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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鸣玉听着裴云舟的这些话,用力点头,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我相信裴哥哥。
我还要努力学习侯府的礼仪规矩,让老夫人尽快放下对我的偏见,这样,裴哥哥就不会夹在我和老夫人中间,左右为难了。”
见邬鸣玉如此乖巧懂事,丝毫没有怨怪老夫人的意思,甚至还想讨好老夫人,好不让自己为难,裴云舟心里越发喜爱心疼邬鸣玉,也越发觉得老夫人做的过分。
“我们玉儿当真是乖巧懂事的姑娘。”
他伸手,抚上了邬鸣玉的秀发。
邬鸣玉靠在裴云舟肩膀上,微眯着双眸,面上满是幸福,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恨意。
若不是为了给爹爹和兄长报仇,她断不可能嫁给裴云舟!
和他相处的每一天,都让她觉得恶心!
到了纳妾那日,因为邬鸣玉只是个妾室,是不用大吹大办的,加上她的家人都已经去世了,也没有什么嫁妆。
裴云舟就给她买了一身新衣裳换了,沈听晚则派了两个丫鬟,去给邬鸣玉梳洗打扮了一番。
坐在镜子前,邬鸣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身杏红色的束腰长裙,衬得小脸白嫩如瓷。
一双秋水剪瞳,明明是大喜之日,眼底却含着淡淡的哀愁,唇若点樱,眉如墨画。
三千青丝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一缕青丝垂在胸前,显得娇媚可人。
她今日很美,可惜爹爹兄长和娘亲却再也看不见了。
她记得及笄那日,兄长说过,等她大婚的时候,一定要去城里最好的首饰铺子给她买一整套首饰,让她漂漂亮亮的出嫁。
娘亲也说过,要帮着她一起缝制嫁衣。
爹爹则说,不管她将来嫁给了谁,都要过得幸福,若是她未来的夫君敢欺负她,他绝不会饶了他!
如今,她要嫁人了,却没有像娘亲和爹爹希望的一样,嫁给喜欢的人,反而是嫁给仇人。
宁远侯府是狼窝虎穴,她不知道自己进去了以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但是,她不后悔。
只要能给爹爹和兄长报仇,她什么都愿意做!
裴云舟找人雇了轿子,把邬鸣玉从后门抬进了宁远侯府。
邬鸣玉下了轿子,到了前厅,沈听晚和老夫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按照规矩,邬鸣玉要给两人奉茶,再把名字加到族谱上,就算礼成了。
早就收到消息的族叔等在一旁,裴云舟和裴慎也都坐在后侧。
尽管赵嬷嬷已经提前和老夫人说过邬鸣玉生的很像苏怜儿,老夫人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是乍一看到邬鸣玉,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险些以为苏怜儿又活过来了。
邬鸣玉走到老夫人和沈听晚面前,对着两人端端正正行礼,接过赵嬷嬷手里的茶水,给老夫人敬茶:“母亲,请喝茶。”
老夫人接过茶盏,却没有喝,而是上下打量了邬鸣玉一番,缓缓开口道:“你如今既然已经进了我侯府的门,就要守我侯府的规矩。
哪怕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是一样的。
我听云舟说了,你之前不过是个孤女,想来也是没念过什么书,学过什么规矩的。
你爹娘没有教你的,那就只能由我来教。
我会派两个丫鬟,到你的院子里,好好教教你礼仪规矩,省的你日后给侯府丢人!”
她的声音里满是鄙夷嫌弃,话语也带上了浓浓的讥诮意味。
邬鸣玉的脸色不由白了几分,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一双大眼睛里已经有了盈盈泪光,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点头应了,声音哽咽:“母亲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学礼仪规矩,不会给侯府丢人的。”
“娘,玉儿才刚进侯府,规矩礼仪可以慢慢学,你这么急做什么?”
裴云舟见邬鸣玉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瞬间心疼起来,不由开口替邬鸣玉说起话来。
“裴哥哥,我没事的。母亲说的没错,我如今既然已经进了侯府,就该好好学习礼仪规矩,不能给裴哥哥丢人。”
邬鸣玉赶忙柔柔劝解道:“你不要和母亲吵,我不想你因为我,和母亲生出嫌隙。”
这话好像是在劝裴云舟不要生气,与老夫人吵,实际上却更把自己衬托的楚楚可怜又乖巧懂事,一副丝毫不敢与老夫人争辩的模样。
老夫人自然听出了邬鸣玉的言外之意,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赵嬷嬷先前说的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这小贱人,才刚进门,就已经这么会挑拨离间了,若是让她在侯府待久了,不是要把裴云舟迷的心里彻底没有她这个娘了吗?
不行,这绝对不行!
家里有一个不听她话的沈听晚,就已经够她头疼得了,再来一个,她以后在侯府的日子还怎么过?
“一口一个哥哥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和云舟是兄妹呢!”
老夫人冷声道:“还真是不知道从哪个山疙瘩出来的,这种叫法!真是骚浪!既然做了我侯府的妾室,就该称呼云舟二爷。
把你过去那些勾引人的手段都给我收起来,别给我丢人现眼!”
邬鸣玉的脸色惨白了几分,她张了张嘴,好像是要解释,最后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只弱弱应了一句:“母亲说的是,玉儿以后不会在这么称呼二爷了。”
“娘,是我让玉儿这么叫我的。”
裴云舟受不了了,道:“不过是个称呼,你至于这么说玉儿吗?
玉儿才刚进门,你就这样磋磨她,是不是我看上的女人只要你不满意,你就都要想办法弄走啊?
娘到底是为了我,为了侯府,还是单纯就是不想看到我好过?”
老夫人听到裴云舟的这些话之后,目光难以置信地看了过去,因为愤怒,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娘,我还能害你吗?
什么叫我不想让你好过?她才刚进门,你就如此偏帮着她,连你娘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都不在乎了,是吗?”
“儿子不敢。”
裴云舟道。
孝大于天,他心里就是再不满,再怨恨老夫人,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他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