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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坐满了文武百官,夜霖双坐在最上面,太后和皇后坐在了他的两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让下面的人都不敢造次,全都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言不语,而那位丞相自然也是做得很端正,一脸的严肃,点点胡须也有了花白的痕迹,长发及腰,发冠束起了一般的长发,虽然已是快六旬的人了,却依旧是老当益壮,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他已是快六十的人了。
各宫妃嫔坐在皇后下边,两排,脸上都带着微笑,全都痴迷的望着夜霖双,整个南阳国,也就这么一个异常养眼的美男子了吧,萧清雅自然也坐在嫔妃当中,夜霖双估计不会封自己为妃子了,都三天没去过寝宫看自己了,这样刚好省了麻烦,她现在也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打扮不打扮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今天穿着比较普通,不像旁边那些花蝴蝶,啧啧啧,有必要吗?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多女人争。
“沧澜国丞相赵祁到!”
原本还在沉思的我,忽然听到赵祁两个字愣住了,什么情况?这赵祁这次该不会要来捉拿萧清雅的吧?
“噗哧……咳咳咳咳咳!”萧清雅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去。
周围的妃子全都用手绢在她们漂亮的衣服上擦拭,杏眼圆睁,恶狠狠的瞪着萧清雅,本来就看她很不顺眼了,居然还弄得她们一身脏水,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萧清雅赶紧不断的给她们赔礼,这本来就是自己的错嘛,不过刚才是不是听错了?还没转头去看,就听到了尖叫和抽气声,完了完了,除了那个妖孽,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震撼力?还是僵硬的转头眯起眼笑着看向赵祁,小声自言自语:“他乡遇故知……追债的!”而脸上却依旧是笑容。
赵祁从头到尾都没去看萧清雅,脸上有着微笑,走上前单膝下跪拱手说道:“我国皇上让臣来为太后贺喜,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由于前些日子与贵国发生了些许误会,希望借此能与贵国修好!”
所有人都看向赵祁身后的两个大箱子,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金银珠宝了,而女人们没一个能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的,均是心跳不止,连一堆妃嫔都红了脸蛋,只有我和萧清雅,太后和皇后没有什么感觉,太后是老人,不能算,皇后心里有人不能算,但是萧清雅,她没感觉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妖孽有多么的惹人讨厌,赶紧低下头,谁都不去看,嘴里不断的念着:“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好英俊,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天啊,他就是赵祁,天下第二美男子,真的好好看啊!”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了他自甘堕落!连我都……”
萧清雅很想捂住耳朵,这群花痴,你们要跟他在一起了准会气死,这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关键是他一定会看到自己的,到时候把自己抓回沧澜,不不不,死都不要,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而我却不像萧清雅那般见到熟人就怎么样,可是萧清雅她……
两位好生面熟?赵祁刚要入座,却看到了我和萧清雅,故意走到我们身边坐下,微笑着的俊脸可谓是颠倒众生,让我们旁边的妃子们都害羞得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这就是所谓的可望不可即吧。
“这位公子,你莫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姐妹俩可从未见过公子!”我看向赵祁,嘴角微微勾起。
“哦?”赵祁看了看我,一身白衣,衬托的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这萧清雅还真有福气,有这么个美人妹妹:“可是在下见过姑娘!而且对姑娘一见倾心”
“赵祁,你得了吧!”我一脸不耐烦。
在场所有妃子看我们俩互动很是嫉妒又羡慕,但也没办法,太后在这呢!
赵祁高傲道:“本相这次来顺便也要把你带回沧澜!”
“什么意思?难道是雪裂寒跟你说了什么?”我心里一惊。
赵祁邪笑道:“没错,雪元帅确实是和本官说了,这次来南阳要把你一并带回沧澜,因为他还在担心你没想到那个木头,还真是会有开窍的一天,真是稀奇呀!”
“赵祁,本姑娘警告你,不可能,我绝不会回去沧澜!”我不去看赵祁,可恶的雪裂寒,还不放过我?
“哈哈哈,本相是有办法把你带回去!”赵祁也不在意,笑了笑:“你果真还记得本相!随后看向萧清雅:“萧清雅,你行啊,皇后不做,做妃子!”
赵祁话里却充满了鄙夷,俊美无双的脸庞上虽然有着微笑,但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现在冷到了极点,很想即刻取了萧清雅的狗命,但是必须送到梵城活烧,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大手不断的捏紧,没再去看萧清雅,一头红发与旁边的烛光一般耀眼,甚至许多男人都盯着他流口水,都知道赵祁喜欢男人,要是能把赵祁抱进怀里,喜欢男人他们也愿意,白皙的俊脸独一无二,火红的眉毛仿佛那妖精一般,最美的妖精,高挺的鼻梁,有菱角般的薄唇仿佛能滴出血来,狭长的丹凤眼微微勾起,带着笑意,非常的有礼貌,让人不喜欢都难。
夜霖双挑眉,这个南宫残月还真会做人,明明就是来谢谢自己归还了梵城,却为了要保住面子而不说,算了,也不予他计较,要不是看在她们姐妹俩的份上,此刻定要羞辱他一番,不过自己真的没他好看吗?为何所有的女人都看着他脸红?一群俗人,仿佛男人的尊严被人比下去了一般,脸也臭了起来。
萧清雅看赵祁已经认出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装模作样了,凑近他问道:“你想怎么样?”
赵祁脸上依旧是笑容,这里不是自己的国家,难免要懂规矩一点,没有去看萧清雅,小声说道:“取你狗命!”
萧清雅瞪了瞪赵祁,你才是狗,你个红毛怪,丫丫的,不就说你是个女人吗?你至于吗?追到了这里?气呼呼的看向别处,当看到太后和丞相时,顿时想起了自己今天要献艺之事,这两个老人还真是奇怪,半天都不互看一眼,太后好像一直没看过丞相,脸上全是笑意,而丞相也一直没去看过太后,只看夜霖双,哎,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说说话,聊聊天不是很好吗?都老了,又没人会说你们偷情,不要到死都是在互相痛苦,那真是白活了。
夜霖双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嘉奖一下各位将军的,没想到赵祁会来,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大声说道:“今日太后生辰,各位今天都不必拘礼,尽情的吃喝,好了,歌舞起!”
萧清雅摸了摸身边的吉他,不知道要怎么起来主动请求为太后献艺,当看到旁边的饺妃一脸的得意时,顿时就不担心了,看着所有的表演都完毕后,所有人都是兴致勃勃,而旁边的饺妃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皇上,母后,听闻这位清雅姑娘才艺了得,当初还赢得了皇后姐姐,妾身等人很想见识一下,顺便为母后助助兴,皇上何不让这位清雅姑娘献上一曲?”
萧清雅只好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冲饺妃摇摇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夜霖双,值得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们,抱住吉他走上前双膝跪地,没有说话。
夜霖双点点头:“清雅姑娘可方便?”
“小女子愿意为太后献上一曲!”萧清雅抬头看着太后说道,声音带着抱歉,眼里有着心疼,这个太后痛苦了好几十年,真不明白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孩子没出世丈夫就死了,面对着朝廷中大臣们的不服气,还日夜处理朝纲,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爱人就在身边,却不能说上一句话。
太后倒是对萧清雅没有讨厌,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只是笑着点点头,老脸上全是憔悴,因为他真的舍不得施舍一眼给自己,心里却不断的在滴血,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要看见。
赵祁妖媚的凤眼瞬间变冷,眼里的杀意一闪而逝,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摸着下颚,后背习惯性的斜靠向椅背,动作慢慢变得慵懒,而他这种不轻易的动作更是迷煞旁人,红发随着向后靠的姿势而滑落在了椅子外,让离得近的妃子都很想上去摸一把。
我则是瞥了一眼赵祁,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不屑,就算你这次来又能怎样?想捉拿我们姐妹俩回去,哼,想都别想!
而赵祁却面无表情,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太后过寿,可以找人把礼物送来就好,但是这次不同,对方归还了梵城,自己来到南阳的事估计早就传开了,夜霖双也应该早就知道了,所以不来有点说不过去,周围那些男人的眼神让他很不爽,该死的萧清雅,献曲,很快你就没这个心情了。
萧清雅走到中间,没有到台子上,坐在椅子上抱着吉他慢慢弹奏了起来,眼睛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太后,再看看面无表情的丞相,最后看向太后笑着唱了出来,顿时所有人都静静的听了起来。
♪曾经梦想我们的爱是天堂,不顾一切跟你飞翔,我以为把一生的爱都用光,就能够到地老天荒。♬
萧清雅没有夸大其词,短短的几句,太后已经痛苦的别过脸,用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脸颊,这个动作全都落进了丞相的眼里,没有把眼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无奈的摇摇头,为何你还是忘不了?
而我听到萧清雅唱的这首全世界最伤心的人,脑海里浮现出炽焰倒在自己怀里的画面,心里一阵阵的抽疼,炽焰,你在天堂还好吗?我好想你!
♬千辛万苦伤痕累累恋着你,只换来一句请原谅,我要的地久天长都成奢望,不如将自己埋葬,我就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我也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听到了这里,许多男子都开始为自己辜负过的女子而伤神了,也想到了家里的糟糠之妻,她们是不是也和这个丑女人一样心痛?当然,一开始所有人确实都很鄙夷这个丑女人,但是此刻却她好像很可怜,也就没了那种不屑的眼神了,心都跟着抽痛了起来,是该回家看看那些许久未曾碰过的妻子了。
♪我爱的很疲惫,我爱得很狼狈,这辈子爱的梦想都被你撕碎,我就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我也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我的心为你醉,我的心为你碎,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去爱别人!♬
萧清雅慢慢收音,早就看到了太后时不时的擦眼睛,真的是很注意仪表,一唱完她就不再哭了,而丞相也看了她好几眼,丞相是爱她的吧,否则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歌而去看太后了,最后看向赵祁,发现他正勾起薄唇看着自己,眼里有着一丝丝的赞赏,姑奶奶值得你赞赏的事还多着呢,死玻璃,也知道赞赏女人啊?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那个什么美男道士那,不过这个赵祁真是好看到了极点,要不是知道他喜欢男人的话,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不过这种男人,要不得,那身体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女人了,肮脏,恶心!
而赵祁确实是很赞赏萧清雅的,但是他喜欢的不是女人,女人吸引不了他,女人对他来说除了能泄欲以外,就是生孩子了,不过他不喜欢和女人生出个孩子了,所以每次行房完毕后都会给女人灌下去一碗藏红花。
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可谓是绕梁三日,却是这么伤感,所有的妃子听完后,都不由自主的转头看向夜霖双,眼里有着无奈,最后低下头,没有再去看赵祁,毕竟她们是皇上的妻子,心里永远都只能有皇上一个人,而皇上却不爱她们,甚至不管她们的死活,要知道多少妃子被两位贵妃害死的?她们为了能活着,只能不断的讨好两位贵妃,而皇上,从来就不知道后宫有多可怕。
赵祁拿起酒杯,看着萧清雅坐在了旁边后,周围的人都还沉浸在歌里,勾起薄唇,偏头小声说道:“唱得不错!”仿佛唱的就是自己一般,自己不也是这般爱着一个不该去爱的人吗?只是这个女人有深爱的男人吗?谁?南宫残月不可能,南宫昊天更不可能,难道是那个炽焰?也不是,听闻炽焰是爱她的,那她爱的是谁?听这歌的意思是被抛弃了,莫不是雪裂寒?雪裂寒没有抛弃她,是她抛弃了雪裂寒,那就真想不出还有谁了,好奇的问道:“你唱的男人是谁?”俊脸上依旧是冷漠。
萧清雅看向赵祁,多管闲事,不过还是邪笑着看向那张白皙的俊脸逗弄道:“你啊,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忘了我给你写的情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