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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婠知滕晏砾以为是自己对他下药,对她心怀芥蒂,立即解释,“师父,那药并不是徒弟下的,我这般爱重师父,怎会下药害您,徒弟是被陷害的,凶手另有其人!”
原主是个恋爱脑,事事将师父放在第一位,她说的这些话,多少也有些信服力。
“空口白牙,我如何信你!那碗茶可是你亲手交到我手中的!”可縢晏烁并不信她的话,语气依旧冰冷。
“师父,徒儿能算未来发生之事,之前的下雨也是徒弟算到的。我已经算出凶手是谁了!”
縢晏烁闻听此言,终于缓缓转过身,目光灼灼落在楚婠身上,对她能算出下雨,也是十分惊讶。
“那你算出是谁下药?”他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问道。
“下药之人就是我的姐姐,楚瑜!”楚婠抬头与縢晏烁对视,语气笃定。
“任何事情只要做了,就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下,只要师尊您仔细派人查查,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縢晏烁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微微颔首,“我会派人查的,只是事情查清楚之前……”
他话未说完,脸色就是一变。
楚婠疑惑抬头,想再为自己再说几句好话,却见縢晏烁面色泛青,头发眉毛上顷刻间结了一层白霜。
这是……寒毒发作!
楚婠前世身为医卜世家传人,自然对各种奇毒颇有研究,滕晏砾此时的情况,便是典型的寒毒入体!
眼看滕晏砾捂着胸口便要倒地。她心念电转,在救与不救之间,很快做出了抉择。
自己怎么说也同他一夜夫妻,而且他的长相又甚合她的心意,再者自己以后在这里还有许多地方要靠着他,更不能让他死了。
楚婠过去一把抱住滕晏砾,关切问道:“师父,您怎么了?”
“滚!”滕晏砾嘴唇轻颤,咬牙挤出一个字。
他没想到体内寒毒竟会提前发作,定是因为淋了雨的缘故。
但他向来将此事捂得严实,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楚婠自然不会滚,只急急说道:“师父,您不必骗我,我早知道您身中寒毒,也一直在替您找解毒的法子。您别怕,我现在就帮您治疗。”
滕晏砾还来不及想楚婠是怎么知道他中毒的,身上衣物已经被她脱去。
楚婠看着滕晏砾线条分明的肌肉,精瘦的腰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更要命的是,他背上还有几条鲜红的抓痕。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昨晚那个似真似幻的春梦,好想把他再压到一次啊!
不过这会儿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她很快收束念头,拔下头上的金簪,在滕晏砾的几处关键穴位处,以金针刺穴,将那些蕴含寒毒的毒血逼出。
夹杂着冰霜的毒血一滴滴落下,滕晏砾瞬间觉得身上寒意消散不少,心中却惊疑不定。
这楚婠真的为了自己去学了医术,为何他丝毫没有察觉。
楚婠收了金簪,一边帮滕晏砾披上衣服,一边叮嘱道:“师父,我这法子治标不治本,只是暂时压制您体内寒毒,这几日切记不可着凉,也不能再动用内力。”
楚婠说完,又仔细帮滕晏砾系上衣带,双臂环过他的腰身,仿佛拥抱着他。
滕晏砾微微皱眉,略一低头,正对上了她望过来的目光。
那双琉璃一般的紫眸中,有赤裸裸的觊觎与……欲望。
他心头瞬间升腾起一股古怪感觉,这个小徒弟好像忽然换了个人一般。
从前她见着自己,总是恭敬垂首,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一眼。
而现在……不仅之前那样对自己,还敢用这般大胆的眼神看着自己,着实让人……恼怒!
他深吸一口气,移开目光,想着还需要她为自己解毒,便冷声道:“事情为查清之前,你且还是留在国师府,昨晚之事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若是为师听到任何闲言碎语,定不轻饶!”
“徒儿记住了,多谢师父!”楚婠面上惶恐应是,乖巧受教。心中却想着该怎么对楚瑜报仇,对于一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她绝不会手软!
不过如今滕晏砾体内的寒毒更为紧迫,她可不想美人儿就这么死了。
“师父,我想出门为您找寻根治寒毒的草药和药引。”楚婠开门见山道。
滕晏砾审视着她,思忖了片刻,才点头应道:“你去吧。”
楚婠坐着马车去了城外的邙山,拿着八卦罗盘一路上了山腰。
“烈阳草和火云蛟应该就在这附近……”楚婠看着罗盘上的指示,喃喃自语。
烈阳草和火云蛟的血都是至阳之物,是解寒毒的关键。
很快,她便在一处山洞找到了火云蛟的踪迹。
楚婠小心翼翼靠近山洞,感受着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屏息凝神。
山洞中,一条通体火红的大蛇正盘旋着熟睡,它的身下是一株形状酷似烈阳的奇花。
楚婠悄无声息地靠近,祭出贴满了寒冰符箓的桃木剑,朝着火云蛟七寸狠狠刺去。
木剑刺入皮肉一寸,却并未刺穿七寸。
楚婠脸色一变,没想到这火云蛟的皮竟然这么厚,这一下竟没能一击毙命,她连剑都来不及取回,猛地往后暴退。
火云蛟已是痛苦着嘶吼醒来,双目赤红地看着不远处的楚婠,腥臭的蛇口一张,一股灼热气息朝着她喷涌而来。
楚婠心中大骇,哀叹吾命休矣,下一秒,一人从天而降,抱着她便朝山洞外飞去。
楚婠惊魂未定,被那人抱着落地,转头一看,面上露出一抹惊诧,“师父,您怎么在这里?”
“去一旁躲好。”滕晏砾神情冷冷的,没时间同楚婠多说。那火云蛟已经愤怒地追了出来。
他飞快从腰间抽出一把七星铜钱剑,迎上了暴怒的火云蛟。
滕晏砾的功夫可比楚婠好多了,拿着那把铜钱剑,很快就把火云蛟压着打。
火云蛟本就受了伤,身上被楚婠的寒冰符箓冻伤七七八八,很快坚持不住。
滕晏砾趁着这机会,一剑刺入他腹中,鲜血混杂着一股奇异的香味立时在空气中飘散。
滕晏砾脸色一变,立即屏住呼吸,可惜为时已晚,还是吸入了许多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