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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张大嘴巴对自己刚才冒失的言辞表示极度的羞耻。因为他做梦也没想到,王宫里的那群卫兵非但没有临阵倒戈,臣服于马斯坦人的统治。反而是还在以一种牺牲生命和名誉方式,来确保其他被困在永星体上的永慕星人不会遭到马斯坦人的屠杀。并在以此换取敌人信任的同时,为永慕星人反攻马斯坦人保留一丝机会。
郝运在为自己之前的不敬言辞向厄尔国王表示道歉后,接着问道:“铁刀将军他们也知道这件事?”
“当然知道。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在看似焦灼的战斗中,毫发无伤地顺利逃离永星宫殿呢?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卫兵以勇猛冲杀在一线的方式,阻挡了后面的真正敌人上前拦截铁刀将军他们的去路,才最终帮助他们在看似命悬一线的战斗中,成功逃离了此地。”厄尔国王解释道。
“所以请郝大人放心,这些卫兵看似是在外边站岗,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但他们实则却是在替我们监视同行的其他敌人的动向。一旦外面那些真正的敌人试图对我们有所行动,那些卫兵就会提前通知我们,并且通过在外面有限度地拖延时间,来让我们有效摆脱敌人的怀疑。”铁塔接着说道。
“可我还是不太理解,马斯坦人怎么可能允许一支仅由正常的永慕星人组成的卫队,去守护你这么重要的大人物呢?他们也位免有些过于心太大了吧?”郝运很是疑惑地问道。
“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了,马斯坦人只需要在外围和一些重点位置进行封锁,那么我就算插上翅膀,也是难以逃离这里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适当尊重一下我作为国王的尊严,对他们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厄尔国王边欣赏着墙上的巨幅壁画,边有些小傲娇地回答道。
“再说了,我本身的情况也值得马斯坦人担心。因为对我来说,最直接的监控者就是我自己。”厄尔国王顿了顿,指着自己那张虽然重新有了血色,但仍是由干枯如草芥的筋肉组织组成的骇人脸孔说道。
“也对。一旦你彻底转化成了马斯坦人的傀儡体,就应该属于他们的同类了。不对!等一下!既然你已经成了马斯坦人的傀儡体,那么你体内不就应该还住着一整个马斯坦人?!”郝运在回应厄尔国王的同时,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慌忙与厄尔国王拉开距离,并且举起匕首进入战斗状态。与此同时,郝运还在心里大骂自己太过大意,竟然忘记了马斯坦人会与傀儡体融为一体,并对傀儡体进行操控这一重要事实!
“嗨呀!郝大人你别担心!正常来说,在我感染马斯坦毒素并被转化为傀儡体之后,就会变成一具干尸,并且只有在有一名马斯坦人住进我的身体之后,才能再次操控我的身体进行活动的。但是,我的情况与其他傀儡体却大不相同。实际上,马斯坦人在把我转化为傀儡体之后,任务就已经完成了。”厄尔国王赶紧解释道,同时高举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想要对郝运发动攻击的意思。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郝运严阵以待地询问道。
“因为,渴望占有我这具肉身的家伙不是马斯坦人,而是霉灵能量的拥有者——毁灭者黑门。”厄尔国王则是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哎!我说国王陛下,咱们说话能不能不要绕弯子?我当然知道毁灭者是霉灵能量的融合体,也知道他是不会让你这号人物成为一名普通马斯坦人的寄宿体。从你的地位来讲,毁灭者当然应该让你成为他的寄宿体才对。所以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毁灭者到底对了做了什么?”郝运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厄尔国王见状忙说道:“郝大人先别急,我这也是希望能详细地跟您介绍一下我们的情况。”
与此同时,厄尔国王也闭上眼睛,边念诵一种奇怪的咒语,边双手在壁画上摸索了起来。随着厄尔国王的眉头逐渐舒展,壁画上也亮起了点点白光。这些白光快速聚拢到一起,在巨幅壁画上形成了一只驼鹿角的形状。接着,这些白光又快速分散,并在画满壁画的整堵高墙上形成了一层光膜。最后,随着光膜尽数没入高墙之中,整堵高墙也随之震动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咔咔咔的声响,震动的高墙边自动向后推移着,边从中间向两侧分开。郝运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堵高墙是一扇巨大的暗门。而高墙上的壁画,则是为了隐藏一道可以将暗门开启的符咒,才特意绘制上去的。
“那些马斯坦人既不是符咒大师,也没有太多文化,更不具备艺术鉴赏力。所以,只需要绘制一幅壁画,就可以简单有效地将这扇暗门隐藏起来了。只是我的绘画水平十分有限,加上时间仓促,也就只能画成这种程度的作品了。让郝大人见笑了。”铁塔说道。
随着巨大的暗门打开,一股湿冷的妖风立刻携带着一股霉臭味喷涌而出,并在瞬间让整间内厅的温度下降了十几度之多。冰冷的妖风在内厅里肆虐一番后便很快消失,但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却已彻底停留在了连呼吸都会从鼻孔里喷出雾气的程度。好在那把匕首上散发出来的白色光芒,也已在此时蔓延进入了高墙背后的密室内部,并将光芒所到之处的壁火一一点燃,才算是让郝运三人再次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郝运跟随厄尔国王走进密室,发现这间密室极为宽敞,建造在密室内的一排排石柱更是为这里增添了不少的神秘感。由于密室内排排叠叠地摆放着许多长方形的木质储物箱,所以郝运有理由相信,这里并不是专门用来避难的场所,而是更像一座大型冻库。
不时从木箱中散发出来的轻微腐臭味儿,让这里的空气闻起来并不是那么宜人。但郝运也没多想,因为这间大厅中的低温环境虽然有利于储存物资,但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冻库。所以,如果在这里储存食物的话,这些食物出现些许变质的情况也是非常正常的。
“郝大人,请这边坐。这里可以烤火,免得您着凉了。”铁塔手持插着匕首的烛台,快步走到密室前方的一处角落,娴熟地点燃了镶嵌在墙壁上的壁炉,恭敬地招呼道。而就在郝运和厄尔国王在壁炉边落座后,那两扇开启的大门也随即自动闭合,将他们三人彻底隐藏在了那间内厅的墙壁之中。
“哎呀!真没想到,这里表面上是一家对外营业的饭店,但实则却是你们王室成员从事秘密活动的基地啊!”郝运接过铁塔递给自己的一杯红酒感叹道。
厄尔国王浅笑着说道:“哈哈哈!只是这里的环境太过简陋,还请郝大人多多见谅。不过,我们在这里就可以安心进行交谈,而不必担心被敌人发现了。当然,我们的时间有限。所以,我必须赶在马斯坦人发现情况不对,且我的精神力衰减至疲劳期以前,尽可能地为您提供更多的情报。”
厄尔国王话音刚落,铁塔就把一个时间沙漏放在茶几上,同时提醒道:“国王陛下,时间沙漏重置完毕,您和郝大人必须赶在计时结束前离开这里。”
厄尔国王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便转头对郝运说道:“郝大人,让我们开始吧。首先,我先说明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虽然女王殿下和毁灭者签订了暂时停战协议,马斯坦人也允许滞留在永星体上的永慕星人尽快离开这里。但是在此同时,马斯坦人还是在驱赶这里的永慕星人的同时,对他们展开了一场屠杀。因此,为了阻止他们对永慕星人无差别屠杀的行为,为了能确保更多的臣民能够逃离永星体,我便提出了奉献自己的身体,以换取臣民们的性命的提议。”
“毁灭者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因为毁灭者其实一直都对他的原始融合体感到不满,所以他其实也一直在寻找一副能够让他真正满意的傀儡体。于是,当他率领马斯坦人对永慕星发动入侵战争,并且屡遭失败之后,我们永慕星人就既成了毁灭者的眼中钉,也赢得了毁灭者的认可。因此,在父王仍健在的时期,毁灭者当年就不只对率领永慕星人一次次击退马斯坦人的父王叫嚣,表示他一定要征服永慕星,夺取父王的身体供他驱使。”
厄尔国王摸了摸自己干瘪且布满草芥纤维的脸颊,转而又苦涩地回忆道:“当毁灭者用他那尖细的手指刺穿我的心脏之时,我其实一点也不痛苦。因为,在心脏被刺穿的瞬间,我便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冰凉的液体流注了我的心脏,并让我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极度疲劳,只想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说完,厄尔国王还把长长的胡须捋到一边,用粗壮的手指轻轻敲了右胸前的护甲。郝运此时才发现,原来在厄尔国王敲击的那块护甲上,还保留着一个圆珠笔芯大小的血孔。
“在昏倒之后,我便做了一个怪梦。我梦见有一团邪恶的黑雾正在张牙舞爪地扑向我,可就在我的即将被它吞没之时,我的身后突然显现出了一束强光。不对,与其说那是一道强光,不如说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给人以信念和希望的守护之力,那股耀眼力量硬生生地压制住了那团黑雾的攻击,并与其形成对峙之势。在那之后,我便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并且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国王大殿的地板上,毁灭者则正在用一种充满了疑惑、懊恼和惶恐的复杂神情吃惊地看着我。”厄尔国王说道。
“你能再仔细描述一下你在当时感受到的那股强大的力量吗?你为什么说它是一种守护之力呢?”郝运问道。
“因为那是老婆大人赋予我的力量。严格来说,应该是老婆大人传递给我的力量。安塔妮莉丝说过,我们两人在融合后,会导致她的一部分力量流失。这部分流失的力量,会全部进入我的身体,让我的体质得到神力的优化,甚至还能让我具备修炼一些上界简易的法术的能力,以及具备使用那边匕首的能力。”厄尔国王看了一眼摆放在桌上的匕首,脸色有些涨红地说道。
“融合?你的意思是——,哦!我了解了!”郝运刚要下意识地顺着厄尔国王的说辞计息提问,就立刻反应过来厄尔国王所谓的“融合”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于是,他赶忙抬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并对厄尔国王投去了一个只有男人才能读懂的羡慕表情。
看着郝运那浮想联翩的异样眼神,厄尔国王赶忙连声咳嗽着转移话题道:“咳咳咳!那个——,再后来,我才得知老婆大人传给我的这些神力,正是帮助我抵御住马斯坦毒素的关键。只要我集中精神力催动这股神力,就能抵挡住马斯坦毒素对我身体的进一步侵蚀了。”
“得知?你都已经成为马斯坦人的俘虏了,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信息?”郝运眉头一皱地问道。
“是霉灵能量告诉我的,就是随着马斯坦毒素一并进入我体内的那部分霉灵能量,也就是与毁灭者黑门融为一体的那股霉灵能量。”厄尔国王回答道。
“也就是说,毁灭者将他的霉灵能量分离出来了一部分,并将这部分霉灵能量注入了你的身体?”郝运立刻警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