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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觉得能够探听到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听到,就被一声狗叫。
袁墨初的心里对于曹梦得是十分不满的。
以前曹梦得在洛阳时都是老老实实当自己小弟的,血脉一觉醒就想爬到她的头上。
之后两人干了一仗,曹梦得给袁墨初来了记狠的,那一战的损失让袁墨初十分肉疼,但对于曹梦得这个自己曾经的跟屁虫也算是认可了。
然后曹梦得就送了,带着纯阳老祖直接在荆州送了波大的。
老实说,袁墨初觉得曹梦得在演她。
“你来干什么?”
面对微笑着凑上来来的曹梦得,袁墨初表现的很冷淡。
不过曹梦得向来脸皮非常厚,丝毫不在意袁墨初的抗拒和冷淡,直接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
“噗通!”
袁墨初的疑惑换来的是曹梦得光速将衣衫褪去,然后整个人直接一步跳入了水池中。
待到落水的噗通声响起,溅起的水花喷了袁墨初一脸,曹梦得才贱贱的笑了笑:“洗澡啊,看不出来吗?”
袁墨初翻了翻白眼:“你的寝宫不在这里吧?”
“我是陛下的妃子,陛下的寝宫就是我的寝宫。”
“那你看不见我在洗澡吗?”
“看见了啊。”
“那你还来?”
“早晚都是姐妹,有什么可遮掩的。”
曹梦得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她已经看出来了,李长歌这个男人在女色这方面贪婪的可怕,袁墨初也已经是李长歌碗里的肉了,根本不存在跑掉这种可能性。
所以在曹梦得看来,袁墨初现在还在给陛下摆脸色,有些过于不智了。
但曹梦得也能理解,袁家那高贵的门第出身给了袁墨初很多,却也让她失去了很多。
果然,面对曹梦得的好心劝解,袁墨初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轻蔑。
论感情来说,其实袁墨初对李长歌的感情,要比曹梦得要深厚的多,但驯服难度却也是高得多。
曹梦得出身相对寒微一些,祖上为了攀高枝还认过宦官做干爹。
所以低头对于曹梦得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在必要的时候低头是曹梦得的良好习惯。
曹梦得以前可以做袁墨初的小弟,现在也可以做李长歌的母狗。
但是袁墨初的出身太高了,她人也太傲了,难以接受屈居人下的耻辱,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所以李长歌李长歌想要驯服袁墨初这条小母狗,就得先把她的骄傲狠狠的击碎。
曹梦得的打搅让袁墨初没能好好洗漱,仓促的将身体清洗了一番,袁墨初用黑炎烤干了身上的水气,随后便上岸。
时间太过于仓促,导致袁墨初并没有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不是特别合身,让袁墨初的仪态稍稍有些糟糕,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
这些都是李长歌故意,不然他没事把曹梦得叫来干什么。
人的崩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这个过程却是各种糟糕的事情一点一点累积的。
浑身都有点不舒服的袁墨初走入屋里,只是却没有瞧见李长歌的身影。
这是,一个长相乖巧清逸的少女和她搭话道:“如果你找陛下的,他在那边的书房处理奏折。”
那少女正是夏奈雪,给袁墨初简单的指路之后,又接着埋头看书。
袁墨初多看了夏奈雪两眼,少女长相清冷身材清瘦,是个很标准的美人。
不过也不是混血种,只是一个寻常少女,定力倒是不错,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袁墨初顺着夏奈雪的指路走入了书房之中,却见李长歌在书案上勾勾画画,眉头轻微皱起随后又舒展开来。
李长歌已经是先天武者,房间里突然多了个人他自然不会察觉不到。
将奏折合上之后,李长歌抬起头看着面色冰寒的袁墨初,冷声道:“你来了啊,正好,这件事也算与你有关,你也一并瞧瞧吧。”
与自己有关?
李长歌没来由的话让袁墨初有些许的摸不着头脑,但一种不太美妙的感觉还是在她的心头徘徊。
……
……
……
李长歌带着袁墨初出宫了,这次已经不需要乔装,李长歌光明正大的带着袁墨初从宫门正门走了出去,穿着墨龙袍行走在洛阳的街道上。
袁墨初跟在身后,脑海之中盘算着自己逃走的可能性。
玄鸟混血种血脉的恢复力极其恐怖,李长歌又没有像是安心霖那样给袁墨初放血,她的实力已经恢复了一小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机会能甩开李长歌,借着出宫的机会说不定有办法能遁走。
只是思虑了片刻,袁墨初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毕竟李长歌没有束缚她的自由,想要逃走的话,还有很多机会。
而且李长歌带她出宫,一路前行的方向竟然是天牢,这让袁墨初有种不太美妙的感觉。
袁墨初想要和李长歌搭话,李长歌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带着她一路前行,来到了地牢的深处。
在那里,有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男子,第一眼袁墨初还没有认出来,直到那个男子像是疯了一样的上来磕头求饶,嘴里还不停的喊她妹妹,袁墨初才意识到,这是她的堂哥——袁伟。
“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说……”
“狗皇帝,你用袁家族人威胁我对吗?”
李长歌淡淡的扫了袁墨初一眼,并不在意她的怒目而视。
只有弱者才需要张牙舞爪的宣布自己是有威胁的,这是为了让自己在相对糟糕的环境的里活的好些。
也许袁墨初没有意识到,她的内心深处已经将自己放在了一个弱者的视角之中。
“墨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的自信。”
“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他罪有应得呢?”
“朕只不过是判了他应有的罪过罢了。”
袁墨初闻言皱了皱眉,她对袁伟这个堂哥也算有些印象。
袁伟是她大伯儿子,不过并不是嫡子,只是一个小妾生的庶子,那小妾现在年老色衰,也谈不上受宠之类的,至少在大伯的姬妾之中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