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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老爷高声唱道:“知县大人,你怎么来了?”
知县下了马,积水已经漫了他的大腿。
“我是来给袁神医他们送一点礼物,顺便感谢一下他们斩妖除魔的恩情。”
袁五味道:“这是我们的任务,知县大人不必感谢。至于礼物,请收回。”
知县哈哈大笑,说道:“也许这礼物,你们后面能用到呢?来人呐,牵马过来!”
旁边的衙役应声牵过了十几匹马。
袁五味抱拳道:“我们的前路漫漫,大人为我们送来了坐骑,却之不恭,我们收下了。”
众人上了马,告别知县徐大人、石老爷等人,涉水而去。
渐渐走出了手少阴心经,迎来了温和的阳光,阳光之中,似乎仍有一丝寒意。
木春怒问道:“袁医生,下一站我们去哪?一定要骑马吗?”
“木春怒,你是不是觉得马背颠簸,不习惯?”
“倒也不是。这马一路帮了我们不少忙,过了沼泽,走出了浅滩,避开了石子路。现在来到了阳光普照的草原。说实话,我还得感谢马呢!”
袁五味说完,拍了拍自己身下的白龙马。
“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叶蛰宫的手太阳小肠经。小肠经里面的路弯弯曲曲,大家还是小心谨慎为好。”袁五味说完,拐过了一个弯角。
陆律一路上一直跟着五胞胎姐妹,不再跟袁五味、陆律一起,所以落下了好远。
甄七七说道:“袁师兄,陆律是不是爱上了五胞胎姐妹?”
“一个人爱五个人?我看他没这个能力。”
“也许是其中一个,特别是对老大青心最好。”
“师妹,这也是好事呀,我们也得祝福他们。”
木春怒接口道:“甄七七,如果五胞胎姐妹都爱上了陆律,其实也是帮了你的忙。”
“此话怎讲?”
“你想想啊,这五个姑娘,个个如花似玉、各有优点,如果和你竞争……”
“竞争什么呀,你怎么讲话吞吞吐吐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她们都爱上了袁五味……”
“不可能!我的师哥是不可能看上她们的!”甄七七急了。
袁五味看话题又要扯到了自己身上,于是下了马,说道:“马都走累了,让它们休息一下,吃吃草,解解手。”
木春怒笑了起来,说道:“马也有手?还解手?”
“就是大小便的意思,比较文雅嘛!”
袁五味牵了自己的枣红马,到旁边的小溪饮水。
众人也都放马饮水。大家看着小溪的溪水甚是清澈,于是都手捧着喝了几口。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袁五味看到了前方有一些散落的小村庄。
刚想纵马上前讨一些吃的,突然一个马失前蹄,自己掉了下来。
而马也表现得很痛苦,跪在地上起不来。
其他人的马或多或少也出现了这些症状。
袁五味吃了一惊,仔细观察了马的症状,发现马的眼睛有点黄,两腮有点肿。
这时,陆律走了过来,说道:“袁师兄,我的肩膀疼、胳膊肘疼、手臂上都疼!”
“是手臂不能摇动吗?”
陆律点了点头。接着,木春怒、甄七七、司季以及五胞胎姐妹也都说了类似的症状。
袁五味也感到自己的脸颊也有些肿,心想,坏了,这是小肠经生病了。
“也许跟昨天我们喝的水有关!”袁五味安慰道。
但是给众人做了四诊以后,袁五味说道:“小肠经的病是‘液’生病了。”
青心问道:“袁郎中,‘液’生病了是什么意思?”
“我们吃了东西以后,残渣进入小肠。小肠再进一步消化,泌别清浊,把有用的津液再输送到需要的地方,残渣再从大肠排出。如果‘液’病了,津液不能得到输送,或者输送的津液有邪气,那整条经脉都会生病。甚至会出现脸疼、胳膊疼、小腹疼。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一半人是医生,治起来方便,泻实补虚,调理一下就好。”
袁五味向司季、陆律、甄七七解释了调理的方法,然后依法施治。
经过一番调理,大家都舒服了很多。
陆律道:“袁师兄,我没学过兽医,这些马也病了,如何调理?”
袁五味笑道:“陆师弟,马也有经脉穴位,你去给它们针灸好了。”
“那如果马踢我怎么办?”
甄七七道:“我看前面有个村庄,把马给村民们喂养,时间久了,病自然就好了。”
袁五味竖起大拇指赞道:“师妹,好主意,我们这就过去,把马送给村民,村民总得给我们做顿饭吧?”
众人走到村头,看到一块大石头上写着:“太阳村”。
袁五味牵着马,走到了村头一户人家的门口。
篱笆墙,柴门,唯独没有犬吠。
敲门,半天,门吱吱呀呀地开了。
一个精瘦的汉子,脸色蜡黄,捂着手臂,问道:“你们有事吗?”
袁五味道:“大哥,我们想讨口吃的。”
“对不起,我们自己都没吃的呢!”说完,那个汉子用脚,就要把门推上。
“大哥,我们没有钱,但是我们有十几匹马,都送给你。”
那个汉子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暗淡下去,说道:“我们人都没吃的,哪里有东西喂马?”说完,又要关门。
“大哥,我看你好像病了,我们是郎中。如果给你治病,能有口吃的吗?”
那个汉子仔细打量了一下,问道:“你没骗人?你真的是郎中?”
“是郎中。大哥,你看我们像骗子吗?”
“郎中也没用。我们这里的郎中,都治不好大家的病。”
“大家的病?你的意思是这里的人都病了?”
“可不是嘛,病了好久了,很多人都死了。”
“这么严重?大哥,能不能让我给你诊断一下?如果我诊断准了,你给点吃的;如果不准,我们自己主动走,不再打搅你。”
“这个,可以有。”汉子把柴门拉开。
大家把马匹都系在院子外的树林里,走进了院子。
那个汉子把袁五味带到了堂屋,让袁五味坐下。
袁五味眼神扫射,看到旁边的厢房,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躺在床上,不住地哼哼。
“大哥,你们一家人都病了吗?”
那个汉子叹了口气,说道:“岂止是一家人?我们全村人、全县人都病了。”
“大哥,是瘟疫吗?”
“郎中说不是瘟疫,但就是找不到生病的原因。”
袁五味让大家在院子里休息,自己给那个汉子做了四诊合参。
“大哥,您贵姓?”
“我姓杨,叫杨三。”
“杨三哥,你们这里冬天很寒冷吗?”
“冬天也不怎么寒冷,可是自从过了冬至,这个春天一直都很冷。虽然有点暖意,但都是在中午以后。”
“杨三哥,你们这个病,是小肠经病了。阳气不足,所以胳膊腿、脸颊疼、小腹疼。你们是不是有这个症状?”
那个汉子站了起来,满脸惊异,说道:“你真的是郎中?那可太好了!老婆,快起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