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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又说回来。
搞死少司琅很容易,仅需陈三两一剑而已,但若想让他趋向自然性死亡,那就得多费一些周折了,得寻个好计谋,徐徐而行之。
“陈大侠,我相信你!”
白姑娘浅浅一笑,又吻向了陈三两的嘴角。
陈三两也温柔地回应。
美人热情似火,公子柔情若水,水火相济,心肾相交,便又在这隐秘的暖阁里,一枝梅花再度绽放。
寝殿的贵妃椅上,苏家姐妹还在聊着家常。
陈三两蹑手蹑脚地走回原位,却丝毫没注意到,苏若正向他投来一道捉狭的眼神,又扫了一眼脸颊上红潮未退的白姐姐,嘴角翘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
果然是情场小浪子……
就这会儿时间,还不忘去安慰白姐姐一番。
苏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尤其是这一月来的游玩戏耍,让苏若心里好一阵羡慕。
苏若能感受到妹子的幸福感。
犹记得桃源县剿匪时,她曾怅然叹道:“陈三两,若你真娶了我家小妹,望你能好生待她,我此生已注定深锁宫闱,但求她能烂漫过完这一生。”
陈三两许诺道:“放心,若她为我妻,此生定灿若朝霞。”
现在来看,他果然说到做到!
她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陈三两,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酸疼的腰肢,这个没眼力见儿的小浪子,也不知道过来帮着揉一揉。
自肚子开始显怀后,怀孕症状就越发厉害了。
乏力,胀痛,时而孕吐,还腰酸背痛,心情也变得起伏不定。
白姑娘七巧玲珑心,察觉到了苏若的不适,向着陈三两勾了一道媚眼,又悄悄指了指贵妃椅,示意他过去陪一陪。
陈三两微微摇头。
苏衿还在旁边坐着呢,陈三两哪敢再过去凑堆,若是被小妮子觉察出来,谁知她会不会伤心,总得避讳一点不是?
白姑娘皱了皱小瑶鼻,得,还得老娘出马。
“苏衿妹妹,我是白姐姐,你这是第一次来皇宫吧,姐姐领你去宫里转转可好?园林里的花景可漂亮了。”
“真的吗?”
“嗯,不信你问你家阿姐。”
“阿姐,我能跟着白姐姐去玩玩吗?”
“呃……”
苏若哪能猜不透白姑娘的意思,又看着兴冲冲的妹子,心中微微有几分愧疚,但还是从腰里解下一块金色腰牌来。
“妹,这是端本宫的腰牌,可莫要丢了,拿着它去玩吧。”
“好嘞。”
苏衿笑嘻嘻地接过腰牌,又一把拦住陈三两的胳膊,“走,夫君,去玩儿!”
“……”
三人表情同时一愣。
白姑娘赶紧插话道:“苏衿妹妹,你家阿姐还有要事与陈……妹婿……说,姐姐陪你去玩行吗?”
苏衿歪歪小脑壳,这才恍然想起,此番入宫似乎确实另有要事商量,这才松开了手臂,还笑着叮嘱道:“夫君,你可要听咱家阿姐的话哦,白姐姐,走吧。”
“走。”
白姑娘亲热地挽起苏衿的小手臂,还不忘悄悄回头冲着贵妃椅上的苏若,别有一番意味地挑了挑眉梢。
苏若回给她一个小鬼脸。
宫门拉开一条缝隙,两个妙人儿挤出去,又轻轻地合拢,听着轻快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硕大的寝殿里,终于只剩下了苏若和陈三两。
“哼!”
苏若鼻尖一声娇哼,骄傲地扬起了小脑袋,似还故意地挺了挺隆起的孕肚。
这确实值得她耀武扬威。
“……”
陈三两讪讪地搓着手掌,脸上涌着讨好的笑意,轻轻地坐在贵妃椅上,温柔地抚摸向她那隆起的小腹。
苏若大方地掀开衣裙。
孕肚鼓鼓的,白白的,中间还有一道明显的妊娠线。
陈三两慢慢把脸贴在肚皮上,侧耳倾听,可以清晰地听到一阵节奏有序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小家伙很健康。
不知怎的,陈三两突然感觉鼻头酸酸的,两行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世间纵有美妙音律千万种,也比不上此刻这胎儿心跳声更让他陶醉。
“哼!”
苏若鼻尖又是一声娇哼,随即不满地推开了陈三两的脸庞。
果然女子怀孕时,情绪会极不稳定。
陈三两早已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又格外体谅她独自守护胎儿的艰辛,赶紧温柔地将苏若搂在怀中,用脸庞轻轻地梳理着她脸颊的鬓发。
苏若却用小手扭向了陈三两腰间的软肉。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我现在天天腰酸背疼,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小家伙还越来越不老实,都学会在我肚子里踢腿了,你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可恶的少司琅,天天憋着一肚子的坏水,让我日日夜夜都在担惊受怕,生怕再护不了小家伙的小命。”
“你可倒好,领着小妹一路疯玩,一点儿都不关心我们娘俩的死活。”
“都怨你,都怨你……”
陈三两忍着腰间传来的阵阵掐痛,随声附和着:“对,我害的、我害的……都怨我、都怨我……”
“还有啊,你今儿才刚来,就只顾着先跟白姐姐欢好,也不知过来陪我说说话,白姐姐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一个情场小浪子,小浪子!”
“对对对,我是小浪子……小浪子……”
“她满足了,我还空着呢,你说咋办,咋办!”
“我现在不陪着你嘛。”
“还不够,不够!”
苏若的指尖开始渐渐用力,腰间肉皮都快扭成了一个麻花,痛得陈三两一阵的抽凉气,脸色还得继续讨好着,五官生生被皱成了一个“囧”字。
“那你说怎么才够?”
“亲我。”
“啊?”
“快亲我,亲我,是不是嫌我胖了,比不上妹子好看了?也是哦,我家妹子才年方十八,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我都二十一了,还怀了孕,人老珠黄喽。”
话都到这份儿了,那还说个啥。
陈三两直接扶正她的脸颊,狠狠地、带着侵略性地吻了上去。
一腔怨念顿时化作云雾消散。
苏若啧啧地回应着,舌尖儿如灵蛇跳舞,时而撩过唇角,时而扫过牙尖,时而却又防守不当,被另一条灵蛇紧紧缠绕。
“若儿,够不够?”
“不够不够。”
“那我可动真格的了。”
“嗯……别伤了小家伙……温柔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