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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诸国正在有序撤退向瓦卢瓦王国签定一笔巨额的粮食赔款萨丁王国发生内乱,据说叛乱者是联军的最高指挥官。”安德烈对晨报报道的新闻啧啧称奇。
他的老师,某位大法师已经失踪了好几天,安德烈自己以及卡诺等人都很淡定,只有卡洛琳急得团团转。
这几天里,罗夏的本体刚刚苏醒,还没说上一句话就消失了。
当然他是被赫丘利传送到瓦卢瓦南方,由于走得急,什么都没交代。所以在卡洛琳的视角里,他就是当着自己的面“蒸发”。
在那一瞬间,她当然能辨认出时空裂隙的发生,但撕裂时空的那股力量令她发自内心颤抖恐惧,疑似是神灵的手笔。
她通知到的卡诺、费尔巴哈等人关注点完全不在罗夏身上,而是关心星舰的情况,个个都相信罗夏“吉人自有天相”。
卡诺甚至建议卡洛琳可以向光明与秩序之主祈祷。不明所以的她有些气愤,以为自己的老师是在开玩笑,其实这倒是个或许可行的主意。
此时此刻,就连罗夏的徒弟安德烈也在悠闲地读报纸,让她十分抓狂:“你的老师都失踪了,还有心思读报纸吗?”
“您别着急。”安德烈抬手放出三颗银星环绕头顶,亮晶晶的:“瞧,罗夏大师的新魔法体系没有失效,法术云运转正常,他肯定没事的。”
“你怎么肯定法术云和罗夏绑定?”
“不是吗?”安德烈意识到自己还没考虑过别的可能性:“这不是罗夏老师一手开发的大型魔法?”
安德烈没到过交界地,他一直以为法术云的本质是持续的集体施法,由罗夏主导。这么说,法术云难道还能不依赖罗夏本人维持运行?
“算了.我再去一次交界地,学校那边的事务你先代管。”常务校长下定决心要去找到罗夏。
“不行啊卡洛琳大人,老师给了我很重要的任务,今天是测试一号大型编织器的日子,哪里分得出时间.”
“没错,安德烈有任务在身,别难为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罗夏!”“罗夏老师!”
“痛痛痛”突然出现的某人腰窝被狠狠顶住,玉指旋转着往里戳。
“真痛还是假痛?堂堂大法师还能被我轻易破防?”卡洛琳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罗夏对安德烈使眼色:“我回来了就快去忙你的事情。”
安德烈想起来什么:“哦,来自波米亚王国的贵客一直在等您,有空的话请您去一趟招待室。”
“等我?好的,知道了。”罗夏打发走安德烈,回过身向卡洛琳说:“好了,我这就把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报告”
“不是有贵客要见面吗?你现在是大忙人啦,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
“什么贵客,不认识,哪有您重要.”
波米亚大公的侄子帕韦尔对拜恩的一切都很好奇,就像他的堂妹莉布丝一样。
拜恩是波米亚的南方邻居,单论面积波米亚还要更广大一些,不过它的历史并没有拜恩、马林等王国那么悠久,只是在上百年前随着不断东扩才从边境侯爵领拔擢为大公国,又被帝国核心区域的人看作沾染了过多的蛮子气息。
不过对来自帝国其他成员的嫌弃,波米亚不以为意,因为帝国很强大,它愿意臣服和作为其中的一员。现在拜恩也很强大,这种强大并没有体现在军事上,不过从进出口的贸易、帝国对它特殊的态度
在帝国暗中制裁拜恩的那段日子,波米亚承接了不少原本是拜恩的工业订单,然而等拜恩回归帝国,很快拜恩的工业品就像洪水一样冲垮了波米亚的工坊,让它很是错愕。
而经常私下里去玩的莉布丝则对这個国度赞不绝口,每次都会带回各种新奇的见闻和商品。
以上是帕韦尔间接获得的印象,直接印象则是他最近几天在特区的游历。
现在他在拜恩王国中最想见到的人出现了,据说这位年轻的大法师是今天拜恩奇迹的缔造者。
“抱歉让您久等。”罗夏大法师扶着腰进入会议室:“我该怎么称呼您?帕韦尔·克罗克先生?还是克罗克少校?”
安德烈已经帮罗夏做好了背调:
眼前的青年是克罗克大公弟弟的长子,但一直没有接受封地和头衔,这种情况很可能是为了随时过继给大公做准备——如果莉布丝未来的丈夫没有足以继承公国的血脉、能力和被认可度,大公又没有其他子嗣,那么下一任克罗克大公就将是帕韦尔。
“来拜恩是我的私人旅行,称呼我帕韦尔就好,大师。”帕韦尔起身行礼:“今天冒昧来见,是想亲眼目睹您的风采。”
我是什么大熊猫吗?有什么可看的?
罗夏本来想应付了事,没想到这位“大公预备役”上来就是一顿彩虹屁,从他来拜恩的种种见闻开始,每个都能找到角度赞美一番,让罗夏都有为这货开一本《意林》杂志的冲动。
“不难看出,您的旅程很愉快、此地给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您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如果波米亚要效仿拜恩,也取得拜恩一样的成就,是不是很困难?”他没等罗夏回答,而是自问自答:“除了内部的阻力,还有整个帝国的阻力显然波米亚没有强大到能和拜恩一样让皇宫妥协。”
帕韦尔讲到这,情绪驱使他站起来:“时代在进步!以前帝国比圣王国强大得多,究其原因,在于帝国的体制优于圣王国,它更开明,更愿意向普通人敞开上升的通道。
“可是现在,帝国对共和国的战事没有不失利的,为什么?因为现在共和国的体制进步走到了帝国前面。瓦卢瓦的新制赋予每一个成年公民生而平等的权力,那么他们就将人人为捍卫自己的权利做斗争。
“我随着我们的军团深入共和国,目睹了一切,那里虽然混乱,但我所见的每一个人,即便是最穷苦的平民也对国家有崇高的信念,这在帝国是看不到的。
“现在共和国的军队已经兵锋直指帝都,难道把他们赶走,帝国的危机就能过去吗?不,我们要重振它,就要促成它完成一次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