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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没受伤吧?要不要我帮人检查一下?”
不知是不是林羽听岔了,总感觉娇娘的颤声里,有种与平时不一样的意味。
但他从未见过娇娘在二人独处时主动过。
总不可能是看他要走,担心他自己睡单人床,这才故意把他推倒的吧?
“我没事,我最近练功增重了好几斤,你才多沉呐,伤不了我。”
就在林羽拢紧衣服,挣扎着要站起来。
靠在他怀里的陈娇娘,不仅没有配合他。
反倒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
“相公,你今晚还想去哪里?”
她的双眼含着泪光,像是一个幽怨的小媳妇似的。
“我去……”
话还没说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细枝硕果,晃花了林羽的眼。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
合着刚才不是他听岔了,而是娇娘故意的!
“相公,成亲以后,你需要陪在灼灼妹妹的身边,现在,你就多陪陪我,行吗?”
陈娇娘不是在吃醋,她只是担心。
等灼灼妹妹进门以后,她再也无法像此时一样,完完全全地拥有相公了。
“好。”
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
在确定娇娘的心意的瞬间,林羽变被动为主动,后来者居上。
两人四目相对,房间里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陈娇娘被他充满着原始本能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烫。
这眼神看着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倒叫她不好发挥了。
“相公,你现在要睡觉了吗?”
林羽怎么可能轻易的说睡就睡,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哑声问:“娇娘,你刚才想怎样留下我来着?”
难得娇娘主动一次,他想知道,最近娇娘又在书上学到了什么新奇的术式。
“我……我……就是这样,然后那样……”
陈娇娘含糊其辞,越说声音越低,细如蚊呐一般让人听不真切。
林羽只能弯腰低着凑上前去,忽然又被抱了个满怀,耳边响起娇娘得逞的娇笑。
“今晚我们就、就这么睡。”
怎么睡?
抱着睡?
很快,林羽脑中闪过了那日春游时的情景。
他躺在草地里,周围是松软的泥土,让人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温热的暖阳与流淌的溪水,春光美景,让人沉淀。
等到林羽恋恋不舍地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心情。
陈娇娘突然转过身,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相公,过来。”
啊???
林羽愣了愣神。
陈娇娘见状,只能再次主动凑过来。
这一晚。
半夜才能真正睡下的林羽,梦里还在小心翼翼地开垦着荒野。
因为不熟练,总是遇到凸起的石头磕磕碰碰,好在总能到达地头歇一口气。
清早,从梦中醒来时,林羽伸手摸了摸旁边空落落的枕头,还有些意犹未尽。
“等到搬去新院子,不用避讳旁人,我们可以促膝长谈到天明。”
做饭吃饭很重要,但怎样做得更加丰富、吃得更加美味,林羽自然要上下求索,精益求精。
这一晚。
林羽又和娇娘研究了种树之法。
如何能够催发新枝不停生长,还不会掏空树根。
由于成亲当日要起大早,先要迎娶前头进门的两个媳妇,连续学习了两晚上的林羽,今夜只能中断探讨。
冲了两次凉水澡,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几百张饼。
半夜时分终于算是睡着了。
“咯咯咯!”
鸡刚叫,林羽听到外面大黄跟着叫了,腾地一下抱着薄被坐了起来,努力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
“晚上不补阳,白天病怏怏……林羽你清醒一点儿,为了雨露均沾,更为了家庭和睦,这段时间要靠自己吸收天地阳气了。”
林羽赶紧对着自己的脸重重地拍了几下。
终于从梦境里清醒过来。
他先自行穿戴着喜服的里衣洗漱完。
接着还要在小厮的帮助下,把喜服外套穿好,各种扣子佩饰齐上阵。
尽管烦琐,但这样的仪式感是必不可缺的。
刚穿好,一道紫色身影手里晃着折扇,十分骚包地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他,啧啧称奇。
“林兄,你这几日忙着娶新媳妇,我还以为你会神色疲惫,没想到你容光焕发,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江兄你别埋汰我了,这是我防止自己睡着,特意梆梆给了自己两拳。”
林羽夸张的说法,惹得江南雁哈哈大笑。
倒是不明真相的宋徽之,颇为担心地看了一眼他脸颊的红晕。
见并无大碍,这才知道两个人是在说笑话,他不禁哑然失笑:看来回去我得找些笑话集来看,才能跟得上两人聊天的内容。
林羽见宋徽之比自己这个新郎官还要紧张,局促不安地站在当地,左右张望,像是在等谁,又像是怕谁来找他似的。
赶紧比划着喜堂的方向。
“江兄,徽之兄,今日我娶亲,除了到场的乡亲以外,没有旁人,你们带上执笔执墨他们,随便找张桌子落座,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也不用你们操心。”
原主本身的亲戚都在石林村。
今日村里不干活的全来帮忙了,干活的也会倒着班地前来吃席。
剩下的就是附近村子里的村长们带着全家来捧场,像佟叔和老掌柜这些有交情的,由于有事来不了,不提前给这些人安排好座位,到时候只能去跟小孩坐一桌。
江南雁今天特意带了十名护卫,以防有人趁乱生事。
想到走来时,前院喜堂空荡荡的,好奇的问:“主礼人是谁?”
“请了隔壁村的郎中前辈,也就是娇娘的师父来主礼。”
对于这位李郎中的身份背景,江南雁有所耳闻,对此十分满意。
“既然主礼的人分量够重,我就不用请唐大人来帮你主礼了。”
“我倒是给唐大人送了请帖请他来吃席,但是刚才唐管家带着贺礼前来,说是距此地三十里的镇上发生大规模械斗,怀疑其中一方是前朝遗留的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