁一岚也打来电话找雨燕,把刚才章光华说的事重复了一遍,随后郁闷至极地道:“我真是快要疯了,等了这么久,交房又出现新问题,硕丰建工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他们那么强势贪婪,活该被陷入官司的泥潭里。”雨燕突然想到什么,疑惑地说:“他们索赔一千万,总有个核实谈判的过程,一岚,你是专业的,可要帮展经理把好这道关。即使要赔偿,那也得合情合理吧?”一岚坚定地道:“嗯,以我的经验,总包提出的索赔水分都很大,他们想在八期漫天要价,那是打错了算盘!”
事实证明,投石问路这一招果敢很管用,张硕斌来洪安验收项目那天,把住宅、商业楼栋的户内、公区甚至楼顶,地面园林和地下车库上上下下都看了个遍,除了工程上有些微小的瑕疵,张董总体上对项目品质非常满意,最后他又询问“交房即交证”的情况,得知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时间一到就可以出第一批分户产权证,他更加满意了,甚至带着些骄傲,喜笑颜开地总结道:“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啊!总共才两年建设周期,还能提前一个月交付,咱们滨江悦府怕是疫情之下难找的高品质小区了,这波业主们都赚到了。”这样的高度评价,让殷智明和罗永胜听了欣喜至极,这代表着他们带领的开发团队和总包团队,两年的辛苦成果都被获得肯定赞赏。殷智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顺势抛出话题:“能让董事长和业主满意,小股东的使命也差不多完成了,终于可以安心地退出了。”张硕斌早就在盘算这个问题,他作为大股东,这个节点正是他清退小股东,全盘收割项目的绝佳时候。殷智明主动抛出这个话题,正中其下怀,他当然毫不犹豫,爽快地应承道:“对,是该给股东兑现投资承诺了!你们尽快做退出方案吧。”随即他又明确道:“让小股东先退,项目由我们硕丰来兜底。”这正是殷智明所期望的,他不动声色地道:“感谢硕丰,感谢张董,咱们初次合作非常圆满。股东们肯定都最关心项目利润,利润核算初稿我们已经做好了,请董事长今天先看看,咱们把意见统一到位,不合理的我们再调整。退出方案,将尽快提报。”这时候,旁边的罗总见机说话了:“咱们上个季度给股东们退了一半股本,剩下的股本和利润,有一部分还在六千万未售的尾盘住宅、商业和车位货值里,我们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张董也假装道:“哦,罗总提醒得对,如果小股东对资产有什么想法和需求,我们都好商量,退出机制对所有股东都要公平。”殷智明顿时心领神会。
张硕斌审核之后,几番调整修改下来,项目利润最终得到确定,小股东理应分配利润总额为六百万。而现实问题也摆在面前,未售的商铺车位至少还需要一年才能变现,覆盖了全部利润和百分之二十的本金。那小股东的投资本金,想要马上全部拿现金回来,是不现实的。小股东们都集体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退股之后,团队将撤出公司经营,再想把资产变现,将会处处受硕丰的牵制,费时费力不说,还要打折处置,大家都不想要资产。但大家又都对辛苦创收的几百万利润不舍,在商言商,人之常情,投资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几天后,由高总工带领的省厅“提升后疫情时代居住环境”试点项目验收团队,受邀来到滨江悦府,对项目交付品质一致高度评价,经过各评价维度打分,项目最终得分远超试点成功的入围分数,硕丰集团的名字自然也被省厅列入广而告之的名单。项目投资安全无风险,利润丰厚,企业还声名远播,殷智明所带领的小股东团队,在行业持续恶化的艰难情况下,为大股东硕丰集团创造了奇迹。金松湖八期那边,硕丰建工的索赔金额最终核定为六百一十万,虽然项目验收顺利通过,但硕丰建工却迟迟不签字,倪伟宏与专案组申请可以先行交房,竣工备案手续后续再办,这导致八期业主再次怨声四起,什么“手续不齐,我们绝不收房”、“没有竣工备案,就等于没有分户产权,这样的房子也让我们接房?这不缺德吗?”、“房子可以先收,但拿不到分户产权,我们就继续维权”……在这最后收官的节眼上,殷智明正在跟倪伟宏进行工作交接,钱晓天也想去掉自己的法人身份,却眼见这团火又要烧起来,倪伟宏怎会如了殷智明和钱晓天想要独善其身的愿?大家又都陷入一团焦灼状态。
这天,殷智明在茶楼召集洪安小股东群体开会,商议退出方案如何制定,章光华也应邀前来,大家各抒己见,钱晓天和丁一岚都坚持老意见,邓科、陈力都想本金全拿现金,利润最好打个折也能拿现金。最后,殷智明却一语惊人地说:“我作为小股东里出资最多的,我的底线是本金部分全部拿现金就行,利润不要。”此言一出,大家都炸开了锅,钱晓天第一个不同意:“领导,那小股东的钱不是白白给硕丰用了两年?连一份利息都没有!就算是拿去存了银行,两年下来利息也不少。”邓科也问:“是啊,领导,咱们跟投项目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况且项目本来就有利润,咱为啥不要?”陈力也道:“咱们项目跟八期没有关联!”一岚和雨燕面面相觑没有发话,殷智明继续说:“我建议把这六百万利润,让与硕丰建工,用于支付金松湖八期的工程索赔额。”此话一出,一岚作为八期业主,顿时没了话说,章光华自然也没理由反对,雨燕虽不解但也没有提异议,殷智明解释说:“我这个提议有些强人所难,我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进入卓信,至今十四年,这个平台让我成长收获了很多,卓信和卓越这一脉相承的两家公司,就像是我的家一样,你们几个都是老卓信人,来公司最短的覃雨燕,也快七年了吧,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感受?看到八期不能圆满交付,就跟看着自己家人欠了外债无力偿还一样难受。这边我们跟硕丰合作挣了钱,那边八期又欠了硕丰的钱,上千户业主等着交房。虽说一码归一码,但我内心是很难受的,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能帮八期渡过最后的难关。利润分配和工程索赔,碰巧都是六百万,也都跟硕丰建工有关,一进一出,正好平了硕丰的收支,只是我们小股东就要吃亏了。但这也是我们最后能为公司做的了,我来公司时间最长,出资额也最多,就当是感恩公司这些年对我的栽培了。就看你们怎么想?”这番话一出,其他人都哑口无言了:不同意吧,显得自己没有格局担当,没有感恩之心;同意吧,又是自己两年辛苦打拼挣的真金白银,要拿回去养家糊口的。大家都是普通打工人,谁舍得拿这么一大笔钱去送人呢?
沉默半天之后,钱晓天提出异议了:“领导,我觉得有些问题,毕竟我们投资的钱还有部分是借的钱,这两年资金利息都付出去了不少,就拿我来说吧,我利息都付了十多万出去。如果放弃项目利润,那我们本金都要亏一大截,这投资还有什么意义?”邓科、覃雨燕、陈力他们几个都是支付了金额不等的利息,这个疑问代表了他们的心声。殷智明微微一笑道:“谁说投资就必须得赚钱?为什么就不能是保本或者略亏?这三年来,房地产行业的投资,绝大部分都是亏,能做到像咱们这样的结果,已属非常难得。那些开发商高杠杆融资拿地,结果亏得一塌糊涂,那些业主砸锅卖铁买了房,结果延期交付。我们这个团队的人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好歹之前在安苍一二期的投资都赚了的。舍即是得,先舍才能后得!特别是在形势复杂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有舍得精神和大局观。”钱晓天听了脸色涨红,内心里只觉得这是道德绑架,他叹了一口粗气,便不再接话。章光华跟着阐明立场道:“我不想再跟硕丰因为资产变现有交集,投资本金能全部拿现金就行。”殷总又问:“其他人什么意见?都说说。”陈力、邓科和一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表态,雨燕想了想道:“我来说说吧,我同意领导让出利润的提议,但针对晓天提的资金利息,我觉得可以跟硕丰商议,为小股东支付不低于银行的定期存款利息,毕竟项目是赚钱的,这样小股东至少本金都没亏,相当于各退一步。看你们觉得怎样?”丁一岚第一个支持道:“嗯,我觉得雨燕这个思路行,我能接受。”陈力、邓科也点头支持,殷总勉强道:“两年的本金利息也不少,等沟通看看,再说吧!休息一会儿,你们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