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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
广宁城。
街道上,百姓们正在窃窃私语。
此刻不管是街道正中,还是箱子角落,都贴着一张传单。
与先前不同,这一次的传单,写着“招聘启事”四个大字。
“燕国江州城招聘劳工,一个月二两工钱!包吃包住!不论男女,不论籍贯,不管你是陈国人还是西越人,都可以前往江州应聘……”
一边的百姓惊讶道。
要知道,他们陈国的底层百姓,一年也就赚个四五两银子。
如此好的差事,怎么能够不心动。
“一个月二两,还包吃包住,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燕国人都是这么有钱的吗?”
“呵呵,前不久不是说那燕国使团在陈国骗了几百万两吗,怎么可能没钱。”
“骗的好,骗的也是那些地主富商的人,与我们平民百姓有何关系?”
“你这卖国贼,竟然为燕国人说话。”
“呸,如今这世道,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
围观的百姓议论不断。
“不知道这一月二两,到底是真是假,该不会是想把我们陈国人骗到燕国吧?”
有人怀疑道。
“我听别人说,现在燕国不同以前,已经变得很繁华,到底都是捞钱的机会,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和本事。”
“我前几日刚从燕国回来,那里却是要比陈国繁华不少。”
有人说道。
“燕国的月亮就是比陈国月。”
生活在陈国的底层百姓,忽而对陌生的燕国,产生万分的向往。
“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前去燕国呢?”
有人悄声询问道。
现在两国的边境上,有大量士兵在巡视,如果他们这群百姓贸然穿过边境线,很可能会被双方都当做敌军而消灭。
“我听说南城那铁匠老张有办法,不如去询问一下?”
旁人也开始有点。
毕竟他们现在活得如此艰苦,何不冒险前往燕国一趟,说不定还能混出个名堂。
如今陈国朝廷腐朽不堪,各种苛捐杂税,让底层百姓苦不堪言,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不断。而为了筹集军费,打压秦家势力,防御燕国威胁,朝廷非但没有体恤民情,反而加重了赋税徭役。
如今整个陈国,已经如同一间内部完全腐朽的木屋,只需要踹上一脚,就会完全崩塌。
“若是真有一个月二两的好差事,我可以愿意冒险去往。”
“这么好的事情,燕国怎么会交给我们陈国人,还是算了。”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围观百姓议论之时,忽而听到有人喊道:“都在看什么,让开让开。”
循声看去,是广宁县衙的官差来了。
众人连忙散开,不敢再围观讨论。
那群官差走到那一张传单面前,只是一看,便是面色一惊,连忙将这一带的传单全部撕掉。
县衙里。
潘厚刚是送几位客人,便是看见手下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面色带着几分慌张。
“大人,不好了。”
那衙差神色慌张道。
“何事慌慌张张。”
潘厚缓缓坐下。
“大人请看这个。”
那衙差将撕来的传单,放在了潘厚面前。
潘厚不紧不慢地拿了起来,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紧皱:“一个月二两,还包吃包住?”
衙差道:“卑职调查到,这些东西,就是那群燕国人偷偷张贴的。”
“岂有此理!那群燕国人骗完我们陈国的钱,又想来骗走我们陈国的人!”
潘厚怒不可遏。
对于先前发生的事情,潘厚依旧是耿耿于怀。
那“钱东商人”在他们广宁城,骗取了陈国诸多富商六百多万两银子。
虽然潘厚并没有上当,但发生那件事之后,朝廷那边几乎要撤下潘厚的官职,若不是郑明胥担心自己也遭受连累,才暗中保下了潘厚。
一切的一切,绝对是那江左搞的鬼。
潘厚心中颇为愤恨。
他将手中的纸张撕烂,而后厉声命令道:“现在立刻将广宁城中所有传单撕掉,决不能让那群燕国人得逞,倘若发生可疑人物,直接拿下,不需要向本官禀报。”
“是,大人。”
衙差应声而去。
潘厚眉头紧锁。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江左得逞。
“他这样用高价钱骗走我们陈国的人,究竟是要干什么?”
潘厚不懂。
正思索那时,又有属下前来禀报道:“大人,邾城那边,要从我们广宁城调走一千官兵,负责防御邾城一带。”
听到这话,潘厚收回思索,颇为不解到:“邾城向我们广宁求援?他们邾城又不在边境之上,燕国想要进攻,也打不到他们,为何要调派我们广宁城的官兵?”
毕竟他治下的广宁城,可是处于两国边境,防御压力可不小。
如今广宁城驻守的官兵,也有一万多人。
虽说两国前不久才刚刚签下和平协议,但谁也不能保证,那燕国会不会又是发动对陈国的突袭。
属下回道:“听说秦家的残余势力,正准备攻打邾城,他们邾城担心守不住,便四下求援。”
听到这话,潘厚略显惊讶,说道:“还有这事,本官怎么没收到消息?”
如此重要的事情,身为知府的潘厚,竟是没有提前收到消息。
如今秦家的势力,已经遭到重创,怎么可能还会去进攻一个防御重镇邾城呢?
属下又道:“卑职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或许他们想要保密此事,才没有前来通知大人。”
潘厚皱着眉头,有些疑虑道:“有朝廷发来的公文吗?”
属下道:“大人,这是王将军的口头命令。”
听到这个名字,潘厚脸上多了一丝不安,沉默半刻,道:“那就照他们说的办吧。”
这王将军,并不算潘厚的上司,只不过此人手中握有不少兵权,也是朝廷的一大任务。
潘厚不敢得罪。
反正现在秦家叛军打的是邾城,并不在潘厚这个知府的管控范围之内。
只是潘厚颇为担忧,这一片火,会不会烧到他的广宁城来。
先前那江左搞得广宁城如此混乱,潘厚能保住头顶的乌纱帽,已经是十分艰难。
若是再来个秦家叛军,他可完全遭不住。
潘厚面色凝重,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