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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太后亲自灌他的毒酒,为了堵悠悠之口还将风灵尸体和梅林一起火葬了。”
自从孟荥走了之后,温素知便成了楚婠的百晓生,每次见面时总要和她说一些新鲜的八卦。
“可风灵为什么会被抓呢?”楚婠想不通,风灵都已逃出来,甚至成了克罗公主的男宠,为什么还要回宫?
那蚀骨香八成是风灵回来的杰作,放不上太后吗?
还是他到底有什么计谋,把自己最后都玩死了?
温素知见楚婠皱眉,担心她思虑过甚,便端了一杯茶水和糕点送到楚婠面前。
“今晚你要去英亲王府?”
楚婠点头,又叹了一口气:“好像师父就带了我和大师兄。”
面对齐桓,楚婠下意识想回避。
这人阴毒又不好对付,目前有什么弱点她还不知道。
“那你可要当心,”经过这些事情之后,温素知对朝堂也有了些了解。
“小皇帝独自登基时,英亲王站在群臣之首,倨傲的很。”
楚婠笑起来:“倒是挺像他风格的。”
论心机,小皇帝比齐桓更深一点,虽然年纪上,齐蒙更年轻。
两人聊得正热闹,恰巧被过来叫人的焦龙看见。
焦龙表情严肃:“小师妹,师父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那模样,仿佛再说:“你让师父等你,你好意思吗?”
楚婠赶紧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拂尘,不耐烦回答:“来了来了。”
上马车前,焦龙想了想,还是觉得不稳妥,又多了一句嘴:“你以后和温素知少来往。”
楚婠不懂,问:“为什么?”
孟荥走了,朋友她可只剩温素知了。
焦龙解释:“还记得上次你大闹国子监的藏书阁吗?如今温素知可是明年科考最有讨论度的人,天天跟你混在一起……”
楚婠连忙打断:“什么叫跟我混在一起?”
焦龙白她一眼,还是修改了一下措辞:“你是国师府的门生,他是国子监的门生,外人眼中会说是国师府故意拉拢朝堂上的青年才俊,懂吗?”
小皇帝和太后不一样,太后入宫前与国师是旧相识,多少顾念些,小皇帝原本是打入冷宫不得见天日的皇子,若不是太上皇年事已高,很难有子嗣,太后也不是真心想服侍,这才将小皇帝认作儿子。
齐蒙其实上就是认贼作父,隐忍多年。
现在一个男宠就让他坐回龙椅,保不齐将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焦龙不想因为楚婠,影响了国师府。
楚婠瞬间明白过来,她虽心里不舒服,但也觉得焦龙为了国师府,值得尊敬。
当即道:“大师兄说的对,我知道啦。”
马车内,縢宴烁已经等了好一会,见到两人上车,凉凉看楚婠一眼。
楚婠连忙狗腿似的跑过去,坐在縢宴烁身边。
縢宴烁声音更冷:“心情很好?”
楚婠撇撇嘴:“去见英亲王,如何能好起来?”
她不仅是讨厌齐桓,还有点怕他。
今日赴宴前,先将魂奇送回邙山。
虽然它又往前进了一个境界,可帝都那些收在府邸隐藏的高手无数,楚婠没法保证魂奇的安全前,轻易不能让它出现。
縢宴烁转眸,见她沉静在自己思绪中不再多话,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空乏,当即道:“你说说看,今日都做了什么?”
楚婠微愣,以往不在国师府几天,縢宴烁都不曾问过一个字,今日这是怎么了?
焦龙坐在另一侧,便将刚才所见描述给縢宴烁听。
他开口道:“和那个国子监的温素知聊得正热络呢!小师妹,你不会是想嫁人了吧?”
此话一处,不只是楚婠脸僵住了,縢宴烁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看向焦龙,始作俑者瞬间怂了。
縢宴烁收回视线,闭目不再言语,只是唇角闭的紧,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心情不好。
楚婠趁此机会朝焦龙挤眉弄眼,示意他不会说不要乱说。
焦龙自知将师父惹生气了,不敢在多言语,找了个借口和车夫一起坐在外面。
哄师父这件事,他觉得还是小师妹懂一点。
果然等他出去后,楚婠又挨着縢宴烁坐过去,小声道:“师父,今晚那个英亲王不会搞什么生猛野兽给我们吃吧?”
縢宴烁重新睁开墨瞳,看了看她:“害怕?”
“有点,”楚婠当然也怕血腥,更怕齐桓搞什么坏心眼。
等到了英亲王府,楚婠觉得她想的实在是太少了,实际上头疼的事情可不止在吃上。
看着王府门前跪着的十几位老百姓,衣衫褴褛,脸上有被殴打过的痕迹。
王府亲卫正将他们团团围住,手里的木棍又蓄势待发。
一道符咒飞出,亲手武器被定在空中,地上免受殴打的小孩子才得以存活。
楚婠拦住他,怒目相视:“你做什么?”
亲卫也吓了一跳,晚宴明明是晚上,怎么临近傍晚国师就提前来了?
他们还要赶紧处理好这些贱民,面的惊扰到宴会贵客。
“王府自己的事情,你还是,”亲卫威胁道:“少管。”
楚婠抬手,袖口中的玉扳指应声飞出,重重将亲卫压倒在地,不能动弹。
“我问你在做什么?”楚婠一字一句,话从牙尖挤出来,显然已经十分生气。
这时身后又来一辆马车,金碧辉煌,似曾相识。
克罗公主带着两三个男宠走下车,看着楚婠动作。
克罗笑起来,用蹩脚的大齐方言道:“国师府还真是厉害,女人可以打男人?
楚婠回呛:“你还能娶男人呢,为何我就不能打?”
“你!”
楚婠不理睬她,对亲卫继续下令:“赶紧把这些百姓都放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亲卫呼吸困难,又见国师站在那,并不曾阻拦,只好点头答应。
得救的百姓赶紧落荒而逃,只有那位被楚婠救下来的孩童父亲,跪在楚婠面前。
“请你帮帮我们吧!英亲王府仗势欺人,祈福台占用我们的庄稼地,却分文不给!”
楚婠纳闷:“不是听说每户都分了很多吗?”
这件事全城都知道,好多农户还炫耀比他们种一辈子地赚的还要多。
縢宴烁默默站在楚婠身后,任克罗怎么盯着也不搭理一句。
克罗心里更加笃定,好好的国师去城外接她肯定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