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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手准备?”蒋肃文看着章仝问出了声,又看向尚书蒋仲恒,“父亲,这也是您的计划?”而正跪着的章仝也一脸懵,的看着蒋仲恒,又看向蒋肃文,二人对视一眼。
蒋仲恒抬手示意章仝起身,合上手中的折子。起身,将折子递给蒋肃文,“这上面是你二人后面将要合力办的事。”蒋肃文伸出手接过折子,翻开看后面要做的事。蒋仲恒没有看蒋肃文而是背着手走向章仝。
“没有调令,你私自离开驻地已经违反了军令。来此本应低调行事。”蒋仲恒表情严肃。“而你却不但是骑着战马,还在街上纵马疾驰,还险些伤了民众,还折损了战马。这几宗罪加在一起,若依照胤国律法,你此刻已经被关在在刑部牢狱中了。连你今后翻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听到此,章仝立马惊慌下跪,“尚书大人,下官知错了。下官真的知错了。还望尚书大人帮下关压下这件事,下官定为大人您马首是瞻,万死不辞 ”章仝声音有些发抖,“可是大人,下官是收到您的调令才过来的,战马也是大人您在令书上说直接骑过来的。”
听到章仝的说辞,蒋仲恒面色凝固,看向章仝。他根本没有下调令给章仝,而且以现在的形势他也不会无脑到给章仝直接传紧急调令。何况章仝是在边陲驻守,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被调遣。“我的调令?”蒋仲恒看着章仝,眼神中充斥着怀疑。“你确定是我给你传的调令?”蒋仲恒突然预示到有人假传调令。
章仝不敢起身,跪在地上,两只手在身上一阵摸索,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本折子。双手奉上:“大人,这就是我收到的您给我传的紧急调令,下官是因为调令的紧急,才在街上疾速驾马。”
蒋仲恒大步上前,接过章仝手中的折子,打开折子看上面的调令内容。 脸色霎时间变得铁青。折子是尚书府的折子,字迹是是自己的字迹。然而自己却从来没有给章仝传过什么紧急调令。然而这折子倒是真真切切的折子。看来在尚书府有人不仅模仿了尚书大人的字迹,还拿了尚书府专用的折子。
而更让蒋仲恒不解的是章仝不但没有确认调令的真实性,也没有考虑到后果就无脑的骑着马就赶来了南歌。难道连传调令的人也分不出来么。“你可见着是何人将调令传予你。”
“并未见着,调令是副将传到我的手上的。”章仝回想着当时接到调令的过程。“副将说是传令兵快马传送的。当天风沙大,都带着面纱,军营里也是遮面防沙,所以副将并未看清其面容,不过装扮确实是京里传信的府吏。”
“父亲,莫不是……”蒋肃文就要说出心里的疑虑,却被蒋仲恒一个眼神给憋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说明有人假传调令在先,不过你失察调令真实性也是事实。”蒋仲恒将假调令放下,从桌案上拿起另一个折子,示意章仝起身过去接折子。“后面你就低调一些,损失的战马空缺你也要补上。”
一般不重要的事蒋仲恒都不会直接向下属交待,除非是很重要的会往上级牵扯的事他才会着重的单独挑出来吩咐。就像大胤军营里的马,不管是战马还是驿马,还是普通的辕马,无论是在军营里还是在京都府账房都有数据记录。而且每月都会有军营里的度支司的进行清点。每月,每季,每年都会有一次上报。然后数据校对,因此只要数据有变化就要有原因出处。是战场折损,还是生老病死都要标注清楚。
所以章仝也自然是知道要把折损的战马空缺补上。只是自己长年驻守边关处,哪有什么时间圈养私人马匹,更何况还是一匹战马。说掏银子给补上,但又说不出个好的战马折损原因,毕竟近些年边境并没有并没有战事的发生,而自己的那匹战马也正是壮年时候,说是生老病死,多少有些不切实际了。更何况幼马就不用说了,都会有专门的马官在牧场了饲养马匹。也更不会出现年老的马匹还在边关服役。
“可是大人,下官府上并未养马匹,不管动哪里,都会有空缺。”章仝虽为军中统领,但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就像军中的马匹,只能调用,出战,亦或是传令借调驿马。自己军中专用的马匹只有使用权,并无拥有权,所有马匹皆归朝廷所有。
“马匹已经帮你找好,不过对方出价过高,这就要看你自己了。”一匹马对于六部尚书来说不过一件小事,蒋仲恒乃南胤一品官员,朝中之事涉及甚广,要弄来一匹马,不过轻轻松松。只是马匹管的严,要从别处弄来,自然就要花钱。
章仝结果蒋仲恒递过来的折子,拱手谢拜:“多谢尚书大人相助,属下今后一定谨慎行事。”
蒋仲恒背着手,后面你们就按折子上的办。
蒋肃文与章仝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到“是。”
蒋仲恒朝二人摆摆手,示意他人二下去。蒋肃文自然是要去鸿胪寺忙自己分内的工作任务,而章仝就是要回到幽乐郡与西祈的交界处,沙池关的军营。
蒋肃文跟在章仝的后面走出府厅,出了门,蒋肃文转过身带上了门。府院内章仝看着蒋肃文揣着折子的胸口,“要不咱俩看看各自上面是不是一样的?”
“我可不想知道你的。”蒋肃文捂着折子,看着章仝粗壮的身材,还是个习武之人,绕开章仝往尚书府院外走去。虽说他蒋肃文会一些防身本事,但若是章仝要硬抢,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毕竟在绝对的力量悬殊差异之间,再灵活的身子也是躲不掉的。所以也就绕开走了。章仝看着离开的蒋肃文一脸无奈,他只是想从他那里撬点消息,没想到这小子却是如此的怕他老爹。
章仝转身看着尚书府前厅关上的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想想自己虽是边关守备大将军,却要如此听差听遣。按令行事还会有生命危险。
尚书府前厅的门关上后,蒋仲恒坐回到桌案前,翻开了章仝带回来的调令。此时他已经无心思去整理公文,看着桌上的调令,完全与真的一样。一时间,竟没有发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假传调令。
蒋仲恒还在看着桌上的拿到调令,没注意到一个身穿黑袍,披着黑色连帽斗篷,还戴着一张黑色面具的黑影从厅里的一侧走出来。听到动静后,蒋仲恒才回过神。黑衣人已经走到蒋仲恒的身旁,“怎么,还没开始就被别人算计了。”面具下的声音也不再是正常的声音。
听到黑衣人的声音,蒋仲恒并没有感到惊慌,也没有惊讶于黑衣人何时,如何进的尚书府内。似乎对于黑衣人的神出鬼没很习以为常。蒋仲恒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面前的假调令递到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看了一眼调令,并没有接住。
“你内部下属该清理了,后面还有很多事,可别让后面的计划搅合了。”黑衣人的话语中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但却又让人感觉是在命令。
“不忠的人当然会被清理,至于如何清理,那就是我尚书府自己的事了。你回去做好自己要做的事就行了。不过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被任何人发现来过我尚书府。”看得出来,蒋仲恒似乎对黑衣人和章仝突然来到南歌尚书府很不满意。
“是,一切都挺听尚书大人的安排。”黑衣人 虽然不受蒋仲恒制约,但还是说了这句话,不过对于蒋仲恒来说,他的真实身份倒是个感兴趣话题。他也想方设法去暗地里调查过黑衣人的真实身份,不过这黑衣人的警惕性倒是很高,派去的人不是有去无回,就是没有调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而对于黑衣人的模糊身份就是西祈国的密探,但对于这个身份,所有想要了解他的人都不买账。做为一名敌国密探,却在敌国随意穿行,还能悄无声息的进了尚书府内,不是有背景就是有武学轻功造诣极高。
“哦对了,还要提醒尚书大人一下,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对我的身份感兴趣,不过各位就不要费心思调查我了,还是好好的谋划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等你事情办好的那一天,你自然就会知道我的身份了。”黑衣人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尚书府内。
天色越来越暗,尚书府内的府兵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夜巡,漆黑的夜色下,油灯升起的一股股青烟在夜空中漂浮。几名府兵走过府院的围墙后,一道黑影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越过了围墙,而走过去的府兵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蒋仲恒走到院中看着躲过夜巡护卫监视的黑衣人,黑影如轻盈如燕般纵身远去,不禁攥紧了拳头。
夜风还是那么清爽,吹到脸上格外的舒服。夜空也是格外的晴朗,稀稀落落的散布着星星。
圣塔最顶上一层,一双脚步不紧不慢的朝着不远处正站在离地面边缘几尺处的另一个身影走过去。
“瑜总管好生雅兴,半夜不睡觉,跑这来看风景了。”说话人正是走来的黑衣人,话语中略带调侃。
“你不觉得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吗!”瑜崖自顾自的欣赏着圣塔下夜景。没有看黑衣人,因为黑衣人带着面具,那张面具脸看不看也都一样。“在这圣塔之上,南歌的全景一览无余,月夕节开始,南歌将不再有宵禁。届时,在这里你就能看到南歌城里万家灯火通明,这圣塔之下,将会更是一番纷繁盛景。”
“哦。听着倒是很不错呢。这样说来,我倒更想看看南歌的夜市了。”
黑衣人站到瑜崖旁边,看着南歌的夜景,远处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山峰层峦起伏。
不多时,黑衣人像是欣赏好了南歌的夜景,转身悠然离去,“秋来转凉,楼高风大,瑜总管要小心着凉啊。”黑衣人没有回头,对瑜崖说出这句关心的话。
“多谢关心,问我会注意的。”瑜崖淡淡的回应到。虽然黑衣人的话语间尽显阴阳瑜崖也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