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我为公子扶苏,打造大秦最强盛世 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扶鸾 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撩乱逐春生 相敬如冰 重生古代灾荒年:从窝在深山打猎开始
“贤弟,今夜留宿皇宫,赐美人十名服侍!”“多谢万岁,秋风有拙荆在府,惧内之症久已。”刘聪一笑而过又道:“贤弟过平阳去何处?”“万岁,秋风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各部游历!”刘聪酒喝去一坛吩咐王沈道:“爱卿请贵妃前来!”王沈退出大殿去请靳月光,靳月华。“靳校尉与贵妃多日未见,借机在此相见。”“多谢陛下隆恩!”不及一刻,两位靳贵妃袅袅娜娜走进殿中,靳月光生的端庄秀雅,园面施薄粉,乌发插金钗,细眉如下弦,双目露霞光,三月桃花眼,鼻居中央协五官,口润唇微红,皓齿赛珍珠,身穿粉色飞凤袍,金丝水袖摆,绿裳洒金鞋。英雄相见国可弃,豪杰相闻恋青帐。后面靳月华有点瓜子脸,也是生的百媚千娇。
燕语莺声入耳来,“臣妾参见陛下!”刘聪眼睛眯成一条缝,越看越喜,摇摇晃晃站起身说道:“爱妃免礼平身!”靳月光快步上前扶住刘聪娇斥道:“万岁注意龙体,为何不知沉醉!”“爱妃,这是孤的贤弟慕容秋风!”“见过御弟!”靳月光抛出一个媚眼,慕容棹急忙低头说道:“秋风见过贵妃娘娘!”“爱妃,见过你们的父亲!”靳月华到在桌前参拜道:“月华拜见父亲!”靳准慌忙站起,靳月华虽是自己女儿,当朝贵妃要比自己尊贵,以汉人礼节靳准要大礼参拜,氐族入主中原后才制定礼法,并未严格执行。
靳月光急忙搀起父亲道:“父亲免礼,我母亲安好!”“人已暮年,偶有风寒袭扰!”“御弟名满天下,今日一见果不虚传,薄酒一爵,略表心意。”刘聪乜斜着眼用手指着靳月光道:“贤弟,这酒必饮!”慕容棹面对靳月光站起身,举起手中爵,靳月光低声细语道:“御弟能否留宿宫中?”慕容棹低头垂目不看靳月光。靳月光有点生气,自己的意图太明显,这个慕容棹就是不明白,脸上绯红变为一片煞白,“御弟,敬酒不吃吃罚酒吗?”“秋风不敢,初到平阳有劳贵妃提携!”靳月华走到桌旁说道:“姐姐,陛下已酒醉,且搀扶陛下回宫!”靳月光转过身看着靳准怒道:“司隶校尉你且退下,月华陪万岁回宫,我有要事与御弟商议!”
靳准惧怕神情带在脸上,急忙站起身低声说道:“臣谨尊娘娘懿旨!”靳月华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巧靳月光眼光转向靳月华,“难不成抗旨不尊!”“小妹不敢!”靳月华几步走到刘聪近前道:“陛下,臣妃扶陛下回宫!”刘聪低着头用力睁开眼,只漏出一条缝隙,舌头短了半寸说道:“我……还要陪……陪贤弟吃……吃……吃酒!”靳月华吩咐宫女架起刘聪回了后宫。靳月光吩咐舞姬退下,大殿内只有二人,靳月光坐到慕容棹对面叹口气说道:“身在帝王家,并无自由身,若随君赴巫山,不恋帝王逍遥游!”慕容棹垂首道:“贵妃娘娘,秋风愚钝不知何意,恳请娘娘放过小人!”靳月光转喜为怒,伸手抓住慕容棹衣襟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怕我灭你的九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秋风未僭越国法道义陛下明君理当明查!”“哈哈……!”靳月光仰天大笑走出大殿。
慕容棹急忙起身,门外冲出二十几名御林军,为首的说道:“慕容棹,奉皇后旨意捉拿宵小之徒!”慕容棹觉得酒有点上头,后退几步怒道:“大胆,敢如此无理,尔等不惧万岁降旨取尔等性命!”御林军知道慕容棹是刘聪的贤弟,虽没有官职却深得刘聪敬重,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大殿外走进一人,御林军跪倒参拜口称千岁。刘乂怒火中烧呵斥道:“尔等还不退下!”“千岁,吾等奉皇后口谕……。”刘乂转过身抽出佩剑诛杀为首伍长,而后擦干血迹吩咐道:“将阿涂拖出去!”御林军胆战心惊,抬着阿涂出殿。
“慕容少侠受惊了,皇嫂有不当之处还望见谅!”“多谢千岁救命之恩,秋风岂敢怪罪于娘娘!”“也罢,我送少侠出宫!”刘乂带着慕容棹出了皇宫,一旁的靳月光怒道:“刘乂坏我好事,若不除去你誓不为人!”刘乂送慕容棹至校尉府,告辞回府。门人报于靳准,靳准接到中堂道:“慕容少侠,小女不尊礼数,还望少侠海涵,莫对外人说起此事,靳氏无颜见列祖列宗。”“大人且放宽心,秋风三缄其口,忘却此事。”“多谢少侠,已备好上房,请安歇!”慕容棹起身挥动袍袖去了上房,若不是杜弼牵绊应连夜离开平阳,靳准有枭獍之态,乃汉国大患,又岂能放过自己。
次日卢阡来请,皇太弟刘乂送来请柬,约请慕容棹过府饮宴,慕容棹叹口气说道:“置于炉上炙烤也!”卢阡没明白,慕容棹小声说道:“师伯,此地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快些送杜弼到西城外杜家,让杜家连夜搬走避祸,师伯找寻借口离开校尉府方能保的安生!”“贤侄,我侍奉大人多年,知大人性情,何处此言?”“小侄多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慕容棹没在说下去,出门刘乂派一辆车来接,慕容棹上了车奔东宫而来。
卢阡思索着回到屋内,杜弼拄着拐前来问候,“教头秋风赴宴恐引来杀身之祸!”卢阡一愣,诧异的看着杜弼,杜弼又说道:“教头速送我出府,迟则生变!”卢阡还要问什么,杜弼忙道:“教头,校尉若要问起契丹大贺部约请!”卢阡闻言吃惊非小,青牛白马契丹八部,游猎于氐族,鲜卑族之间,八部相传是神祇(qi)的八子,(契丹八部包括悉万丹部、何大何部、伏弗郁部、羽陵部、日连部、匹絜部、黎部和吐六于部。这些部落联盟在北朝时期组成了契丹族的“古八部”时期,标志着契丹族早期的社会组织形式。)每子统领一部,尤其是大贺部,每三年选举头领,在大贺部选出。依靠良驹弯刀,勇猛无敌,刘聪几番拉拢,契丹不屑一顾,派兵征伐两次败北,也是刘聪所忌惮。卢阡知晓此事,猜不透杜弼如何与大贺部有来往,有慕容棹的嘱托派张编李简互送杜弼出府。杜弼回到家连夜搬离平阳,杜威引家眷投奔漠北而去。东方碧,宇文赛罕问出慕容棹下落,换妆容,易衣在东宫外一间茶铺等候。
笙歌燕舞美人面,红烛金盏故人归。刘乂在府上正堂设酒宴,约请文武几人作陪,刘元达,王彰,王鉴,綦毋达,公师彧,刘延都是朝中肱股之臣,皇太弟身为氐族单于深受氐族和羌族贵族和百姓爱戴,刘乂对慕容棹很客气,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闭口不谈国事。慕容棹觉得奇怪,刘乂请自己有何用意,慕容棹不愿参与其中,酒过三巡,慕容棹起身告辞,刘乂也未阻拦,送到府门道别。
慕容棹一眼认出东方碧,远处有四五个人不停张望,慕容棹装作不知走到茶铺里坐在东方碧身后说道:“一壶好茶!”伙计闻声而动,提过一壶茶放在桌上提高嗓门说道:“二桌客官一壶好茶!”东方碧低声说道:“平阳将有风雨,无伞无房速速离开。”“回成都!”慕容棹付了茶钱出了茶铺,三个人前后离开有十几步向南城门走去。
未到城门口,出现一列驼队,二十几头骆驼,两侧搭着篮筐,装的满满的货物,用灰布盖着看不清是什么货物,一行人装扮不是氐族或羌族,虽然髡头披发,左耳带着拳头大的银环,各色长袍,圆领窄袖,腰系皮带,下身黑袴,鹿皮长靴,忙着在一家客栈院内卸货,城北大道上又来驼队,从服饰上分辨出是鲜卑人,袍搭罩身,左衽箭袖。径直走到客栈院内卸货,而后装上方才驼队卸下的货,没有太多的交流,在鲜卑人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慕容棹看着好似慕容皝,慕容棹急忙躲到一旁。
驼队交换货物之后出南城绕道向北而行,鲜卑人驼队走在前面,后面则是另一帮驼队。慕容棹带着二人尾随在后,走出百余里,前面山路驼队慢下来,两侧山高涧深,后面的人在骆驼身上鹿皮袋中抽出弯刀,前面驼队停下来转过头,手里提着刀,十几岁的孩子站在前面说道:“尔等契丹人三番几次杀人越货,如此行径令人发指,遇我慕容皝岂能饶恕尔等!”契丹人大笑起来,区区十人怎么能敌过自己的十五六人,“慕容皝,没听说过,我等再次截货伤人已久,就连汉皇帝也不管不问,小子自寻死路那就成全你!”慕容棹稳稳走到驼队后面说道:“尔等休要张狂,慕容棹在此!”
“兄长!”慕容皝失声叫道,“尔等是那部中人,胆大妄为,如此行径不怕天谴否?”“慕容棹我听说过你的大名,可在我悉万丹部莫昆齐面前乃无名小辈!”慕容棹从容淡定的说道:“虽为八部之首,尔等却为本部蒙羞,秋风虽为小辈,不为小人之事!”莫昆齐冷笑几声,双手举起,怪叫一声,身体抖动,嘴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如同神怪附体,双手不停摆动,山道之上刮起一阵寒风,在寒风后面出现三尊银甲神人,高十丈,银盔银甲,面貌凶恶,头大如牛,双目暴出,手中一条银枪,看银枪有二十几丈长通天杵地。慕容棹仰头看罢笑道:“虚幻之术!”莫昆齐驱动神人抬腿踩向慕容棹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