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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婠大气都不敢出,“咳咳,师父!”
忽然眸中转动,急中生智:“师父英明神武,神机妙算,流芳百世,神鬼不得近身,冰清玉洁……”
吹到一半,忽然没胆子再瞎编,只好哭丧着一张俏生生脸蛋。
“师父,我错了!”说完还不忘双手相抱,顺势跪在车棚内。
縢宴烁低头看见自己手反被人禁锢住,放下衣襟:“滚开。”
楚婠吓得连忙撒开手,偏遇路途颠簸,没稳住身形又倒在对方怀里,
还未等縢宴烁再动怒,飞快起身逃开。
点点馨香随风飘散,连渣都不剩。
楚婠生怕产生误会,赶忙惜命解释:“师父,我不是有意碰您老人家的!”
以前尚还可以沾点温香软玉,现在船归船,路归路,说不定哪天縢宴烁会把自己五花大绑送去宰相府。
还是离远些好。
楚婠侧过脸,回想起明明楚意远将途险恶,可师父还不是睁眼说了瞎话。
这人对卜卦都可以撒谎不带脸红,对她肯定是不可能顾念什么情分的。
縢宴烁眸底意味不明,以前如果让她近身,说羊进狼口也差不多了。哪里像今天这般,瞬间脸更臭了。
“你避我如蛇蝎做什么?”
楚婠像是被戳中心事,努力波澜不惊:“徒弟哪敢。”
“哼,”縢宴烁未答,楚婠浑身上下几百个心眼,他不明白也不屑明白。
自己有更重要的事……
凛冬大雪过后,慈恩宫的梅花开得愈发娇艳,楚婠双手抱臂走在后宫鹅暖石道。
梅花托雪引人驻足,走着走着就不小心撞到前方的人。
縢宴烁转身,拂袖接住对方,那青玉色道袍落在雪地,如神降临。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楚婠收回欣赏眼神:“师父,这儿的梅花比我们庭院里开得好太多了。”
明明国师府的梅花还是拇指大点的骨朵儿,太后这都成花海了。
未等縢宴烁回答,来迎接的宫女小声催促:“国师大人,太后等您很久了。”
她拦住要跟在縢宴烁身后的楚婠,又解释:“相府千金留步,今日宴会未得到邀请者,不得入内。”
縢宴烁未答,凛冬寒风吹得宫女瑟瑟发抖。楚婠看不过,只好打圆场:“师父,我在这围炉赏梅挺好的,等结束徒弟接您回府。”
縢宴烁转身看向已经神游天外的楚婠,终是没再说什么。
每年一度的梅花宴,除了齐帝龙体抱恙不会出面,其他皇亲贵戚都会应邀出场。
縢宴烁心觉太后不敢众目睽睽下做什么幺蛾子,便留下楚婠。
“多安排一份席面,银丝小火炉和挡风屏也放过去。”
“是。”小宫女连声答应。
能将国师请进去,她们几人项上人头算是保住了,这些小要求算不上什么。
果然没小会,楚婠落座在一墙之外的暖亭中,有吃有喝,不亦说乎!
突然耳边传来窸窣声响,楚婠凝视良久。绿衣宫女见她不动快,好奇顺着方向看去,瞬间人麻了。
如果不是因为被派来伺候这位,她也不可能到梅林深处,还看到这幅场景。
“皇宫居然连养赤血响尾蛇?”
楚婠察觉身边没了动静,转头去看。
那位胆子有点小的宫女此刻已经被吓晕过去。
正绕在树枝上和梅花缠缠绵绵的妖蛇爱察觉响声,很快发现楚婠。
它吐着杏子朝这边游过来,蛇鳞沾过得梅花骨朵竞相开放。
景色艳丽昳丽,饶是楚婠也差点被迷惑。
她迅速抽出符箓,串联着制服术,瞬间指尖四团火焰出现在妖蛇上方。
蛇目中烈火先是缓慢绕行,在楚婠睁眼之时用迅雷般速度俯冲,像是炮弹般砸向妖蛇下身。
躲闪之间,砸出几块雪窟窿。
落在梅林间的雪也纷纷扬扬,挡住两方视线,妖蛇躲闪不及差点撞在树上。楚婠陈胜追击,扔出桃木剑将蛇尾死死钉在一处。
雪中兽鸣嘶吼,响尾蛇咬断蛇尾才得以躲进洞里。
赶来的宫人只当是冬风凛冽,吹散了枝头落了白雪。楚婠悄悄收好蛇尾,难得露出笑容。
能令梅林早一两月就开放的神奇能量,这玩意儿说不定縢宴烁吃下去有好处。
赶紧把他治好,自己才能有自由身。
楚婠找了个由头溜回国师府,在厨房捣腾起来。
谁能想天色全黑,縢宴烁还没回来。楚婠只好捧着熬好的蛇尾汤蹲守在国师房间里。
她托着脑袋昏昏欲睡,偶尔还喃喃自语。
“太后年纪和师父相仿,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难不成今晚师父从了?
思及此,她又皱眉。
不可能吧?縢宴烁应该不喜欢太后,要不然那边干嘛不从,非要等到今天?
突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縢宴烁扶着额头走进来。
“今晚谁都不准进我卧室!”
侍女们连忙退出院子,多一句嘴也不敢。
卧室隔间便是专属于国师的温泉池汤,他快步走进去,脱去青色道袍,墨发撒在背后,隐隐约约的肌肉线条撩人眼球。
楚婠抱着汤碗探出半个头欣赏美人如浴,精神气十足。
待对方侧身靠坐在池边,露出潮红的面容,楚婠才发觉异样。
师父又中毒了?
这次是因为什么?
分心时不小心搅动手里玉白瓷勺,发生清脆响声。
“谁?”縢宴烁压低声音,明显已经微微沙哑。似是中毒不是一时半会,能撑回来已经不容易。
“师父,”楚婠放下汤药,面上有些可惜。
心道:这种时候灭火还来不及,肯定不适合再服用了。
只能下次再寻个机会抓住那条响尾蛇熬汤。
“你?”縢宴烁哑然:“为何每次都是你?”
到嘴的肉,他也知其中什么销魂滋味。说什么也不能让楚婠离开。
池汤温度渐渐往上攀升,男女间只剩下旖旎倩影在水波中浮动。半响之后,只剩下星点力气的楚婠听见额间响动。
她抬头,愣住。
不知何时那碗蛇尾汤已经空空如也。
楚婠心抖了下,不自觉发出颤音:“师父,你喝了?”
好事之后声音还有些沙沙的,落在耳里好似催药剂。縢宴烁眸色渐深,将人抱紧,第一次主动握住她纤细腕骨。
“你送过来的,为何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