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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山村路窄,车队驶不到家门口,杨铭让车夫等人在不远处停下,他一个人走到家门口,站在人群外看了一会儿,不由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不是颜宁身份暴露了,而是因为大门上挂了块木牌,上面用煤灰写着四个大字——“妙手回春”。
“杨铭明明是个书生,啥时成大夫了?俺不信!”
“俺也不信,肯定是前天杨铭误打误撞把孙寡妇弄活了,就自以为是大夫了,居然挂牌行医,真是笑死人了!”
“这事杨铭未必知道,很可能是他老婆趁他不在家,自作主张挂的牌子!”
“对对对,铭哥儿肯定不会做这种事,肯定是他老婆的主意!”
村民对“妙手回春”的牌子和颜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不信杨铭会医术。
邻村马圈村的大夫钟大山正好来劈山村给人看病,听说劈山村有人挂牌行医,这不抢他饭碗嘛,赶紧过来看看,指着站在大门口的颜宁一脸不屑:“你男人到底哪来的自信当大夫?他懂医术吗?老夫才是方圆十几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夫!”
颜宁耐心解释道:“我当家的真的会医术,他是自己看医书学的,不信等他回来了,你们有什么病让他看看。”
钟大山七十多岁,须发俱白,一脸老气横秋:“胡扯,任何行业都讲究师承,医术更是如此,他没拜师学医,绝不可能会医术!如果自己看点医书就能学会医术,那天底下大夫多了去了!”
原本颜宁还觉得杨铭多少会点医术,为了养家糊口,才在门口挂了牌子,在她看来杨铭在家行医,绝对要比卖酒靠谱多了。
现在听了钟大山的话,有些不自信起来,红着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大胤的各种技能,如大夫、铁匠、仵作等等,都讲究师承,像颜宁自幼学武有师父,杨铭读书也是跟着邻村一位老教书先生学习。
颜宁突然挂牌说杨铭会医术,能给人看病,所以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
“哈哈哈,杨铭家的,别给你男人丢人了,赶快把牌子摘了,你男人是书生,不是大夫!”
见颜宁脸红没话说了,众人又嘲笑起来。
颜宁脸更红了,想为丈夫争辩,但越来越没自信,毕竟那家伙那点医术是从书本上自学来的,没有师承,真的不算大夫,自己也真是太鲁莽了,这下好了,杨铭大夫干不成,还给他丢了大脸。
颜宁后悔死了,早知就不自作主张挂这块牌子,红着脸正要把门上的牌子摘下来。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谁说我不是大夫不会医术!”
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杨铭回来了。
“杨铭,你老婆胡捣鼓挂牌说你是大夫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说你是大夫?你小子不是书生吗,怎么可能是大夫,满嘴胡说八道!”
原本还有不少人以为颜宁自作主张,杨铭肯定不知情,听了他的话以后,纷纷对他训斥嘲讽起来。
杨铭充耳不闻,微笑着拨开人群,走到颜宁身旁。
颜宁一脸愧疚地看着他,脸更红了,低下头,低声道:“相公,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挂这块牌子,我给你丢脸了,我这就把牌子摘了,对不起!”
说着红着眼圈伸出双手就去摘牌子。
杨铭微笑着握住她两只手,阻止了她:“干嘛摘啊,挂这挺好的,妙手回春,说的就是我!”
颜宁愣愣望着他,心说我已经给你丢人了,你怎么不把责任推我身上,找个台阶下,怎么还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呸,杨铭你会个屁医术,你们两口子一个德行,胡吹大气!”
“当着钟大夫的面,杨铭你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快回家吧!”
众人又纷纷训斥嘲讽。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现在阿猫阿狗居然也自称大夫了!”
钟大山摇了摇头,一脸鄙夷和痛恨地叹息道。
杨铭也不生气,扫了众人一眼,伸出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淡淡道:“大家别吵了,事实胜于争辩,你们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给你们治疗!”
村里人都知道杨铭是书生,一个个打死不信他是大夫,一个叫徐招娣的中年妇女皱眉捂着脑袋,走到杨铭面前:“俺的头疼病又犯了,杨铭只要你能让俺的头不疼了,俺就信你是大夫!”
话音一落,牛大锤皱眉朝徐招娣道:“徐婶你这不是故意捣乱嘛,你的脑袋疼了十几年了,连钟大夫都治不好,你这不为难铭哥儿嘛!”
说完又转身把杨铭往家里使劲一推,说了句粗话:“天不早了,铭哥儿快回家搂着你的漂亮老婆××去吧,俺要有你这么个漂亮老婆,累死在床上都开心!”
在场人都是些山野粗人,听了牛大锤的粗话,顿时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杨铭和她漂亮老婆床笫之间的事情上,纷纷污言秽语的开起了玩笑,一时把刚才的事忘了。
虽然牛大锤的话太脏太污,颜宁听了脸红不舒服,但解了杨铭的围,颜宁还是感激地朝他颔首示意,一把摘下大门上的牌子,拉着杨铭就回家。
本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都一个村的,大家以为杨铭两口子吹了牛,哈哈一笑也就算了,谁也不会揪住不放。
哪知,杨铭却又把牌子从老婆手中拿过,又挂到了大门上,对徐招娣说了一声:“徐婶,稍等,我回家配药,保准你吃了我的药头不疼了。”
撂下这句话,才拉着老婆的手回到家里。
“卧槽,杨铭这混小子真是死鸭子嘴硬,人家大锤都给他制造台阶下了,他还弄这一套!”
“艹,俺打死不信杨铭要能治好徐招娣!”
“杨铭要是能让徐招娣头不疼了,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
村民对杨铭气愤不已。
正在杨铭家干活的奴隶吕菊芳等三人,见主人两口子马上就要出丑了,幸灾乐祸地偷偷笑了。
“艹,无知小儿,他要能让病人脑袋不疼了,老夫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尿壶!”
钟大山一直没把徐招娣的头疼病治好,最清楚这病有多难治,嘴角撇上了天,等着看热闹。
“铭哥儿你特么被发什么神经,这几天被你漂亮老婆累傻了还是怎么回事?既然你想出丑那你就出吧,反正俺也打死不信你会医术!”
牛大锤急得跺脚。
第24章阿司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