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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不认为李财会平白无故的被人刺杀,在如今的应天府,只有胡惟庸和李财有仇。
此事胡惟庸的嫌疑最大,朱元璋自然怀疑到了胡惟庸的头上。
“俺还打算留你一阵,可是你如此胆大包天,留你不得!”朱元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惊的御书房中的当值太监心惊胆颤。
此时,李财只感觉头晕目眩,眼皮发沉,这是失血过多的迹象。
这一刀捅在腰部,但没有捅到要害处,虽然不停的流血,却不至于当场要了李财的性命。不然的话,李财哪里能坚持到现在?
“舅舅,去那里!”李财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商铺,对着搀扶着自己的洪铁绳说道。
“赶紧去太医院那里啊,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去那里干什么?”洪铁绳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赵峰怀中还抱着那个孩子,至于孩子的母亲,也被李三娃控制了下来。
实在是事情发生的突然,赵峰他们不敢肯定这对母子和此事无关。
“我的医术你还不了解吗?我有办法,没事!”陈松说着就朝着商铺那边挪动。
洪铁绳见李财执意如此,也不得不搀扶着李财往那个商铺而去。
说话间,七八个兵马指挥司士兵来到李财面前,说明了来意。
李财看了这些人一眼,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记住,是任何人,我要进去疗伤!”
李财说罢,在赵铁绳的搀扶下走进了商铺。
这家商铺是一个布店,里面就一个掌柜和三四个伙计。
店里的掌柜和伙计认识李财,李财说明来意之后,他们将商铺让了出来。
“舅舅,你也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李财捂着自己的腰,对着搀扶着自己的洪铁绳说道。
看着摇摇欲坠的李财,洪铁绳更急了,眼泪当下就流了出来,“你要干什么啊?!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啊?”
“舅舅,听我的,我不会有事的!”李财不停的劝说着洪铁绳。
实在是执拗不过,洪铁绳异常担忧的走出了商铺。
商铺的大门被李财关上,在关上门的瞬间,。
赵峰出现在外面的街道上,往铺面里面走。
刚刚走出两步,一股非常古怪说不上来的感觉从伤口上传来。
李财皱着眉头,松开捂住腰部的手,低头看去。
可惜,衣服遮盖住了伤口,陈松看不真切,只是不再往外面流血。
李财只好将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
当李财脱光上身的衣服后,那股难受的感觉逐渐消失,李财扭着身子,看向伤口。
鲜血尚未干涸,可是不再流出。
按理说,这样的伤口,若是没有及时治疗,是不会如此快速止血的。
“奇怪,止血了?”李财不相信的摸了摸伤口,发现伤口也是不见得很深。
将伤口处的鲜血抹掉,李财看到了这样的伤情,感觉到自己的防控能力还是很强。
“这……”
李财沉默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研制的药,竟然还有疗伤的功效。
只是这种功效只对李财一个人有效。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也没有疼痛感,可是李财不敢保证伤口里面也愈合。李财还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李财穿上衣服,快步朝着铺面走去。
李财要给自己做一个检查,防止伤口里面没有愈合。
在李财给自己检查身体的时候,朱标带着兵马指挥司以及太医院的人手来到了商铺门外。
朱标指着商铺的大门,看向一脸焦急且憔悴的洪铁绳,“李神医在里面?”
洪铁绳蹲在门前,看着走过来的朱标,站了起来。
洪铁绳不知道朱标是谁,可是看他架势不小,十几个身高力强的侍卫保护在中间,便知道此人来历不凡。
“是啊,就在里面。说啥也不让我们进去,他说他在里面疗伤,可是我这心里实在是放不下啊!”洪铁绳回道。
“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待在里面?他受伤了,你就这样将他一个人放在里面?你一把年纪了,做事怎的如此荒唐?”
朱标不认识洪铁绳,没见过洪铁绳。
见洪铁绳年龄已大,以为是李财的家仆,恶狠狠的呵斥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出什么事该如何是好?”朱标嘀咕两声,冲着站在身后的那些太医道:“跟着我进去,出了什么事情我负责,不能就这么干巴巴的等着!”
朱标一声令下,带着身后的御医往里面闯。
看着朱标等人,洪铁绳没有阻拦,也不想阻拦。
里面的人是他的外甥,他可要比朱标还要担心。
“咔~”
就在众人准备冲进去时,房门从里面推开,李财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事吧?”
洪铁绳从朱标他们旁边窜过去,瞬间来到李财旁边,搀扶起李财。
“没事!”李财摇摇头,在赵铁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赶紧给李神医看看!”朱标指着李财,冲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御医大喊。
“且慢!”
李财伸出右手,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
“你还坚持个什么劲,还不赶紧让郎中给你看看!”洪铁绳焦急的催促道。
“我没事了!”
看着众人焦急的表情,李财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腰。
“你看你,都说胡话了,还不赶紧让郎中看?”洪铁绳埋怨几声,扶着陈松的肩膀,就朝着御医那边跑去。
御医们也急忙朝着李财走来。
“我真没事,伤口已经被我处理好了,不是很深,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李财说什么都不让御医检查他的伤口。
要是让御医检查伤口,他们看到已经没有多大的伤口,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难道说自己天赋异禀,有神人相助?
这不是纯扯蛋吗?用这个说辞忽悠那些没上过学,没见过世面的人还可以,可要是忽悠御医,李财不觉得能唬得住他们。
“李神医,你就别坚持了,让御医们看看!”见李财这个样子,朱标苦口婆心的劝说。
“殿下,不用,真的不用。我的医术您还不了解吗?真不用!”李财再次拒绝。
见李财一直拒绝,朱标也不好再说什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好了,既然李神医身体已经无碍,那就先回去歇息吧!”朱标不怀疑有他,转过身子,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士兵喊道:“来人啊,将李神医送回去!”
“殿下!”
李财走到朱标跟前,轻唤一声。
朱标回过身子,问道:“李神医可还有事?”
“今天的事情是这样的……”李财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好,这些事情我记住了。李神医就好好的修养吧!”朱标一脸轻柔的道。
送走了李财,朱标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谷底。
不要觉得朱标脾气好就是个老好人,能被朱元璋费尽心思培养的朱标,又怎么会简单?
“封锁通济门大街,从现在开始,这里只许进不许出。
皇宫附近,不准任何人接近。还有刚才李神医留下来的那对母子,先不要送他们回去,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说。
除过通济门大街之外,周围所有的街道全部设岗,每家每户都必须排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天子脚下动刀!”
朱标有条不紊,不停的下达着命令。
很快,李财遇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应天府城。
朝中的那些文武大臣最先知道,朱标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这些人不可能看不到。
天空刚刚擦黑,李财遇刺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应天府城。
在胡惟庸家的书房中,胡惟庸一脸焦急的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
虽寒冬腊月,但他脸上的汗水仍不停的往下淌着。
书房中除过他之外,还有他的那些党羽。
但是,御史中丞涂节却称病没来。
胡惟庸没有怀疑涂节,只是认为真的因病没来。
“胡相,那李财是不是您派人刺杀的?”坐在书房中角落的陆仲亨看着胡惟庸。
胡惟庸停下脚步,道:“不是我派的人,我还没蠢到这个地步。咱们现在的所有安排还没有完成,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暴露?”
胡惟庸说的义正言辞,可是陆仲亨却不太相信。
整个应天府中,只有胡惟庸和李财的仇大,陆仲亨不相信,这件事情真的和胡惟庸没有关系。
“胡相,不知道封绩的事情做的如何了?”坐在陆仲亨旁边沉默已久的陈宁开口问道。
胡惟庸道:“封绩已经被于琥送了出去,估计已经和前元皇帝联络上了。
至于事情到底怎么样了,还不得而知。
明州卫指挥事林贤之事也只完成了一半,只是联络上了一些倭寇,至于张士诚陈友谅那些逃到海外的手下,还不曾联络到。
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
书房当中的人都沉默了下来,作为胡惟庸的党羽,他们都深知胡惟庸的脾气。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巧合到他们很难相信这不是胡惟庸干的。
“恐怕,那位肯定认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说不准,那位就要对咱们动手。”
胡惟庸捋着下巴上的胡子,看向皇宫方向。
书房中的这些人都认为这件事情是自己干的,更别说是朱元璋了。
忽然,胡惟庸一拍自己的额头,好像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越想越不可思议。
“该不会这件事情是他故意弄出来的?”胡惟庸惊叫出声来。
书房中的这些人不是蠢货,瞬间明白过来胡惟庸在说什么。
陈宁一拍自己的大腿,站了起来,“胡相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陛下在演戏?”
“不可能,陛下若是真的想动手,不会整这一出。更何况,李财马上就是他的女婿,没有必要这样做!”陆仲亨直接反对。
胡惟庸听着两人的声音,又陷入了沉默当中。
这件事情胡惟庸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在这个关头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胡惟庸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想。
“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陈宁看着胡惟庸,急忙询问。
胡惟庸的那些安排尚未全部就绪,仓促之下,定然会失败。
最近这段时间,胡惟庸已经很小心了,他想的就是先度过这段时间,等所有的安排都就绪之后再动手。
可是,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打了胡惟庸一个措手不及。
“静待其变吧,如今各项事情尚未完成,若是现在暴露,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