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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乙愣了愣,紧紧搀扶着母亲,紧张地看向秦牧:“你、你要把我我们带到什么地方?”
秦牧回头深深看了眼张小乙和他母亲,并没有直接回答,冷冷道:“你要是觉得,凭你自己就能保护你母亲,随便你……”
说罢,秦牧果断地往外走去。
刚来到门口,不料尹子维和张宇都跟了出来:“组长,等等,组长……”
“组长,你还要继续保护张小乙吗?”尹子维不甘地问道。
“为了保护他,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个兄弟,可这孙子不仅不知道感恩,还他娘的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这么做真的有意义吗?”
张宇也是同样疑惑地看向秦牧。
秦牧叹了口气,道:“这件案子的情况你们也知道,虽然上面已经结案了,可我一直觉得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张小乙遇到刺杀,就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想,这件案子背后绝不简单,一定有鬼子特务的参与!”
张宇忍不住开口道:“可问题是这张小乙死鸭子嘴硬,到现在还不肯老实交代啊,万一,秦组长,我说的是万一……”
“万一是你想多了,那、那我们岂不是白白付出这么多精力!”
“就像你说的,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可我们未经上峰同意,就私自行动,还折了好几个兄弟,只怕你到时候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秦牧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张宇是为了他着想,但他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件案子和之前宋鸿信的案子完全不同!
之前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从鬼子特务那里搞到了名单,所以明确地知道哪些人是鬼子发展的间谍!
顺着间谍名单,揪出背后的鬼子特务,这就相对简单些。
可现在,一切都处在迷雾之中!
他只能凭借自己的直觉去一点点调查,拨云见日,挖出真相!
而且,这件事目前也只能暗中进行,甚至连陈飞宇都不能参与进来。
毕竟自己之前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就贸然将高启文抓进军事情报处,最后还是因为张小乙的翻供以及国防部的压力,结了案,也放了高启文。
这已经引起了非议,甚至还连累了师兄顾文康。
而这次他必须要先暗中拿到充足的证据,才能行动!
虽然高启文那边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问题,可隐约间,秦牧总觉得那高启文很可疑。
张小乙的这次遇杀,更加坚定了秦牧的猜想。
所以,张小乙才是自己接着查下去的关键!
只要他肯老实交代,那这个案子就能找到突破点。
秦牧缓缓看向张宇和尹子维,坚定的说道:“再相信我一次!”
二人愣了愣,似乎都想说些什么,但见秦牧神情坚定,目光真挚,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件事暂时先帮我瞒着,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兄弟们白白牺牲的,也一定会将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揪出背后的鬼子特务!”
不久后,青木堂的大门口。
“青木堂?这、这就是你说的安全的地方?”
张小乙满脸震惊地看向秦牧,“我不去,我不去……”
秦牧笑了笑:“你还有更好的地方去吗?”
“不能去,真不能去啊,我和他们有过节,他们是绝不会放过我的……”张小乙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放心吧,有我在,你们母子二人在这里会过得很好的!”
秦牧正说着,赵三遍带人匆匆赶了出来。
“堂主!”众人见到秦牧,纷纷行礼。
张小乙不由得怔住了,目瞪口呆地看向秦牧:“你、你是青木堂的堂主?可、可你不是军事情报处的副组长吗……”
赵三白了眼张小乙:“少废话,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跟我走吧!”
不久。
安顿好张小乙母子后,赵三便来到秦牧身边:
“堂主,虽然我们青木堂和这孙子有过节,但你放心,冲他是个大孝子的份儿上,我会按照堂主你的吩咐,保护好他们,绝不给他穿小鞋!”
秦牧笑了笑,道:“多谢了,三哥……”
正说着,手下兄弟突然匆匆来报:“不好了,堂主,副堂主,张小乙他妈犯病了!”
秦牧愣了愣!
赵三没好气地说道:“你是说张小乙犯病了,还是张小乙的妈犯病?”
“是张小乙他老妈,不是张小乙……”手下兄弟连忙解释道。
赵三训道:“他妈的,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说话别总是带妈,有些时候容易让人搞不清楚……”
秦牧无语,打断道:“好了,你自己没听清楚,怪兄弟干嘛?去请大夫吧!”
赵三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什么情况?大夫,我妈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吐血了?”
房间内,张小乙一只手紧紧握着几近昏迷的母亲的手,一只手死死抓着大夫的手臂,着急地问道。
秦牧唏嘘不已:这张小乙果然是个大孝子!
此刻,他已经完全能理解,张小乙为何死活都不愿意交代出翻供背后的实情!
大夫皱了皱眉,道:“细菌感染,再加上长时间没得到有效的治疗,所以才恶化了,再拖下去,她活不过一个月!”
“那有治吗?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妈……”张小乙祈求道。
大夫皱着眉头打量着张小乙,随即叹了口气,道:“治是能治,就怕你治不起啊!”
张小乙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大夫,求求你了,你就救救我妈吧,只要你能救他,我张小乙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大夫叹了口气,刚要开口,秦牧疑惑道:“大夫,就说说怎么治吧,钱的事不用操心,我来负责!”
闻言,张小乙猛地一怔,眼里再次闪过感激的目光。
大夫打量了一眼秦牧,很显然,他并不知道秦牧的身份,不屑地说道:“能治疗他母亲的药,那可是比黄金还贵的百浪多息!”
“一片两片你也许买得起,可他母亲的病情,这个药最少得连续服用半个月,以现在百浪多息的价格,别说你了,就是有钱人也得吃个精光!”
秦牧愣了愣:“百浪多息?”
之前幸运大轮盘不正好抽了很多百浪多息吗?
想着想着,秦牧竟突然笑了出来:“没关系,我包了!”
大夫再次一怔:“年轻人,你什么家底啊?就敢如此口出狂言?你可知道连续服用半得月的百浪多息得多少钱吗?”
正说着,赵三凑到大夫耳边,轻声说道:“沈大夫,他是我青木堂的新任堂主……”
沈大夫猛然一惊,难以置信地看向秦牧。
他与青木堂关系匪浅,十几年来,青木堂只要有人受伤,都是他治疗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年轻人竟然是青木堂堂主!
他皱了皱眉,又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就算是你们青木堂,那也得掂量掂量,更何况据我所知,你们青木堂最近可并不宽裕啊!”
赵三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小声提醒道:“沈大夫,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别说半个月,就是十年的用量我们也承担得起!”
沈大夫彻底懵了:“你、你说什么?赵三啊,你可不是那种轻狂之人啊,怎么说话也如此轻狂……”
赵三笑道:“沈大夫,我没有骗你,以后再和你慢慢解释!”
“对了,你如果遇到有买主急需百浪多息,也可以帮我们联系联系,放心,还是老规矩,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还有,你是咱青木堂的老朋友了,他是我青木堂堂主的事,你得帮我们保密!”
闻言,沈大夫脸上阴晴不定,他再次看向秦牧,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送走沈大夫后,秦牧问道:“三哥,你就这么把我的事告诉这个老大夫?”
赵三笑了笑,道:“放心吧,沈大夫是老朋友了,不会有问题的,联系买主的事还得靠他呢!”
“对了,堂主,你真的要承担张小乙他妈的药吗?那些药可值不少钱啊!”
秦牧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谁让他是个大孝子呢,记住,堂里的兄弟如果需要,也免费提供!”
闻言,赵三不由得一怔,再次对秦牧的为人产生敬佩!
秦牧让人去仓库取了一整年的用药。
当他拿着药出现在张小乙面前时,张小乙激动地直接给秦牧连磕了十几个头。
毕竟有了这些药,自己的母亲就能活下去!
“秦组长,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多谢你,你放心,今后我张小乙这条命就是你的,上刀山下火海,我张小乙绝没有一个不字……”
秦牧突然打断道:“你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吗?”
张小乙愣了愣,眼珠子转了几圈,说道:“什么实情?我之前不是把所有实情都说出来了吗?”
秦牧叹了口气,道:“是吗?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没、没有,绝对没有……”张小乙吞吞吐吐地说道。
秦牧笑了笑:“那你说说,那情报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上半张脸和赵三一样,下半张脸和你母亲一样?”
张小乙猛然一怔,难以置信的看向秦牧。
竟然被发现了,此人果然不简单!
不错,这张画像,本就是他随口编的,当时秦牧逼得急,他就把自己最先想到的母亲,还有与自己有过节的赵三,将二人的样貌融合了起来,胡编了一个人!
其实他根本就没遇到过什么情报贩子!
见自己被拆穿,张小乙满眼惭愧地看向秦牧:“秦组长,我张小乙是条贱命,死不足惜,你救了我的命,现在又帮我妈弄到这么多药,我这条命你随时拿去都行,我绝无二话!”
“可、可你要我说出实情,恕我实在办不到,求求你了,秦组长,你就别再追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不甘心,现在就开枪打死我吧,只求你不要收回那些药……”
张小乙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他有着自己的考量。
正如他所说,他就是一条贱命,死不足惜。
可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死。
虽然秦牧救了自己的命,现在又拿出这么多药救自己的母亲,但他还是不敢完全信任秦牧。
毕竟他是军事情报处的人!
那里的人,哪个不是臭名昭著的恶人?
而且,他知道,那群黑衣人要杀自己,一定与自己翻供有关。
他坚持不说出实情,那他和母亲还有活下去的价值,最起码秦牧就很需要他活着。
可如果他一旦说出来了,谁敢保证秦牧以后会继续管他的死活?
他知道,那群黑衣人一天不见到自己的尸体,一天就不会罢休!
到那时,自己帮了秦牧,可谁来帮自己和母亲呢?
秦牧见状,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能理解你!”
“我虽然很希望你主动交代出实情,但你也别误会,我给你这些药并非是要逼你交代,而是看在你如此孝顺母亲的份儿上!”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会收回那些药的!”
“我虽然是军事情报处的组长,但我也是青木堂堂主,以后你和母亲就在青木堂好好待着,等我查出背后之人,将他们彻底铲除,会还你自由的!”
闻言,张小乙的身体不由地一颤,痴痴地看向秦牧。
秦牧说完,便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他的确很失望,自己如此真心对待张小乙,可张小乙竟然还不肯老实交代。
难道这条线真的就要放弃吗?
可问题是,张小乙这样的大孝子,他也实在不忍心以其母亲的性命相要挟。
突然!
就在秦牧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
背后突然传来了张小乙的声音:“秦组长,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