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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听声音应该是个女的,步伐很轻。hp:///
我在心中又是一叹,要是被当成偷窥狂可就糟了,只能希望老天保佑,一切都能顺顺利利的。
门终于被推开了,进来的果然是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小姑娘,从她迈步进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感觉马上就要被我给吐出来了,小姑娘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发我神的极端反应。
还好还好,小姑娘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要不然这一地的血,不得当时就叫唤上了。
她很是正常的迈步进来,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了。我在心中想着这次回去,我一定沐浴斋戒半年以报上天之恩泽。
大石头是落地了,但马上的我又紧张起来了,来厕所是干啥的,这要是一个爷们还好说,可是来的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按道理说,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但此时此刻,我和毛小毛谁都不敢,因为怀里还有一个煞胎呢,要是闭眼这段时间发生点什么,那可就太冤枉了。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毛小毛,只见他也是脸红脖子粗的,一双眼睛都瞪出血丝来了。这可不是毛小毛好色,我证明,他肯定和我是一样的,如果不那么瞪着,肯定会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
我死死的按着怀里的煞胎,到现在为止,她都算给面子,并没有注意到新来的妹子。
看着妹子已准备就绪了,已开始脱裤子了,就在最后的关头,我和毛小毛还是没能坚持住,不约而同的就是一闭眼。
其实在闭眼的时候,我在心中也是为自己感到叹息,为什么,我就那么的正人君子,这么好的会,我都不能把握。也就是在心中歪歪一下,要是让我真看,我怕我长针眼。
知道墨菲定理吗,我真是恨不得把莫非从坟地里给拽出来,问问他,为什么要整出来这个一个狗屁定理。
就在我和毛小毛闭眼的瞬间,我突然就感觉到怀中一动,顿时心就沉到了谷底,我也顾不上什么妹子了,被看一眼,总比丢了命强。
猛地一睁眼,我果然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一道红光,正蹿向小姑娘,怎么办,怎么办啊!此时此刻我感觉我是前所未有的无助,没有任何能帮我。
但所谓人命关天,想到这,我把心一横一咬牙一闭眼就冲了出去,我这一动,阵法可就保护不了我了。
刚要蹲下去的妹子,就突然看到了从角落里就那么冲出来一个人,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这个人,一下子给扑倒了。
乎与此同时,我就感觉忽的一下,一股阴风擦着我的脸就划了过去,好在好在,将将避过了这一次的偷袭。如果不是我当立断,估计小姑娘的脖子可就遭了秧了。
小姑娘被我压在身下,当我去看她时候,只见她脸色苍白,一双大眼睛瞪得溜溜圆,还保持着被我扑倒前的造型,一动不动,看来她是被突发的情况吓傻了。
这也难怪,一个小姑娘正在上厕所,突然间就冲出来一个男的,不吓死就算好的。
在我看她的时候,这姑娘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一抬手一张嘴,我就听到了啪的一声脆响,脸色是一阵火辣辣的疼,马上就肿了起来。
本来不应该只有这一个声音,还有少女发自内心的尖叫,不过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脸我就顾不上了,扇就扇吧。
“你别叫,千万别叫,你听我解释!”在捂住姑娘嘴的同时我低声跟她说道。
嘴被捂住了,姑娘显得很是惊恐,她冲我点了点头,我这才刚刚松开一点,这妹子就发出了声音,吓得我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我都快哭了,哥们长得有那么像坏人吗,我不敢松手了,我就那么捂着她说道:“不管你信不信,现在这里有危险,你看那”!在说话的同时,我把一张通冥符贴在了姑娘的额头上。
我手一指,她下意识的就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他就好像要抽风一样,全身抖个不停,眼中就不单单是惊恐了,还有难以置信。她看到了,一个全身粉红色的婴儿正悬浮着,满渴望地看着她。
其实离地也不是很高,但再怎么说,只要你飘着,就不是人。我也是实在没辙,既然她已撞进来了,索性就告诉她实情,要不然她出去瞎嚷嚷更麻烦。
确定她看见了,我这才道:“这就是刚刚在车上难产孕妇生出来的,它不是人,我正在收拾它”。
听我这么说,姑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并且我感觉我的手心热乎乎的,娘的她不会是吐我吧?
听她呜的这么厉害,我终于是没忍心再捂着她的嘴,防备着松开了手。我的手刚拿开,就看这位姑娘又是张大了嘴,我以为她又要叫,刚要动手,却发现,她只是大喘了一口气。
喘气过后,姑娘对我说:“你先下来行吗,你让我把裤子提上”。
听她这么说,我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噌的一下就起来了,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不过片刻,我感觉有人拍我,回头一看姑娘已整理好了衣服。只是头发还有些凌乱。
我冲她歉意的笑了笑,想说点什么门面话,却发现此时说啥都不合适。就在我愁楚的时候,小姑娘说话了,她小声地问我:“那是啥”?我一听这口音,老乡啊。
心想着老乡解释起来总能好过一点,毕竟在东北,鬼怪的故事,人人都能知道点。
我跟她说道:“是啥,你就不要管了,反正不是人就对了,我和我的兄弟正在想办法除掉它,这时候你却进来了”。
姑娘看了我一眼道:“那你是什么人,还有你兄弟在哪呢?”
在哪呢,毛小毛此时还站在那是一动不动,我也是服了他,看自家兄弟到了这步田地,他也不知道出来帮忙,还在那装木头。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毛哥,出来吧,别藏了”!
“我们在东北称之为师父,和跳大神的有点像,反正都是干白活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