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穿书)土系憨女 被雪狼夫君薅秃了怎么办? 祭司大人略感疲惫 向师祖献上咸鱼 每次提辞职马尔科都会给我涨工资 打到北极圈了,你让我继承皇位? 我不做妾 汴京小面馆
闻言在场的人脸上皆是震惊,“你到底在说什么?”萧凌川出声质问,可花无忧却继续自顾自地开口。
“凤九歌才是姐姐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我不过是一个战败之国留下的孤魂野鬼罢了,我的人生早就已经该结束了,姐姐为何还要执迷不悟。”花无忧的声音很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好像有些难过。
“不!不是!只要我不同意,谁都不许说你的人生如何。”阿璃看着花无忧,表情逐渐有些癫狂,“凤九歌的身份我们梵镜从未承认过,她就是个野种。”阿璃有些恼怒。
“可是姐姐,你知道我和凤九歌的共生结是谁下的,梵镜王亲手下的。”花无忧自嘲般笑着摇了摇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和不可置信的画面正逐渐侵蚀自己的大脑,花无忧越来越绝望。
记忆中的他从记事起自己便被用又粗又重的铁链牢牢拴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宫里,日日蝇鼠作伴,他很害怕,却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饿了便吃着那些不知什么的东西,日子就一天一天的过去。
突然有一天,地宫的门开了,一束微弱的光照了进来,花无忧顿时感觉刺眼的光芒好似要将自己点燃,一个身影逆光而来,花无忧费力地睁开双眼,只见一个比自己稍大一些女孩走了进来,女孩手里提着一只死兔子,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二人都没有开口,只是这样静静地相互注视许久后,女孩便跑了出去,地宫大门再次关闭,花无忧的视线再次恢复了一片漆黑。
后来那个女孩的身影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直到那天,花无忧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眼皮重的怎么都抬不起来,肚子已经饿的没有了知觉,花无忧不知道什么是死,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很难受。
地宫的门再次打开了,还是那个女孩,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到花无忧面前,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花无忧,阿璃踢了一脚,花无忧抖了抖身子,阿璃见状十分兴奋,将一只死猫丢到花无忧面前,只见花无忧没有一丝迟疑,茹毛饮血吃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阿璃开心地大笑,伸手摸了摸花无忧的脑袋,“你可真乖。”从那天起阿璃便日日来寻花无忧,给花无忧带各种动物的尸体,每次花无忧都会毫不犹豫地吃光,可是阿璃说的话,花无忧却一次都没有回应过。
渐渐的阿璃有些生气,她狠狠踹了一脚花无忧,“你是哑巴吗?为何不说话。”可回应阿璃的还是一片寂静。
从未有人和花无忧说过话,所以他不会说话,阿璃似乎逐渐发现了这个事情,她开始教花无忧说话,每日的喂食便多了一项,说出了话才可以吃。
“看你这么听话的份儿上,你今后就是我的小弟了,你叫什么名字?”阿璃询问花无忧,花无忧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阿璃微微皱眉,“既然如此,我叫花无离,你便叫花无忧了。”花无忧听着慢慢地点了点头,嘴里反复念着“花无离……花无忧……”阿璃却有些生气,“你不许叫我的名字,你只能叫我姐姐,不然我就不给你吃饭了。”阿璃的小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花无忧,花无忧顿时有些害怕,“姐姐……姐姐……”
阿璃这才满意。
阿璃没有朋友,所有的玩伴都被她杀掉做了实验,她对行医很感兴趣,从小便喜欢研究各种动物和人的身体,凡事和医术有关的东西,她都要学。
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的到来打破了二人平静生活,这个女人她没见过,可自己的父亲梵镜王却对她十分疼爱,女人带着一个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不少的小女孩,梵镜王开心的抱起女孩一个劲的笑。
阿璃死死攥紧拳头,父亲从未对她如此过,阿璃的眼神逐渐变得凛冽,她想杀了这个女孩。
“阿璃,快过来。”梵镜王的声音拉回了阿璃的思绪,阿璃赶忙嬉笑着迎了上去,“父王。”阿璃乖巧的开口。
“阿璃,这是你的妹妹。”梵镜王笑着向阿璃介绍,阿璃的心里却涌起更强烈的杀意。
“妹妹好可爱。”阿璃面不改色,一脸欣喜地看着年幼的凤九歌,梵镜王很满意阿璃的表现,象征性的摸了摸阿璃的头。
可很快自己的念头被发现了。
原来,小小的阿璃有一次趁人不注意,悄悄接近凤九歌,手中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正欲动手,却被身边的一个老嬷嬷瞧见了。
那老嬷嬷是梵镜王的心腹,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引来了众多侍卫。
梵镜王勃然大怒,将阿璃狠狠训斥了一顿,并下令将她禁足。阿璃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在禁足的日子里,阿璃越发怨恨凤九歌的到来抢走了父亲的宠爱。而花无忧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不懂得如何安慰,只是静静地听着阿璃的咒骂。
终于,阿璃解除了禁足。她开始谋划着如何报复凤九歌,阿璃的嫉妒与仇恨愈发浓烈,她发誓一定要让凤九歌付出代价。
而花无忧,在这复杂的宫廷争斗中,始终被阿璃当作工具或是倾诉的对象,他的内心也逐渐被黑暗所侵蚀。
可是很快,阿璃的想法破灭了。
这天阿璃像往常一般走进地宫,与平时不同,今日的地宫了站满了侍卫,阿璃顿觉事情不妙,加快脚步走到地宫中心。
只见花无忧被绑在椅子上,凤九歌坐在一旁,花无忧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阿璃急忙冲上前。
“住手!”阿璃厉声呵斥,可换来的却是梵镜王的冷眼。
“来人!把璃月公主抓起来。”梵镜王的声音冰冷至极,璃月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高傲的阿璃终于哭出声来苦苦哀求,“父王,求您放过花无忧,不要伤害他。”
梵镜王闻言发出一阵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竟然给这亡国奴隶起了名字。”梵镜王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冷冷地看着阿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