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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冷眼瞧着幸灾乐祸的景王,心里怎不知他在想什么。
“景王,你回来得正好,我还想着,你若不在府上,还要去辰王府门前寻你,平白多生出几分笑话来。”
“大姐说得是,也不知道辰王兄怎么想的,竟指使井侧妃去刺杀廪丰侯,东窗事发,躲在府里任由钟家人叫骂,实在是丢了我们李氏皇族的脸面。”
景王知道,在大姐的心里,李氏一族的荣耀高于一切。
所以故意给辰王上眼药。
如此一来,等到此事闹到父皇跟前时,大姐必然会站在辰王的对立面。
成为他挥向辰王的利刀!
“景王,难道你以为我带这么多人围了你的府邸,是想处置辰王的事?”
此话一出。
景王愣在当场。
“不然呢?”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难道大姐带了这么多兵马,是冲着我来的?”
“是!”
大公主毫无征兆地拿出圣旨,沉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景王涉及吴虑之死一案,暂时幽禁于景王府中待查!”
“景王府里一切人员,无诏无旨不得出府!钦此!”
这道圣旨犹如晴天霹雳,把景王劈了个眼冒金星,急吼吼地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冲到大公主的面前。
“本王不信父皇会无故下达这样的旨意!”
“景王接旨吧!”
大公主根本不予做更多的解释,将圣旨递到景王的手里。
景王想到刚才前往辰王府时,宫中传来消息。
说起大公主让宣太医进御书房的事,他心跳如擂。
难道大姐支持辰王,趁着父皇生病的时候,想幽禁他,进而铲除异己?
可是。
当他打开圣旨,看到上面每个字,都是父皇亲笔所写。
最后的玉玺红印,鲜红得还能擦出湿迹时,他震惊不已,根本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我要见父皇!”
景王对着大公主厉声质问。
“是不是你与辰王联手,控制了父皇,逼着父皇下了这道旨意?!”
一定是这样!
否则,父皇怎么可能会因为吴虑之死,就幽禁于他?
哪怕派去刺杀吴虑的人确实是他,但阿宁的师兄已死,死无对证。
就算要查证,也要花费一段时日,怎么可能吴虑前脚刚死,父皇后脚就要将他幽禁于府中?
“阴谋!这件事一定有阴谋!”
原本大公主想给景王一个体面。
让景王按照旨意,自行入府即可。
可如今见景王想抗旨不遵,她无声冷笑。
“景王,这件事确实有阴谋,只不过,涉及的是你当年联手吴虑,所设计的阴谋。”
“辰王府东窗事发,你景王府难道就干净吗?”
“忠勇侯当年是怎样蒙冤的,你又是怎样借机往军中塞人的,益州的吴雍是怎么死的?哪一桩哪一件,不足以幽禁于你?”
什么?!
景王仰头望着马背上的大公主,惊骇万分。
“父皇都知道了?!”
“是,吴虑临死前,把人证物证全部交给了父皇。”
大公主见景王居然没有对吴虑有任何的防备,讽刺一笑。
“你派人去刺杀吴虑,殊不知,吴虑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临死之前,他把一切罪证全部送到了我的府上,我才知道,景王弟,你比你表现得更具野心。”
得知所有事情都瞒不住的景王,也不再装模作样。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居高临下的大公主,握紧了手里的圣旨。
“生在皇家,没有野心的话,早就沦为路边的野草,父皇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争权夺利有什么错?只要我坐上那个位置,能够开疆拓土,名垂青史,谁还记得我曾经做过什么错事?”
大公主见景王为了达到目的,不仅不择手段,连基本的善恶是非都不分了。
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就算这世间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的,但你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哪怕你不信公道自在人心,如今成王败寇,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抗旨不遵的下场,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住的!”
大公主手臂向前一挥。
早已等候多时的禁卫军,迅速将景王府包围成了一个铁桶。
哪怕是一只苍蝇飞进去,都会被禁卫军发现。
如此一来,便直接断了景王与外界联系的可能!
饶是到了这步田地,景王却依旧笑得从容且自信,似乎丝毫不惧幽禁的后果。
“大姐,我不会抗旨不遵的。”
“迟早父皇会查证清楚,吴虑之死与我无关,让你将这些禁卫军,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
大公主听到景王的话,心里清楚。
景王虽然没有对吴虑临死前拉两个垫背的事情设防,但与辰王相争,再加上之前铸下的大错,一定是有其他善后的手段,还未使用。
但。
她也丝毫不怵。
“那我就静静地等待着那一日的到来。”
她倒要瞧瞧,景王的手段有多么高明!
能否,真的让父皇不计前嫌,再将人放出府来!
“走!回宫复命!”
至于辰王那边,她已经着令蓉州联合各州府,暗中彻查井家豢养的私兵。
不要因为皇权争斗,造成普通百姓无故的伤亡。
而对于辰王府与钟家的争斗,民不告官不究。
两家谁也没有准备去御前告状,父皇与她也不便插手。
只有等到有一方承受不住,闯入宫门告御状,再借此机会,控制住井侧妃与辰王府。
并打压一下钟家嚣张的气焰!
大公主骑行来到大街上,看到钟家人将道路围堵得水泄不通,刚当即下令。
“来人!”
还没来得及吩咐部下,把钟家人赶到路边去,还京城百姓一个正常生活。
辰王府大门打开,钟父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都别聚在这里惹人笑话了!都回家去!”
大公主错愕地望着空手而出还一脸憋屈的钟父,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辰王府到底怎样说服钟父,不再闹事的?
不光她困惑不解,钟家其他来讨说法的人们,同样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大哥!豪儿的仇不报了吗?”
“井侧妃那个毒妇呢?难道已经谢罪自尽了?”
“她光是向我们谢罪自尽还不行,她也要给景王一个交代!”
大公主听到这里,收起了钟家因景王被幽禁的事,倒戈向钟家的想法。
然而,她还是料错了事情的走向。
钟父听到兄弟们的询问给出的答复,更加令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