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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严的身世,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
虽然当初侯爷也并没有正面承认,可那本就是事实。
这裴景严,并不是什么下人护卫,而是老侯爷的私生子。
沈听晚是嫁过来的新妇,自然不会知道侯府的这些密辛,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她想要借这两个孩子的光,那就得承认他们的身份。
这么一来,就有些麻烦了。
沈听晚目光直直的看着老夫人,继续逼问:“修齐幼兰是裴景严的孩子,母亲说这话,难不成是裴景严的身世有什么问题?”
以沈听晚的身份,的确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可前世,她一个人打理整个宁远侯府几十年,再多密辛,她也逐渐知道了。
只不过,裴景严的身份,一直不被人承认,老夫人今天突然提起这些,是想要拉拢两个孩子。
可她想要得到,就得有所付出。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老夫人被沈听晚步步紧逼,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要她承认裴景严的身份,她是不愿意的,可不承认,她和裴修齐裴幼兰就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她是侯府的老夫人,她们是侯府名字上的嫡子嫡女也没用。
他们不会同自己亲近!
老夫人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听晚便道:“母亲既然不愿意说,儿媳也就不问了,时间快到了,儿媳要早点去接他们两个回来,母亲还是先回府去吧。”
沈听晚这话说完之后,就要越过老夫人上马车,直接离开这里。
“等等。”
老夫人见沈听晚要走,便下意识拦住她。
沈听晚停下脚步,看向她:“母亲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夫人好一顿权衡利弊,最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其实,裴景严是老侯爷的私生子。”
这话说完,沈听晚心中忍不住一笑。
逼的老夫人承认裴景严的身份,对他们之后的事情,有莫大的帮助。
至少,他们不敢轻易对裴景严动手了。
不过,就算心中这么想,沈听晚还是立刻装出一副惊讶模样,震惊的问老夫人:“裴景严是公公的私生子?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老夫人点头,又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让我上马车吧。”
沈听晚闻言,想了想,应道:“也好。”
随后,便和老夫人一起上了马车。
不过沈听晚留了个心眼,没让车夫立刻架马离开。
老夫人知道沈听晚的想法,也就不瞒着了,直接开口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年,我生了云舟没有多久,侯爷就把尚在襁褓的裴景严给抱了回来,取名叫裴景严。一个还不足月的孩子,能是哪里来的?
更别说,侯爷对裴景严可以说是宠爱非常,甚至比云舟还要多一些。我便逼问了侯爷,问他,裴景严是不是他的私生子。
侯爷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却硬是要让裴景严成为宁远侯府的小公子。
我气不过,和他大吵一架。
结果,没多久,他就打仗去了,只留下一个裴景严被乳母照看着。
侯爷这一去就是好几年,我便让裴景严当了下人。根本不让他做小少爷。
等到侯爷再回来,虽然气恼,却因为顾及我娘家的权势,什么也没说。
再后来,裴景严就成了云舟的护卫。
只不过,我没想到,他前些年竟然会抱回来两个孩子,说是在外面和一个女人生的,那女人为了给他生这两个孩子死了,他便把孩子带回来抚养,还找了乳娘给他们。
和侯爷当年的行为,一模一样,不过,裴景严在我眼中也是个下人,这两个孩子我便没有多在意。”
这些,和沈听晚知道的差不多,不过从老夫人口中说出来的,更加详细一些。
沈听晚没有开口,只沉默着思考这些事情。
老夫人却又赶忙跟着说了一句:“听晚,我这些话说的,都是真的,所以这两个孩子,身上流着的,也是侯府的血。我也算他们嫡亲的祖母。
之前做那些事情,是我不对,可是现在,我年纪大了,也已经想明白了,慎儿不中用,云舟如今和我又生了隔阂,这两个孩子如此优秀之后侯府还要指望他们的。”
老夫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罕见的带上几分真诚。
老夫人心中的那点想法,沈听晚现在已经能够猜的明明白白的了。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人这是准备承认他们两个的身份。
她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和修齐幼兰拉进关系,她自然是要推一把的,不然怎么逼的老夫人正式承认了裴景严的身份呢。
沈听晚心中几番算计,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分毫。
想了想,开口道:“母亲这些话说的有道理,既然母亲有悔过的意思,听晚这个做儿媳的,自然不能不从。更何况,我也希望母亲能和他们好好相处。”
见沈听晚难得如此好说话,老夫人心中松了口气,赶紧应了:“是啊!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今日便让我和你一块儿去接他们回来吧,我也好亲自给他们赔个不是,和他们也亲近亲近。”
沈听晚听着老夫人的这些话,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说道:“不过……这两个孩子对母亲已经不亲近,毕竟母亲之前做得那些事情足够叫他们伤心,若是母亲想要和缓和她们二人的关系,那就需要时间,和诚意。”
老夫人闻言,也跟着点头:“这些,我都知道的,只要他们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对他们,毕竟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不是?”
“如此便好。”
沈听晚应了一声。
只要她有所准备,那她就可以直接狮子大开口了。
不过,沈听晚并不蠢,没有立刻将自己的心思表达出来,而是催促着车夫去白鹿书院。
这些,她都得慢慢来。
一行人就这么朝着白鹿书院的方向去了。
她们走后,裴慎从侯府门后走了出来,面色阴沉地看着马车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