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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杨铭边走边低头思考戚苍山的胆囊炎。
胆囊炎大多数是由胆结石引起,老年人的常见病,治疗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用抗生素消炎加去疼解痉的药,效果立竿见影,但有复发的可能性。
第二种外科手术直接切除胆囊,彻底除根。
胆囊切除虽是个小手术,但杨铭还没制作出麻药,没法做手术,而且戚苍山年纪大了,手术切除风险大增,所以手术切除不是首选。
那就只能用抗生素治疗。
他的阿司匹林药丸对于胆囊炎只能暂且止痛,无法消除细菌性炎症,等药效过去,肯定还会疼,必须尽快研制出青霉素,为戚苍山消炎治疗。
前世杨铭看过一部叫《仁医》的日剧,里面有青霉素的土法提取方法,据说有人照着剧情里的方法,提取出了青霉素。
杨铭也觉得剧情里的方法很有科学依据,并非凭空杜撰,决定回去试试。
回到家时已经中午时分,众人下工在院子里吃饭,林惜君却一个人端着饭碗站在大门口吃。
“林厂长,怎么在外面吃呢?走,咱回家吃去。”
杨铭微笑着招呼道。
林惜君俏脸微微一红,微笑道:“我还是在外面吃吧,外面空气好。”
杨铭微笑点点头,还以为她真的喜欢外面空气新鲜,也就没再说什么,推开大门进入院子,这才知道林惜君出来的原因。
原来村里几个粗俗的大老爷们和那帮长舌妇大喇叭娘们杠上了,各种骚话连篇,虎狼之词连绵不绝。
颜宁在村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虽然听了还是脸红,但基本已经免疫。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林惜君哪里听过这种虎狼之词,面红耳赤地端着饭碗就出来了。
杨铭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没办法,想堵上这帮粗俗老爷们和长舌妇们的臭嘴,简直比大禹治水还难,可难为林惜君这个黄花大闺女了。
颜宁刚忙活完厨房里的活,也受不了这里的虎狼之词,打了碗饭菜正要出去和林惜君一块吃。
“相公你回来啦。”
见丈夫回来,颜宁赶紧放下手里的饭碗,给他打饭。
“走,咱出去和林厂长一块吃。”
杨铭接过老婆打的饭,两人拿了三个马扎,一起来到外面。
“杨先生,夫人,你们不用出来陪我,你们在里面吃就行。”
接过杨铭递来的马扎,林惜君十分过意不去道。
“你受不了才跑出来的吧,我也受够那帮口无遮拦的男女了!”
颜宁一脸同病相怜道。
林惜君苦笑,无奈地点点头。
三人坐在大门口,边吃边聊。
“相公你去哪了?怎么一上午没看到你?”
颜宁问道。
“去了趟老木匠那里,我发明了种致命武器,唤作‘要你命三千’,让他帮我做出来,以后你就打不过我啦!”
杨铭厚颜无耻的将人家诸葛亮发明的诸葛连弩据为自己发明。
要你命三千?
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名字!
颜宁和林惜君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切,吹牛吧,再厉害的武器也要看什么人使用,比方说,你拿一把宝剑,我拿一根树枝,你还不是被我打得跪地求饶!”
颜宁一脸不屑道。
“我新发明的这款致命武器那可了不得,就是一个三岁小孩拿在手里,照样能要你三千条老命,不信咱走着瞧!”
杨铭得意洋洋。
“说谁老呢,你才老!走着瞧就走着瞧,我还就不信了,什么武器能这么厉害,到时候咱比划比划,我非揍得你跪地求饶不可,还想打败本娘子,门都没有!”
颜宁小嘴一撇,一脸不服道。
听着这对夫妻俩的奇葩对话,林惜君俏脸憋得通红,拼命忍着这才没把嘴里的饭菜喷出来,心说原来夫妻俩还可以这样相处,倒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胤男尊女卑的繁文缛节,在人家两口子身上完全体现不出来,人家两口子之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毫无顾忌,痛快自在。
开始林惜君还以为颜宁是个悍妇,杨铭是个怕老婆的窝囊家伙,现在她才知道,人家两口子是男女平等,相敬如宾。
林惜君内心幽幽叹了口气,不由十分羡慕颜宁,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突然火烧般的厉害。
“哦对了林厂长,问你个事,你会武功吗?”
杨铭忽然问道。
林惜君微笑道:“不会呀,怎么了?”
杨铭笑了:“那就好,那就好,没事没事。”
别人不知道杨铭的小心思,作为他老婆的颜宁却知道,口快心直的她当场说了出来:“这家伙武功不如我,常被我欺负,他是担心林厂长你也比他武功高,被你欺负!”
被欺负倒不至于,但杨铭认识的女的,颜宁和白冰都比他武功高,都被她们揍过,他还真不希望林惜君也会武功。
杨铭的心思被老婆毫不留情地拆穿,老羞成怒道:“老子的致命武器要你命三千,还有两天就做成了,谁敢欺负老子,你就知道瞎说!”
“哈哈哈……哈哈哈……”
林惜君再也忍不住,直接喷饭,哈哈大笑起来。
杨铭喜欢开玩笑,时常口出奇言怪语,他发明的什么“要你命三千”,颜宁和林惜君也没当真,却不知杨铭这回是玩真的,两天后她们将见识到一款令人胆战心惊的致命武器。
林惜君从小跟着父亲学做生意,在这个崇尚繁文缛节,女性地位极其低下的朝代,女性抛头露面,会被很多人所不齿,视为另类。
别看她表面光鲜,其实内心非常寂寞空虚,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像其他循规蹈矩的女生一样“正常一点”?
但自从认识杨铭和颜宁夫妇俩后,她这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原来还有比自己还另类的人。
尤其是和拎着棍子满大街追丈夫的颜宁比,自己简直就是乖乖女。
杨铭更有意思,时而说话颠三倒四,像个傻憨憨,时而又霸气侧漏,精得跟猴似的。
他像雾像雨像风又像雷,总是那样令人捉摸不透。
她越来越喜欢和他们夫妻俩相处,与他们彼此间的生疏渐消,称呼也不觉间改为了铭哥和宁姐。
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比杨铭岁数大点,但他毕竟是“大股东”,还是叫他一声哥为好。
杨铭和颜宁则亲热地称呼她为君君。
三人边吃边山南海北的聊天,痛快自在,无拘无束,其乐融融。
林惜君无意中在大门上看到一块写着“妙手回春”的牌子,不由想起昨天刚见到杨铭,这家伙满嘴胡说什么“不会酿酒的书生不是好大夫”云云。
林惜君忍不住取笑道:“铭哥,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好好酿你的酒就行了,为啥在家门口挂块‘妙手回春’的牌子呀,难道你真是大夫吗?”
杨铭还没回答,颜宁已经得意洋洋地道:“当然是真的,这块招牌还是我亲手挂上去的呢!”
“我家相公的医术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不是我吹牛哦,就连皇宫里的太医也不如他的医术高!”
林惜君咯咯笑道:“我不信,宁姐你竟帮着铭哥吹牛,我父亲经常教导我,人这一辈子要只做一件事才能做精,像我们家世代酿酒,其他行业我们从来不涉足。”
“铭哥酿酒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做其他的,所以他是什么大夫啦,什么又发明出致命武器啦,我才不信呢!”
话音一落,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背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急得满头大汗,颤巍巍来到了杨铭家门口。
看到杨铭在大门口坐着,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赶紧道:“铭哥儿,俺孙子浑身发热,昏迷不醒,您快给俺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