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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进城时,他就感觉有目光追随着自己。
当时就怀疑是通宵喝酒的那四个酒客。
如今又碰到同样的情形,行伍出身的陈郡尉,当机立断。
“你们吃早饭了吗?”
“……”
五个身穿林家护院衣服的陈氏子弟,不解地看着他们的堂哥。
到了城门口才想起问他们吃没吃早饭?
正常人让人从被窝里拎出来,文武两项考校了一个时辰,别说吃早饭了,就算是有头肥猪摆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感觉不够吃的。
“问你们话呢!”
陈郡尉问着已经掉转了马头,指着客栈方向。
“我们先去吃顿早饭,再去庄园,你们意下如何?”
“全听大哥吩咐。”
五人异口同声,像是规训过似的。
在二楼的长者原本觉得这一行六人,光从气势来看,也不像是久居于人下当奴仆和护院的模样。
但此时显现出有人特意训练过的效果,打消了他的一部分怀疑。
“应该是林家买高价买来的精锐,平时没有露头,昨晚搅弄了漕帮争斗,担心出事,这才把这些高手摆在了台面上,想震慑老大。”
长者一通分析过后,朝着多嘴的青年一昂头。
“去向老大汇报,就说林家又多了几个棘手的高手,让老大对付林羽时,必须要再多安排一些人手。”
对于老大今晚到底想怎样动手,长者不清楚。
但跟着容汹多年,长者熟知老大绝对不会吃亏的脾气。
林羽折辱老大的仇,老大能留到隔夜报都是稀奇事,定会让林羽在这次漕帮大战中,死无葬身之地。
多嘴青年一刻也不敢耽误,踢着椅子站起来。
“我这就去。”
说着,他火急火燎地走进了包间里,生怕晚一会儿,又要被长者一筷子戳死。
青年打开包间的房门,一个猛子刚冲出去,当意识到情况不妙,门口站着有人时,已然晚了。
几乎是他刚摸向腰间的匕首,后颈一阵钝痛袭来,他两眼一翻就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出手人的怀里。
“在外面守着。”
陈郡尉手起掌落,处理掉一人。
安排了两人在门口守卫,带着另一个帮手,犹如猛虎下山般,直扑栏杆处的三人。
刚刚接过一人递来的茶杯,准备喝一口的长者,在陈郡尉冲到他十步之内时,终于意识到了危机。
换作平时的正面交锋,长者打不赢还能避一避,可当他看清对方的眉眼,还有手里握着的惯用武器时,因为惊愕而愣了一下。
陈郡尉怎么穿着林家护院的衣服?
只一下。
坐在旁边的两个没有眼力见儿的青年,已然拔出了短刀朝着陈郡尉四人冲了过去。
“蠢货!打不过还拼什么命,赶紧跑啊!”
长者利用两人前去送死的机会,纵身一跃往楼下跳去。
挑空的两层楼约有两丈半的高度,长者不会轻功,但这一下摔不死他。
他心想着:哪怕是摔残废,也得留一条命,去告诉老大,林羽请了陈郡尉助阵!
谁知,他这一跳,没有碰到坚实的地面,而是准确无误地跳进了一口麻袋之中。
“唔……”
啪!
在客栈拿来装盐石麻袋的陈家兄弟二人,抄起一块盐石砸中了长者的脑袋。
血花染红了灰褐色的麻袋,溢出浓烈的血腥味。
“哥,你不会一下子给他拍死了吧?”
“我没使那么大的力气,况且大哥也说过了,只要他敢跳,就证明他心里有鬼,不是好人……拍死了就交给大哥去处置。”
客栈掌柜原本丢了一个破麻袋和一块盐石想要声讨回来。
听到两人的对话,赶紧把嘴闭得严严实实的,打算稍后去报官时。
蒙着脸的陈郡尉带着拎着三个青年的另外三个陈氏三兄弟,走了下来。
陈郡尉看着刚才还笑脸相迎的掌柜,此时打着冷战往后缩,一把将人揪过来,不等对方大喊,亮出腰牌警告。
“掌柜的,这几个是逃兵,我是来抓逃兵的,他们逃到你这里来,你有没有私藏逃兵,我还得另行定夺,你要是敢声张出去,引来其他的逃兵同伙,你的罪名可就落实了,别怪我连你一起打包带走。”
掌柜看到腰牌,神色立马变得恭敬起来。
不住地对着陈郡尉拱手礼待。
“请大人放心,小的一个字也不说,小的早就觉得这四个人可疑,一直在楼上盯着城楼处瞅个不停,原来他们是逃兵。”
掌柜暗中庆幸没因为他们出手大方,前去攀谈几句,多卖几个菜多赚几两银子分红。
否则,他可真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一直盯着城楼?”
陈郡尉还想着把这四个可疑的人物,扔进府衙大牢里去审问。
闻言,干脆把人打包带回庄子上,自行处置。
这四人匪里匪气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最近江油县的强盗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海捕告示满天飞。
可那一群强盗就像水入大海一样,怎么也找不到踪影,万一真是跑到他的地盘上来祸害益州老百姓的盗匪,绝对不能大意处置。
“扔上马背带走。”
有腰牌证明身份,守城士兵也是自己人。
根本没有人也没有人敢盘查马背上多出来的四个人,任由陈郡尉六人一行带着,直奔林家庄园。
……
庄园内。
林羽在大力送完信,平安回家之后,躺到床上刚眯着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人站在床头,像鬼压床一样盯着他看个不停。
“谁?”
睁开双眼,林羽神色一喜。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睡前念叨着好想抱着娇娘一起睡的时候。”
“……”
那不是来了半个时辰了吗?
林羽尴尬地坐起身来,正要下床,药老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平躺好。
还没来得及询问,师父这是闹哪样,一道清凉的气流自师父的掌心溢出,自肩膀涌入身体各处。
连轴转了两日的身体,在此刻得到了滋养与恢复,让他感觉浑身清爽了不少。
而药老,在给林羽注入内力时,额头上却冒出了细细的密汗。
本想给徒弟多渡一些内力,好增加一重保障,最终还是体力不支,不甘地收回手来。
“都怪诸葛老儿病入膏肓,费了我不少工夫救他,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晚才来找你。”
药老抱怨一句,自顾自地倒了杯隔夜凉茶一饮而尽,看了一眼精神振奋了不少的林羽,一双冷漠的死鱼眼,带了一丝笑意。
“我可是听说了,你小子可真厉害,不光搅了益州漕帮的水,还让大半个益州商行,全部成了你的合作盟友,一句话就在益州站稳了脚跟。”
不愧是我的徒弟!
药老颇为自豪。
林羽被夸得脸上一热,得意洋洋地卖着乖。
“师父,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忙着赚钱交朋友了吧?其实我不光在益州站稳了脚跟,我还打听清楚了杀害老道长的嫌疑人。”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林羽被人拎起,双脚离地。
与此同时破旧的木窗也被药老一掌轰碎,彻底寿终沦为一堆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