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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丙愣了一下,将目光投向周折,说道:“他才是老板,我只是给他跑腿撑腰的,你们有什么问题问他吧。”
让他撑腰削人可以,要他向这些商人解释这解释那可着实难为他了。
这些商人显然经过刚刚卢斗夫三叔的事情,将范丙误会成了报社的幕后老板。
可如今范丙如此说了,不由得纷纷将头转向那个坐在轮椅上耗不起眼的少年。
周折虽然曾是平虏候世子,但实则不受待见,加上母亲早亡,周家没落,所以一时半会没有人认出这位被范小公爷推崇的少年人是谁。
还在纷纷猜测这位的身份。
周折笑了笑,让折秋将自己推到众人面前,向那位当先走出的掌柜商人问道道:“在下周折,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他虽然身有残缺,但是神情不卑不亢,举止得体,温文尔雅。
看似只在询问那当先的商人一人,实则目光已经看向了在场所有人。
让在场商人们都有一种其实他在询问自己的关切之感。
这更让这些不识周折的商人好奇起了他的身份。
倒是当先那位商人反应奇快,听到周折自我介绍,便立马反应过来了他的身份,热烈的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位被陛下亲封的学政改制特使,据说之前鹿阁十三首绝句也是出自阁下之手,甚至还被稷下书院的韩老院长破格录入书院成为教书先生,更是在书院大梁之上刻下警世名言!在下李玄枭,做的草叶生意,之前实在久仰阁下大名!”
他对周折这段时间里的部分事迹知之甚详,说起来头头是道,比起周折这个当事人还要熟悉。
只是这些极尽中二装逼之能的事情在周折自己听来,反而听得头皮发麻,尴尬癌都要犯了。
李玄枭像是博物馆的导游一样,为身后一众不知周折身份的商人如数家珍地说出周折的身份后,那些商人的眼神都变了模样。
虽然暂且还不知道周折身份真假,但是李玄枭所说的每一桩事情放在别人身上,都足以让人炫耀半生,更何况周折还是亲自任命的学政改制负责人。
这些人都是人精,如何不知道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
只要巴结得好,将来学政改制肯定能分到一杯羹。
周折有些无奈,他压下众人期盼的目光,说道:“各位既然是来想要为下一期广告归属竞价的,想来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广告和竞价的内容,而不是在下,各位不妨先听在下给诸位讲解清楚,有什么不懂的也方便问个明白,到时候也好斟酌一二。”
他当下便开始解释起来。
其实广告竞价并不难理解。
大燕也有拍卖会,不过拍品大多都是一些珍宝书画,不过拍卖书中一页内容,这些商人还是第一次见。
周折将何为广告,广告的作用,和如何使用广告来达到不同的目的向众人讲述清楚。
这些大燕的商人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清晰地理解了宣传与公众认知度等有趣的概念。
这些概念其实并不是他们不知道,所有的经商者只要不是卢斗夫家三叔这样愚笨之人,即便没有经过现代系统的商业教育,但也会在心中对这些事物有一个模糊的认知概念。
只是从未有人将这些概念学术化,整理成一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体系。
如今这些东西被周折说出,加上先前李玄枭给周折叠的BUFF光环太过耀眼,足以让一众商人不得不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这简直就像极了现代里给成功商人讲课的成功学大师。
周折随便说一句,下面就一众商人醍醐灌顶的拍手叫好,尤以李玄枭为最。
若不是周折真不认识李玄枭,差点都以为这人其实就是自己请来的托。
好端端的一场介绍解释就这样变了性质。
之后周折又简单说了一下竞价拍卖的方式。
因为每一期报刊可以刊登广告的篇幅有限,而且报社也不能每一期都特意搞一个竞价会,为了照顾有意向,但今日未来还在考虑之中的人,所以竞价排名为了时间上的公平起见,采用了为期三日的暗标竞拍。
一个书封版面,三个穿插全页,还有六个半页的位置,大小不一的书页位置一共十个,按每一期拍一次。
有意向者将投标定金的百分之二十作为押金,在三日期限内投给报社,报社最后选出每一个最高价得标。
这些商人并不用担心定金被吞和以权谋私的情况发生。
首先长公主和范小公爷的名声就是担保。
将一切介绍完毕,他话锋轻轻一转,语气微变地继续说道:“要知道商场如战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和一招错满盘皆输同样适用于战场之上,能够料得先机便可占尽天时地利,比诸位的竞争对手更快一步,就能快无数步,所以诸位多可以听我讲解完了,考虑仔细再下决定,也不迟。”
他嘴上说着之后再下决定合作也不迟,但其实说的都是商机不可轻逝的怂恿意识。
这些商人刚刚才被周折把广告的作用灌输进他们的脑海里,此刻简直比自家婆娘的枕边风还有效果。
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盯着周围的人,将他们视作自己借着这波机遇乘风而起的最大竞争对手。
周折见目的已经达到,暗自笑笑,让小厮引他们前去记录暗标。
自己则回头看向范丙等人,问道:“这李玄枭是你们请来的托?”
范丙一头雾水:“什么叫托?”
周折费尽心思又解释了一番。
范丙和卢斗夫等人连连摇头。
周折只觉得好生奇怪,这人既然不是范丙请来的狗托,那为何如此捧场卖力,甚至比狗托还要敬业入戏。
他皱眉头问道:“那你们知道这人吗?”
卢斗夫等人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倒是范丙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他方才说自己似乎做的是草叶生意,我倒是听说前几个月燕京城里来了一批商人,弄了个铺子,摆了一些竹管子和干叶子点燃了让人就着竹管子吸那些烟气,这不是纯纯有病吗?谁没事会去吸烟雾啊?或许是和他有关也说不定。”
“什么样的干叶子?”周折心中一凛,一股刻在血脉里的反感自然由心而起,连忙问道。
“你不知道?”
范丙一番解释,周折才恍然大悟。
什么草叶生意,这分明就是哥做烟草的商人!
卖的或许是烟叶,但会不会是那个东西,暂时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