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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儒还记得前两天拦路的事,见到宸王也没有好脸色。
一甩袖子,冷哼道:“宸王殿下真是好大的架子,别人怕你的黑甲铁卫,老夫可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理来,老夫就一纸诉状告到陛下面前去!”
祁璟玙今日戴着平素常戴的玄铁面具,上面雕刻的图案令人望而生畏。
即使什么都不说,只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王者威压。
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同样是武将,祁晏初与他相比,就如初出茅庐的士兵和杀伐决断号令千军的元帅。
有着天渊之别。
秦成天没想到宸王会亲自前来,忙上前行礼道:“末将见过王爷。”
“秦将军,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此刻应该身在城东大营。”
祁璟玙眸色疏冷,声音低沉有力,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摄人的气势。
秦成天知道自己这是擅离职守,但他也是担心女儿的安危,单膝跪地道:“末将并非有意擅离,实在是……”
“秦将军,你这样做不但是在辜负王爷,更是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苍艾一句话堵住了他。
秦成天汗颜。
祁璟玙没有再看他,而是看向坐在上首的赵腾道:“本王此来,是查到当日潜进相国寺的东越探子,其中有两人是借着姜家的车队进寺的,故,有关人等一律要收押候审!”
姜月歆一听,当即就慌了神,撇清关系道:“什么?王……王爷,不关妾的事,一切都是秦姨娘安排的。”
“你胡说什么?”
秦若瑶瞪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蠢货。
东越探子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应该早就查到他们身上了。
现在才来,分明就有诈。
她十分怀疑,在相国寺的时候,姜云染就与宸王不清不楚,只是她没有证据。
不过眼下,她倒是更加确定了。
“带走!”
苍艾一声令下。
一众黑甲铁卫冲进堂内,将祁晏初、秦若瑶和姜月歆控制了起来。
祁晏初也察觉到了不对,赶忙开口道:“王爷,我等与东越探子没有任何关系,请王爷明察!”
影青轻嗤一声,“有没有关系,审过才知道。几位是自己走,还是……”
“我们自己走。”
祁晏初护着秦若瑶往堂外走去,路过姜云染面前时,又愤恨地瞪了她一眼。
虞桑帮着姜云染瞪回去道:“瞪什么瞪?再瞪,你眼睛也没我的大!劝你们好好交代,否则将军府怕是要完蛋!”
“你!”
祁晏初恨得咬牙,但他没有机会动手。
白大儒没想到姜月歆会亲口承认,不禁愣了片刻。
等醒过神来,见自己刚收的爱徒要被带走,他冲到祁璟玙面前道:“宸王,你要将人带走审问,老夫可以不管,但若是你敢滥用私刑,那就休怪老夫……”
影青不客气地打断他,“白大儒还是回国子监好好教书吧,这种事,还是少管为好。”
“哼,老夫说话,岂容你随意打断?”白大儒不服。
影青讥诮一笑,没有再搭理他,直接擦肩而过。
气得白大儒浑身发抖。
姜云染望着众人的背影,最后把视线定在了祁璟玙的身上。
等黑甲铁卫全部撤走,围观的百姓又议论起来。
“真是没想到,那将军府的人居然和东越的探子有勾结?”
“我就说他们不是好人了,说不定幕后主使,就是那个秦姨娘!”
“怎么可能?她就是一介妇人,我看,幕后之人肯定是祁将军。”
“丹阳县主平白无故惹上了那种脏事,实在是可怜,幸亏没有让那两个淫贼得逞。”
“可不是?要我说,那姜家的庶女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亲姐姐都害!”
一时间,百姓们一边倒地同情起了姜云染,把祁晏初几人骂得狗血淋头。
姜云染知道,这场公审算是赢了。
但有些事还没有了,她想要当面问清楚。
退堂后,她并没打算直接回府,把虞桑送上马车道:“桑桑,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办。”
“婉婉,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虞桑有些担心她。
姜云染摇摇头,“你先回去,等皇后的千秋宴,咱们就又能见面了。对了,你要不要把小熊带回去?”
“小熊跟着你,挺好的。你放心,我身边不缺人保护。”
虞桑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看着姜云染上了另一辆马车,才启程回家。
而姜云染则直接去了宸王府。
马车一停下,余白就现了身,上前道:“县主姐姐,你要见王爷?可是为了东越探子的事?”
“你知道?”
姜云染倒是把余白给忘了,想着或许不用去麻烦王爷,直接问他就行。
余白眨眨眼,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摇头,“我就是随便猜猜,我这阵子一直跟着姐姐,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姜云染:“……算了,你去敲门吧,就说我有事拜见王爷。”
余白笑着点点头,上前扣响了门环。
姜云染没想到,来开门的人会是影青,还把他们引到了后宅。
“县主,你在房中等一等,王爷马上就来。”影青扔下一句话,拉着余白就离开了房间。
姜云染想叫住他们,奈何两人溜得太快,还没开口就没影了。
“喵……”
倏地,一声猫叫响起,姜云染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她循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就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跃上了多宝阁。
“啪。”
猫儿的尾巴一甩,将其中的一个盒子扫到了地上。
盒盖打开,一个圆圆的东西滚了出来。
青芝见状赶紧跑过去捡,捡起来发现是个女子的耳坠,而且越看越眼熟。
她猛然想了起来,将耳坠递到姜云染面前,“姑娘,这不是你丢的那只随珠耳坠吗?怎么会在王爷这里?”
姜云染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她丢的那只。
但她并没有私下收起来,而是吩咐青芝把盒子拿过来。
正当她打开盒子,准备把耳坠重新放回去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祁璟玙推门走了进来。
姜云染手里还捏着耳坠,与他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