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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茗的分析是非常合理的,但凡李长歌的脑子正常,如果打算突破九阶的话,早就应该下手处理安心霖和董白了。
但下杀手的话,安心霖觉得不至于那么极端。
毕竟李长歌耗费了那么多时间才将她和董白调成听话的母犬,如果打算杀掉的话,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日久生情本是一种寻常,身体和感觉和心灵的感情本就难以割舍。
说实在的,即便现在给安心霖机会让她废掉李长歌,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动手。
但如果给安心霖一个机会杀掉李长歌,那她就会十分犹豫了。
“陛下应当不至于下杀手那么极端,如果陛下不打算杀掉我和董白,又想要晋升先天,那他会怎么做?”
施茗闻言沉吟了数息答道:
“如果不打算安大人和董白的话,至少也应该将你们外放。”
“命安大人回北朔,董白回西凉,并且十年内不得回京。”
“为什么是十年?”安心霖有些不解。
“因为这样一来即便安大人和董白有些什么别的心思,心存疑虑之下也不太敢动,毕竟你们拎不清陛下究竟什么时候会蜕凡。”
的确如此,只要将可能的时间模糊掉就好了。
安心霖和董白不在洛阳,李长歌有的是办法封锁消息。
而董白和安心霖也不敢赌自己贸然回去时李长歌究竟还能不能控制她们。
“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我想没有了安大人,陛下只要想突破九阶,让你和董白不能妄动只是最基础的。”
“那看起来短期内,陛下确实没有突破的打算。”
“至少短时间内,我觉得安大人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安心霖目光灼灼的看向乾天苑,他,究竟打算怎么做呢?
施茗看着安心霖灼灼的目光,暗自叹息了一声,目光里流露出担忧。
……
夜幕低垂,窗外飘着细碎的雪花。
星光点点,与夜里的灯火交相辉映。
床上贴上了鲜红的纸花,与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但这一切鸢都没心情欣赏。
当完成了一天的课业之后,黑皮萝莉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哪里有心思看什么风景,只想要回房间赶紧放空脑袋。
只是当鸢打开房门,掀开床帘想要躺上去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床上躺了一个男人。
“晚上好?”俊美的男人和她打着招呼,眼角似乎含着笑意。
“陛下?”鸢有些惊讶,刚想惊呼出声,但随即压低了音量。
鸢只是在带兵打仗方面一坨屎罢了,并不是真的傻子。
真要是傻子的话,当初也不可能配合李长歌狠狠的算计安心霖一把。
眼下李长歌夜里出现在了她的床头,床头上甚至还歪歪扭扭的贴了个喜字。
“朕出现在这里很惊讶吗?”
鸢点点头答道:
“有一点。”
“本王还以为陛下短时间内不打算要呢。”
“毕竟陛下看起来没有半点要破境的打算。”
鸢一边说着,一边乖巧的坐到了李长歌的身旁。
李长歌伸出手将鸢搂入怀中,轻抚着鸢昭示在外的香肩。
武者和混血种的抗寒能力都不错,所以即便是是冬日里鸢的打扮也相当清凉。
“已经打算了许久,算算日子也该是时候了。”
“这个时机好吗?”
李长歌摇摇头,脸上露出了些许愧疚的表情道:
“不太好。”
“新年算是个不错的日子,但终究欠缺了一些仪式感,委屈伱了。”
“朕给你亲手剪了囍字,可惜手艺不太好,做的有些差了。”
鸢有些愕然,她不是在说这个,但不妨碍她产生了些许的感动。
女人这种生物是这样的,和穷人谈钱,和富人谈感情。
李长歌九五之尊,身为皇帝什么都不缺,金银赏赐之类的东西完全无法体现珍贵和重视。
就像安心霖封了皇贵妃,除了在董白面前炫耀一下,其余便没什么感觉。
甚至她的心情相当糟糕,毕竟李长歌已经许久没有宠幸于她了,那皇贵妃头衔和赏赐的金银,与其说是宠爱不如说是安抚。
反倒是那墙上歪歪捏捏的囍字,是李长歌亲手做的,显得弥足珍贵。
“妾身不是在说这个,妾身说的是,陛下还未处理好董皇后和安贵妃。”
“她们啊,无须在意。”
李长歌说的云淡风轻,两个武力在第一梯队的超级混血种仿佛在他的眼中不值一提。
仿佛就是可以随手拿捏的宠物,根本不在意对方有什么想法。
如果换做别人,哪怕是一个先天武者说出这样的话,鸢也只会当对方是一个傻子。
但李长歌完全不同,他的表现完全可以用这个口吻说话,毕竟无论是董白还是安心霖,在李长歌的调制下都是乖巧的小母犬。
“陛下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不过还是需要鸢帮我一些事情。”
鸢看着少年认真而又含情脉脉的眼神,突然有了些许的羞涩,小麦色的肌肤上甚至出现了些许的红晕。
“虽然妾身是第一次,但是侍寝的话,也会努力的。”
“朕说的不是侍寝。”
“哎?陛下来我房间不是为了这个吗?”
黑皮萝莉的反应有些太可爱了,李长歌忍不住的舔了两口,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道:
“朕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吃掉你。”
“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
“也还有些许的小事要麻烦鸢。”
李长歌作弄的鸢的耳朵,让未经人事的鸢身体微微发颤。
不过虽然异常的情动,但鸢还是保持了理智。
“是什么任务,现在可以告诉妾身吗?”
“是要你保护好奈雪。”
“啊?保护好夏老师?她会有什么危险吗?”
“余下的细节朕稍后会慢慢给你说,不过现在嘛。”
李长歌熟络的解开了鸢衣物的内扣,鸢在宫里穿的是大乾的服饰,这样的扣子李长歌不知道解过多少回了。
不开玩笑的说,哪怕闭上双眼只用一只手,李长歌也能轻松解开。
“陛下,好熟……”
练字尚未出口,李长歌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