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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些流言也传到了将军府。
吟风居。
秦若瑶正在小厨房里忙活,亲手熬鱼汤。
小桃快步进门,朝外头张望了两眼,把门关上。
笑盈盈地道:“姑娘,消息散出去后,很快就在京城里传开了,比奴婢想象得还快。”
传得可难听了,都不堪入耳!
“是吗?做的不错。”
秦若瑶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得意。
她拿起汤匙从小碗里舀了一勺汤,放到唇边尝了尝,满意地扬起唇角。
“接下来,咱们只要静静地看着就好。”
“姑娘觉得,夫人还能回来吗?”小桃忍不住问道。
秦若瑶轻嗤一声,“事到如今,她回不回来又能如何?难道还有人会相信她是清白的吗?”
本就是个无用的妇人,又不得娘家的喜欢,谁会在意她的死活?
等流言再传上几日,昭阳公主还会如当初那样护着她,与她交好吗?怕只会希望没认识过她吧?
姜云染能死在外面最好。
就算侥幸没死,等着她的,也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那,还需不需要继续再找人……”
“不用。你真以为,那些流言传得那么快,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想让姜云染死的人,可多着呢。咱们啊,且看着就好。对了,有没有打听到那个颜灼的下落?”
“还……还没有。”
提起颜灼,小桃的心颤了颤。
当初姑娘计划好一切,说是为保万无一失,叫她去找一个人。
先给一部分定钱,等事情办妥了再付尾款。
可人却一直没有回来。
彻底失踪了。
逃了倒还好,就怕出什么意外。
秦若瑶也有些担心。
迟迟寻不到人,就是一个变数,她讨厌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
“继续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小桃见自家姑娘将盛好的鱼汤放到了托盘里,赶忙上前端起托盘。
心想着,幸亏老爷回来后给姑娘派了不少人手。
要不然有些事就难办了。
小桃跟在秦若瑶身后,主仆二人畅通无阻地进了卧房。
房间里,两个下人正跪着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小桃挥挥手,叫他们下去。
秦若瑶坐在床边,端起碗道:“晏初哥哥,我刚熬好的鱼汤,你快尝尝。”
“没胃口,先放着吧。”
祁晏初趴在床上,整个人都阴沉沉的,声音冷冽如冰。
平白无故被昭阳公主打了一顿,又被撵出相国寺,如今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他谁也不想见。
秦若瑶知道他在气什么,抬眼给小桃使了个眼色。
小桃会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守在了门外。
等她走后,秦若瑶端起鱼汤。
舀出一勺递到祁晏初的唇边,娇声道:“人家巴巴地熬了一早晨,火候刚刚好,你好歹尝一口。我问过府医,他说鲫鱼汤有助伤口恢复,我还特意放了好些滋补的药材呢。”
闻言,祁晏初叹了口气,终究没忍心辜负,张嘴喝了一口。
秦若瑶歪着头问道:“滋味如何?”
“好。”
祁晏初抬手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然后把碗放到一边,握住秦若瑶的手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秦若瑶摇摇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哎,夫人失踪,凭公主与她的交情,会迁怒也能理解。”
“说起来,夫人也真是的。禅房起火,她不跟着公主躲出去,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她这一失踪可好,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公主府,咱们将军府和姜家都派了人去找,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寻到。”
提起姜云染,祁晏初的脸色顿时黑沉下来。
怨愤道:“她最好死在外头,别再回来,我只恨没早点休了她!如果她敢回来,等着她的就是一纸休书!”
“哎,原本,我还想着,给夫人一些教训,你与夫人便能和好如初。谁曾想,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晏初哥哥,你会不会怪我?早知如此,我真不该出那个馊主意!”
秦若瑶说着,眼圈顿时就红了。
祁晏初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说道:“傻瓜,这事怎么能怨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要怪,也该怪姜云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将军府的脸都叫她丢光了!”
“你啊,就是太良善,她不值得你为她费心思。好了,别多想。等我休了姜云染,就想办法抬你为正妻。”
“晏初哥哥,你说真的?若瑶能得到你的疼爱,何其有幸!”
秦若瑶感动地抱住了他。
但她知道,从妾变成正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且不说这样的先例很少,老夫人和老郡王妃的那一关就不好过。
除非,她能立下大功,最好由朝廷发话,这样就算是老夫人她们再不愿意也没办法。
思绪慢慢飘远,她回想起前世,大约就是在盛夏的时候,南方发了好大一场的洪水。
皇上下旨赈灾,镇压流民暴动,派了不少官员出去。
后来洪水治住了,又发大疫,死了不少人。
地方官怕事情闹到皇上跟前受牵连,将疫情隐瞒了下来。
想着私底下解决。
烧了不少村子,还把一群染了时疫的人赶到了山上。
可还是没有控制住,让染了时疫的人偷偷溜进了京城。
还将时疫传到了宫里。
再后来,是一位薛神医出手,治愈了那些身染疫病的人。
若是能找到那位薛神医,先控制起来,等到关键时候再……
想到这里,她不禁抬眼看向了祁晏初,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斟酌了一下,她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重活一世是她最大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不能说。
再等等,容她好好想想。
反正距离那个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她可以慢慢计划。
姜府。
姜月歆拖着一身伤回到家里,柳姨娘差点哭瞎了一双眼。
她本就怨姜云染不肯劝说女儿。
听女儿说她之所以涉险同秦若瑶合作,就是想顺利进入将军府,柳姨娘更是把姜云染恨透了。
想着要是当初姜云染肯多劝一句,绝了女儿的心思,女儿也不会做傻事。
姜月歆见姨娘一个劲儿地哭,心里厌烦,吼道:“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哭还有什么用?”
“呜呜,你得罪了昭阳公主,以后可怎么办?那秦氏,分明就是在利用你,你怎么那么傻,替她出头?”
柳姨娘也恨祁晏初和秦若瑶,但她不过就是个妾,手还伸不到将军府。
没办法替女儿报仇。
好在姜云染失踪了,很可能已经死在了外头。
就算没死,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将军府也铁定是容不下她了。
或许可以运作一下,让女儿以继室的身份进门。
到那时,就不是妾了,而是正妻。
倒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思及此,她对姜月歆道:“姨娘不是怪你,姨娘是为你不值。那秦氏一看就是个狡诈的,她自己不出面,却要你出头,安的是什么心?不过,你大姐姐若是有个万一,将军府没了主母……”
姜月歆冷笑,“姨娘以为,我为何同秦若瑶合作?大姐夫和她都有把柄捏在我手里,我想进门还不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