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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正四品吗?”徐安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喧嚣,他的目光落在金正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与从容,“那么请问金大人,你身为户部少卿,是否有每日上早朝的资格?”
金正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他挺直腰板,仿佛自己的品阶和地位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彰显。
“自然是有的,我身为户部少卿,每日需随百官入朝,面见陛下,商讨国事。”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傲,仿佛这每日的早朝是他身份的象征,是他高人一等的资本。
徐安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话锋一转:“既然如此,金大人应该常在朝中走动,见多识广。那么,你可曾听说过京都徐家?”
金正闻言,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轻蔑地瞥了徐安一眼,语气中满是不屑:“京都之大,世家林立,我虽不敢说尽数知晓,但你这等末流家族的子弟,我确是从未听说过。想来也是,徐家若真有什么了不起之处,又怎会连我都未曾耳闻?”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平民们虽然不明就里,但也能从金正的语气中听出他对徐安的轻视与不屑。而徐安本人,却似乎并未因此动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们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不明白为何在如此紧张的对峙中,徐安还能笑得如此开怀。
“哈哈哈……”徐安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渐渐收敛,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金大人,我怎么感觉你这户部少卿的官职似乎是假的啊!”
金正被徐安一番话说得脸色铁青,他怒视着徐安,一副谎言被拆穿了样子,但随后他就让自己清醒一些,眼睛继续等着徐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大胆!你竟敢如此无礼!区区一个末流家族的子弟,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我的官职是假的?哼哼!你竟敢藐视朝廷命官!罪加一等!这一次你就算是再怎么样,才免不了一死!”
“金大人息怒。”徐安淡淡一笑,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并非无礼,只是就事论事。而今,我要你做的,不是与我争辩,而是……”
说到这里,徐安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射向金正,“跪下,拜见本大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金正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徐安,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你竟敢让我跪下?你可知我是谁?我乃户部少卿,正四品官员!”
“正四品又如何?”徐安轻轻摇头,语气中满是轻蔑。
徐安现在心里已经全然明白过来,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户部少卿,更不可能是什么正四品官员。
要知道自己第一天入朝的时候,在朝堂上可是几乎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他金正既然有上早朝的资格,那又如何不认识自己?
并且一直拿着自己之前胡乱编造的身份说事,京都哪里有什么徐家,自己的这个身份是为了更好调查宁远侯而编造的,这也正好说明了此人就是伪冒的!
要知道……假冒朝廷命官,那可是直接诛九族的啊!就算是宁远侯,也阻止不了!
金正怒不可遏,他正要发作,却见徐安身旁的阿福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阿福的眼神冷冽如刀,他看了一眼徐安,得到默许后,猛地出手,一拳打在了金正的腹部。金正顿时痛呼一声,弯下了腰,脸色苍白如纸。
“让你跪下就跪下,费什么话……”阿福冷冷地说道。
金正捂着肚子,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怒视着徐安,眼中满是怨毒之色。而宁远侯姜夔和他的独子姜云霆,此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纷纷开口讥讽徐安。
“哼,好一个徐家,竟敢如此嚣张!”姜夔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末流家族的子弟,也敢在我姜侯府撒野?”
“哦?忘了还有你们了!阿福,继续把姜云霆的那条腿给我卸下来!”
徐安此刻挑了挑眉毛,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看着姜云霆对着阿福轻松的说道。
“什……什么!”
面对姜家父子的威胁,徐安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姜云霆更是脸色大变,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地后退了几步。而阿福则是毫不犹豫地再次出手,身形一闪便来到了姜云霆面前。
姜云霆想要反抗,但阿福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传来,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啊——”姜云霆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瘫倒在地,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恐惧。他的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条已经扭曲变形的腿,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袍。
宁远侯姜夔见状,怒火中烧,他猛地拔出身旁侍卫腰间的佩剑,直指徐安,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徐安!你竟敢如此残忍!我姜家与你势不两立!”
这可是自己的独子啊!
姜夔的双眼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紧握佩剑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剑尖直指徐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徐安!你……你竟敢!云霆是我的独子,你竟敢如此伤他!”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悲愤与绝望,那是一种作为父亲看到至亲遭受重创时最深沉的痛楚。
“我儿!”
“啊……疼!父亲大人!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喘。姜夔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怒视着徐安,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仇恨都倾泻而出。
然而,徐安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慌乱,只有一片冰冷与淡然。
“来啊!召边军进城!令人守住姜城所有出入口!今日!我要让整座姜城为我儿这只腿陪葬!”
至此,姜夔作为宁远侯的威严才彻底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