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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丹两手一摊:“即无钱粮,战乱四起,那可如何是好?”
谁料赵括早就等他这句话呢,拱拜道:“启禀帝君,臣有一计,可解钱粮之困。”
“哦?果然还是括爱卿最懂寡人,快讲。”
赵括起身道:“若想让文武百官乖乖上缴私库,只需帝君下一道旨令即可。”
“什么旨令?”
就连蔺相如和廉颇都感到诧异地望向赵括。
赵括言道:“无他,只有四字,卖官鬻爵耳……”
三人同时惊掉了下巴:“什么?卖官鬻爵?!”
蔺相如连忙劝道:“括儿,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可以给帝君出此等祸国殃民的计谋呢?”
“是啊,如此一来,我大赵朝廷的体统何在?岂不是要把天下祸害地民不聊生?”
赵丹则一脸迷茫地看看三人。
难道这是三人唱的戏,怎么越听越像是赵括早就给自己画好的圈圈,等着自己往里跳。
其实他们三人哪里知道,赵括所掌握的钱财是最多的,一旦开启这种模式,便是赵括对朝堂上错综复杂关系网的大洗牌。
想要一举奠定朝堂势力格局,这一步就必须迈出去。
然而赵括也明知,这会是对国家政治系统的一次摧残,相当于因此为赵国开启了一扇地狱之门,一不小心,就会引来灭顶之灾。
随便一个诸侯想要在赵国朝堂上安插眼线,只要花费重金,就能混个一官半职,甚至可以封侯拜相,直接决定赵国的生死存亡。
这个办法的弊端,赵括当然十分清楚,还特意回忆了一下历史上的类似事件。
卖官鬻爵这个概念,应该是战国后期发明的,《管子》言:上卖官爵,十年而亡。
大徒弟在《八奸》里也说过:故财利多者买官以为贵,有左右之交者请谒以成重……是以贤者懈怠而不劝,有功者隳而简其业,此亡国之风也。
但历史上卖官鬻爵最成功的,就应该属秦国了。
商鞅变法中就有提到“粟民粟爵”的理念,也就是在大灾之年,你若贡献粮食,我就送你一级爵位。
不过,即使如千古一帝秦始皇,也只卖爵,不卖官。
这三位哪里会想到,赵括竟然敢连官爵一起出售。
若想将这个办法推行出去,就必须征得在场三位的一致同意才行。
赵括对此却是志在必得。
“三位,请听我细言。”
廉颇一挽袖子:“好,你说。”
赵括慨然道:“所谓卖官鬻爵必亡国这个传言,在下另有理解。”
“官爵待价而沽,切记,价乃天子所定,换句话说,卖不卖得是天子说了算,请诸君注意,官爵乃贵,钱两无忧啊。”
听到赵括一说,赵丹茅塞顿开,欣然道:“按照括卿的意思,又与封赏何异?”
赵括两手一摊:“本来既是如此。”
蔺相如仍很不理解道:“可若是旨令下达,岂有拒收钱粮之理?若拒之,唯恐失信与天下,如之奈何?”
“哈哈……”
财大气粗的赵括仰头大笑起来,随即看向蔺相如道:“伯父所虑不假,不过晚辈还有一计。”
“哦?”
三人呆若木鸡。
赵括好整以暇道:“只要出价足够,天子之位亦在其列。”
“啊?”
三个人被赵括彻底搞懵了。
这么玩的话,也未免太狠了,竟然连天子九鼎都能明码标价,这还了得。
赵括神秘一笑,不得不给三人点透了:“请问,如今七国之中,谁最有钱?”
赵丹回过味来,挺起胸膛道:“何须有此一问,当然是我大赵最有钱!”
二人点头:“嗯嗯……”
赵括却摇摇头:“不,只能说得了赵国的帝君之位才最有钱。”
三人不禁苦笑,说了等于没说,可不就是当上赵帝君位才最有钱嘛。
“根据我估计,最想攻破赵国的,便是魏国和齐国吧?”
“嗯嗯嗯……”三人一起点头。
赵括起身开始在堂下踱步。
“那好,假设,我是说假设哈,请帝君莫要见怪……”
“你说你说,寡人不会见怪。”
“假设,君上出金十万金,先买下这个帝君之位,然后与朝堂之上颁布诏书,帝君之位十万金,而君候之位八万金,如此一来,世人定当竭尽全力奉出钱粮,觊觎帝君之位,是也不是?”
“正是!”
赵丹好像摸到了一个赚钱的门道,两眼瞪得溜圆,甚至赵括把他给卖了,也得帮赵括数钱玩。
蔺相如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赵括,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一时间三人静默无声,只有赵括一人在说。
“那倘若在收取了这些人的钱粮之后,君上忽然为此加码,再按照每人出的钱粮给他们分配官爵,如此一来,帝君之位还是你的,而此刻已经赚了个盆满钵满,至于分封天下时,转手将魏国的都城分给齐王,此举定然会使四国盟军产生间隙,再逐一破之,岂不美哉?”
赵丹已经感觉眼前在冒小星星,这么奇葩的计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想还真的十分可行。
想不到,卖官鬻爵的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大一个瓜,直接将整个天下都算计在内了。
不过还是蔺相如反应过来道:“世人皆知帝君绝不会轻易禅让,又如何愿意出钱出粮,来当这个大冤种?”
赵括当即答道:“他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难道伯父敢保证,天下士族没有一个动心的吗?”
蔺相如蹙眉道:“这……还真不一定……”
“只要有人动心,各方诸侯就必然坐不住,即使自己不出钱,也会暗自揣测盟友是否会出资。一旦怀疑,最后的目的我们也达到了,是也不是?”
“失信于天下,寡人怕是做不来。”
赵丹虽然十分心动,但还是受了儒家思想熏陶多年,对此仍有所担心。
赵括一笑道:“请帝君放心,我敢保证,绝无一人能够竟得帝位!”
“为何如此肯定?”
赵括苦笑:“天下万物莫非王臣,就凭此,这天底下还有谁会比您有钱?”
“啊对对!”
赵丹彻底心动了,赵括说的没错,等他们的钱都揣入赵国的兜里,那还不是赵国帝君一句话的事?
廉颇问道:“那,你我的官爵又当如何?”
赵括回过身来道:“一样如此,这天下财富,非在座诸位所属,又有何担心!”
听到赵括如此肯定,廉颇和蔺相如终于释然了。
赵括的话说的不能再明显了,主意是他出的,还能亏了二老,到时只要他振臂一呼,什么丞相大将军,其实就是噱头,真正能卖的才会卖,不能卖的,给多少钱,说他竟不到就是竟不到。
还是那句话:本活动最终解释权归商家所有,其他人概无可厚非。
赵丹小心地问道:“那依括爱卿所言,寡人该出多少合适?”
赵括吸了吸鼻子:“这个嘛,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天子嘛,就要开出天价,否则怎么可以君临天下!”
赵丹的嘴角抽了抽,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但免费的才是最贵的,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
出的少了,难以服众,出的多了又怕多花冤枉钱。
蔺相如和廉颇暗暗心中一惊:以此看来,赵括是打算在帝君身上狠狠宰上一笔了。
即使身为国君,说是私库,其实还是国库的一部分,一般都是用来宫内花销和打赏众臣,一国之君的私库多少,虽然不计算在国力数值之内,但也从侧面代表了国君的威严。
如果连一国之君都穷的叮当响,对下面的属臣赏无可赏,也就无法树立起国君的威严,表明属臣无能,丢的是国家的脸面。
但眼下,赵括似乎把赵丹也算计在内了,出兵攻打西北各部的钱粮,在画了一个特大的饼之后,就变得相当简单了。
想了半天,赵丹终于下定决心,拍案道:“如此,寡人决定,出十万金,以作表率!”
廉颇当即对赵丹竖起大拇指:“君上果然好魄力,我大赵有英明帝君,即使再来三十万盟军又有何惧哉?!”
赵括表态:“既然此事是我提出的,那我也出十万金,竟太昌君与大将军之官爵。”
蔺相如沉吟了一下道:“那,本相也出十万金?”
他说这话时有些心虚,毕竟依照目前的身价,贵为大赵宰相,出十万金应当不在话下,可是谁又知道,大赵的宰相可没那么好当,最近养的门客都有几百人,每天吃喝拉撒都得他掏腰包,哪里有什么闲钱如此祸祸。
但赵括就不一样了,借着荀况贵为帝师的名声,四处招揽学子,不但不用花费什么,都是国库养着,还可以为国库增加不少资金,都是这些学士自觉孝敬的学资。
当然,赵括赚的私利主要还是经销货币所得,随便动动嘴皮子,无数钱粮便哗哗地往兜里钻,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另外最近吕不韦给赵括书信来往频繁,大吐在咸阳花销甚巨,还想要邯郸纸的代理权,赵括正在谋划如何开分厂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牵涉国家机密,还需进一步完善生产流程,才能放心交给他。
当然,交给他之前,又少不了一大笔知识产权使用费,这对赵括来说都是毛毛雨。
“伯父,依小侄之见,您就别破费了,只拿出七成即可,剩下的我来出。”
廉颇一听赵括要给蔺相如走后门,立马不乐意了,道:“如此我的那三成,太昌君也得出。”
赵丹也被提醒,连忙补充道:“还有寡人!”
赵括无奈苦笑着点头答应:“诸位每人三成,全部由我来出,可好?”
赵丹啧啧嘴道:“果然还是括爱卿啊,有钱就是好,连寡人都羡慕。”
“帝君何须如此,这天下都是您的,又何来羡慕之说?”
被赵括一说,赵丹立刻开心点头道:“对对,都是寡人的,无须羡慕。”
“哈哈……”
四人相视仰头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