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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神大师带领着麦巴无和麦巴录及那连等人在达州城中对着城寨骂了数天,凤凰山庄只是把吊桥高高收起,命令城里所有人等和外人不准接触,对叫骂声充耳不闻,也不派人去城里驱赶。镇神大师多天骂阵没有任何成效,也觉得口干舌燥无趣闭嘴,临歇阵冲着麦巴录和那连道:“你俩接着叫嚷,直至骂得全城百姓皆知它是脏臭魔域,骂到难堪出来迎战为止,我去弄些酸馊豆腐来掷过去,羞辱羞辱那些闭门不出小鬼!”店小二正在听人闲聊,突然听得从临安回来客官道:“听说了吗?遇妃被睿帝皇上冷落了。”其中客官颇有些不解道:“她不是好好在临安?又是何原因?”临安客官道:“据说他不是皇子亲生母亲,哎!可惜皇子真正亲生母亲不知是谁,或者已不在人世,我看遇妃不出一、二年也要得重病而亡,她即便真有其他想法,也来不及施展。”另一客官不屑道:“住嘴!你都从哪儿听来小道消息,保不准是空穴来风,不准传入皇宫连累害了她!且看和此前如出一辙,前朝妃子被费,奄奄一息,不是拖了二十多年,四、五年前得现任皇上宽恕,总算略得一些慰藉,含笑辞世。”
镇神大师看见店中没有人答理他,怒气冲冲上前踹翻小二,举起掌怒冲冲道:“达州魔窟,满城妖孽,杀都杀不绝!说些宋朝宫中闲话做甚?”说着拍向小二天灵盖,那小二闷哼一声死在地上。
他推开尸首进入店铺内找菀姥姥商议,菀姥姥道:“据闻镇神大师驱蛇功夫厉害,蛇能凫水,达州郊外多是猛兽毒蛇,今晚咱去抓些来,你用叱蛇神功把毒蛇驱赶过护城河,毒蛇即便伤不了魔域,若是爬进去数十条,起码也能搅扰里面之人片刻不得安宁。”
镇神大师铁桶般围城,寰姐在城里感到憋屈,半夜瞒着黎泗捷攀下秃雁山,凫水到城里,随意敲开店铺,扔下几颗金粒,攥着掌柜脖领道:“速去给姑娘预备好酒好菜,姑娘憋闷坏了,此刻便要饮个痛快。”那掌柜急忙按照要求置办酒菜端上来,暗里派伙计唤来镇神大师诸人,店铺外道:“此女来历非同寻常,随身带着魔域金粒,此番像是从城寨里偷跑出来,两位肯定是想抓住她请赏。”酒菜滋味颇合口味,寰姐吃的正爽,忽然被镇神大师和菀姥姥团团围拢,她倒是不惧,突然伸手便将俩人身旁伙计阴鬼爪抓死,继续喝酒吃菜,俩人道:“我俩虽然不认识姑娘,但是认识此鬼爪,姑娘便是洪门掌门夫人千金寰姐。”寰姐道:“不错,正是姑娘我!不给诸位添麻烦,把我绑缚起来送到洪门便罢。”俩人鞠躬不肯,寰姐一再催促,菀姥姥道:“姑娘是通情达理之人,我心中佩服,既然姑娘一再坚持,我便不恭敬了。”说着俩人宽绑寰姐双臂到一处秘密监牢,酒菜伺候,等着洪门掌门朱次鲁来接爱女,寰姐默然待到五更天,心里豁然想到若是此刻回洪门,以后便很难再出来,不如我且脱身去游历一番,传播出去也不丢爹娘江湖颜面。她想到此,敲晕两位看守,换了衣裳大摇大摆从镇神大师和菀姥姥眼皮底下溜走。
魔域少主半夜未能听闻寰姐来敲房门,心里嘀咕,天亮到寰姐房里发现血迹纸条一张,写着“姑娘腻烦此地,便去游历江湖,若是有缘,便来寻我。”他清楚她豪爽性情,豁然大笑,想到洪门和魔域关系,像是心底突然轻快起来,想到俩人做下屡屡血案,又像是丢失了件案证血衣,内心不断纠结起来。黎泗捷站在凤凰山庄最高处俯瞰景色,此时节秋樱花如云,纷纷扬扬,或娇俏,或怒放,他从院内洛樱厅出来登山揽望,看着眼前一片尤其绚烂,寒风乍起,叶片飞舞。秋樱和寻常春樱不同,春樱色白、淡红色或深红色,团团簇簇,结有果实樱桃,能腌制成爽口蜜饯;秋樱在秋天开花,颜色碧绿如翠,繁花在每根枝条都不一样,一枝若为单瓣,另一枝定为复瓣,遇雪即刻凋谢未能结果实,然而收集骤然落雪中秋樱花瓣酿酒,隔坛能闻清香可口香气,酒色碧绿,江湖中人追捧名酒绿浆便是由此酿制,除入口爽烈绿浆外,罕世绿蜡也需经千百道工序,和绿浆一样如法炮制出来,酿制千百坛绿浆才得以出一坛绿蜡,重量和黄金等值。黎泗捷指挥丫鬟笑夜和笑赋收集花蕊,笑道:“喝腻了绿浆,今年我请酒家酿制樱花花蕊美酒,此酒独特之处就是略苦,你俩也许不知,苦到极致便成甜。”俩小丫鬟忙前忙后,哪管他说什么,嘴里应酬,忙不迭从樱花树上采摘花蕊,放入备好香草蒲内,猛然听见家丁报曰:“启禀少主,天君飞鸽传书,准备小居峨眉,庄内之事一切都由少主做主!”黎泗捷略微一笑道:“好,我知晓了,家父一直蜗居在山庄中,此次去峨眉游乐多天有余,乐不思蜀,非要小住峨眉,难不成迷恋上峨眉道姑。”镇神大师从郊外草丛中收集千万条黑背刚腹毒蛇,聚集山洞中,怕不够凶毒,接连喂食数天毒药,毒蛇身体个个红赤如炼,趴伏跃起目露凶光,吐出鲜红芯子,半夜让人把这些毒蛇驱使过河,毒蛇密密麻麻往凤凰山庄里爬,爬过去见人就咬,被咬之人来不及呼救,即刻倒地无声无息,一夜过去,凤凰山庄家丁多数被咬,抬出不少尸体,镇神大师闻此大笑,召集手下摆宴,庆祝旗开得胜,个个喝得酩酊大醉,醉卧在酒肆中,天亮时分,竟然发现酒肆中掌柜、伙计悉数被吊死,被毒蛇咬死魔域家丁尸体堵塞住酒肆出路。 菀姥姥手执降魔金刚杵骇然道:“昨晚我们喝醉没有防备,若是来人把我们都杀掉,说不准不准落得与他们一样,既然魔域手下留情,我俩速速离开达州为宜,反正朱掌门率领佂蜀大军不出几天便攻入达州,我们区区数十人,实在难有所作为,不如卖个人情薄面。”镇神大师拍碎柜台怒道:“你怕了吗?要是胆颤就早些滚回闽越,不要再出江湖丢人现眼。” 菀姥姥回敬道:“我还从未怕过谁,谁要蔑视姥姥,先问问我手中这杆降魔金刚杵再说!”镇神大师道:“这就好,朱掌门看得起我们,之前千里迢迢把我们常遇南方请来,不要丢了我闽粤人颜面。”菀姥姥“哼”一声脸冲里,不发一言。镇神大师笑道:“魔域蠢材,派人把尸首堆积在我面前,我就怕了吗?雕虫小技吓唬不住我,来人,魔域外隔十步树起一根旗杆,把这些人尸首沿魔域周围吊起暴尸,先寒碜寒碜他们,瓦解动摇他们抵御信心。”
被毒蛇咬死家仆犹如晒鱼干一般,晾晒在魔域凤凰山庄之外,黎泗捷气得银牙咬碎,赶紧派人把尸首都摘下来,镇神大师趁机派人埋伏攻击,凤凰山庄又是死伤一批。黎泗捷无奈只得传令下去,达州百姓不得和侵入巴蜀上门贼人接触,凡违抗者一律处斩,达州城家家户户心惊肉跳,闭门不出。
黎归涵在峨眉接到飞鸽传书,闻讯山庄死伤无数心急如焚,赶紧请来桂花夫人商议,桂花夫人笑道:“天君,泗捷缺乏临战迎敌经验,给他历练一遭,凤凰山庄不过损失些家丁,我们厚葬之,再恤家属,以表我魔域爱民之心。”黎归涵道:“此话不假,我怕小儿斗不过那油滑奸诈老匹夫,他在江湖中滚翻三四十载,什么场面没见过,恐手段花样翻新对付初出茅庐小子,那咱家门户无异虚掩,危矣。” 桂花夫人道:“神镇出此下策,确实够阴损,他有独生一子,小名犬儿,不过五岁,若能擒住,要挟之,不怕他不顾忌,但是远在万里之遥,此时书命泗捷招徕同龄小儿,教其南粤口音,不分昼夜,凄惨唤爹爹救我,每隔一个时辰杀犬一只剥皮扔出,或许奏效。”黎归涵激动道:“此法有些下作,但此时无他计出,不妨一试,我即刻传书给小儿。”
达州城凤凰山庄隔着护城河,扔出不少身首异处剥皮狗尸,小儿凄惨喊声不绝,达州百姓听不懂南粤口音,神镇却被扰头晕脑胀,心中思念幼子,又怕今朝一时逞强惹了仇家,将来全都报应在自家孩儿身上,不觉动了撤出达州城之心,前番骂了菀姥姥懦弱,这回已难以启齿,只是闷头饮酒。达州百姓无有敢接待异地之人,神镇令人砸开店铺,杀了掌柜,酒肉自取,又捉来几个当地妇女替他歌舞,准备餐食美味,魔域坚守不出,他把酒席摆在鲜血淋淋堆积如满犬尸前,畅饮不休,只等洪门前队杀到追随众人一并冲上山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