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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有余理清楚狐妖莲翘讲的信息,他没有想到,这个已经给他为奴为婢的侍女,竟然有着如此大的来历,看来他还是赚了,不仅莞尔一笑。
莲翘看着江有余笑得莫名其妙,忽然轻柔的说道:“余爷,奴婢……奴婢看您对一些修真界的势力似乎并不是……不是太过了解呀!”
江有余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一眼,也没有遮掩,索性大方道:“我这样的人呢,山野小子,家里又穷,修真界的事情也是初来乍到,你之前看到的,能要你性命的那方法宝,是我祖传下来,至于什么能力我也不清楚。”
“以后有什么想法,大胆地跟我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要想活下去,就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狐族三公主了,现在你出去看看,修真者对待妖兽都是怎样的,不是囚禁就是虐杀,我虽然对你凶,但是你也是我的人,按照道上的规矩,有错就要认,知错就改,敢作敢当;跟我混,我说了你就要认,挨打要立正。听明白没有?”
莲翘点头轻声道:“明白!余爷!”
江有余很满意莲翘的这个态度,起身缓步走到木桌前坐下,一指旁边那个空位子,“坐!”
莲翘走到江有余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抬手给莲翘勘茶一杯,莲翘急忙将他的手里的茶壶抢了过来,也将江有余面前的茶杯蓄满,江有余一挑眉,开口道:“呐,这个就叫作专业,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自己琢磨琢磨就能发现很多,多动脑子总是没错的。”
闻言,莲翘赶忙起身站到江有余的身后,手指有些颤栗地按着他的肩膀,渐渐地,双手开始熟练起来,每一个揉捏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时而拍拍,时而捶捶,江有余心里暗暗道,可真舒服啊,刚才那番训话明显是他惯用伎俩,这狐族的莲翘与独孤雄不同,像莲翘这种必须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只有这样才能压得住。
江有余一边享受一边说道:“你如今现形出来,怎么狐狸尾巴不见了?”
莲翘答道:“余爷,这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障眼法罢了,之前在紫府中的那头白色狐狸才是我元神本体,如今现形出来,当然要化身人形。若是有像今天那位元婴期的强者莅临,奴婢还是要躲进掩机宝扇的,毕竟现在修为大跌,只能堪当于元婴初期。”
江有余惊异地说道:“哦?我不记得你之前在紫府内说过,修为相当于元婴期后期么,怎么现在降为元婴初期了?”
莲翘无奈地看了江有余一眼,苦涩答道:“还不是奴婢放肆,被您用法宝烧的吗?”
“余爷,说来,您这祖传的宝物是什么品阶的,肯定是不属于灵器与法器这一系列低阶的,就连它的样子奴婢都没有看清,而法宝级别的必须要有金丹期修为才能催发出它真正的威力,否则也就是一些威力较大的武器,难道是古宝级别?”
江有余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也不想透漏过多,于是开口道:“古宝不古宝的,无所吊谓,跑不了就行!”
这一句回答让莲翘实在是哭笑不得,她心里已经有些清楚了,别看眼前这名青年仍有些稚嫩的脸庞,但是城府极深。
江有余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你被封进这把掩机宝扇如此之久,那你应该对这把扇子的威力相当熟悉吧?”
听到江有余问起掩机宝扇,莲翘忽然微笑了起来,笑容之中透露着一丝丝奸诈,说道:“余爷,这把掩机宝扇属于上品法宝,威力其实也就相当于普通的法宝,它之所以能位列于上品法宝,主要是因为掩机宝扇不仅能遮掩自身的气息,还能随意变幻容貌,所幻化出的音貌与遮掩住的气息非是一般强者能察觉出的,这简直就是杀人越货的宝器啊!”
江有余翻了个白眼,大义炳然道:“什么杀人越货,你在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以后少在我面前提!”
随后又再一遍确认道:“你确定有了掩机宝扇,真的什么境界都察觉不到?”
莲翘心里暗叹道,明明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嘴上确是虚伪的很,嘴上道:“奴婢没有尝试过,但是一点可以肯定,奴婢只要躲进掩机宝扇里,只要不超过元婴期,哪怕是元婴期大圆满也无法感应到一丝一毫的气息。”
“哦!”江有余开始若有所思起来,莲翘也不敢打断江有余的思绪,轻轻地揉捏着他的肩膀。
江有余突然道:“莲翘,你有没有听说过混元门这个门派?”
莲翘思索了片刻,摇头道:“奴婢没有听说过什么混元,这个混元门可能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吧!”
“哦,”江有余道。
“怎么了,余爷?”莲翘摸不清头脑的说道。
江有余微笑道:“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
莲翘背着江有余,一瞥小嘴,这话说的骗鬼呢,明明就是信不过,什么随便问问,谎话罢了,但是这种想法她却不敢表现出一点一滴。
其实,江有余心里也有许多的问题要问,但是还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急切,想了想,沉声说道:“莲翘,你有没有听说玲珑太阴经?”
“玲珑太阴经!!”
“当然听说过,那可是玲珑仙尊遗留在天灵世界的至上宝典,可惜,这宝典修炼条件过于苛刻,多数人即使能得到,恐怕也是修炼到歧途,最终走火入魔。”莲翘惊讶地低声道。
“哦?”江有余心中一动,终于听到有关于玲珑太阴经的消息,忍不住想多打听几分。
不由得追问道:“条件过于苛刻,如何个苛刻之法?”
莲翘想了想,神秘兮兮地说道:“余爷,你知不知道,玲珑仙尊留下的仙籍为什么叫玲珑太阴经,你好好想一想?”
经过莲翘这么一提醒,江有余开始认真地分析起来,说道:“玲珑太阴经是玲珑仙尊所创,当然得叫玲珑了。而太阴经,则是女子或者具有阴柔之力的人,或者还是……”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用力地“啪”一声,江有余竟然拍桌站起,一字一句道:“太阴之体!!”
“没错,余爷,这玲珑仙尊正是太阴之体得道成仙,你们人类利禄之心总是急切,为了成仙不择手段,人人争先恐后的去抢夺仙籍,却忘记了最开始要求的东西。所以这也导致古往今来,无数的修真者得到或者修炼玲珑太阴经,最终总会走火入魔的缘故。”
莲翘点了点头,将江有余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缓缓道来。
“当然,关于玲珑仙尊体质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一个大秘密,只是时间过去太久了,在天灵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知晓,我也是当年从狐族秘史之中得知的。”
“关,金,鹏!!”江有余逐字清晰道,玲珑太阴经虽然是关金鹏送给他的报酬,但是他已经将这本修炼秘籍视为自己之物,也已经打算等可以从紫府内取出时开始修炼,所以当初“镜”给他一本雷系功法时,他想都没想就给独孤雄。
可谁能想到,这玲珑太阴经竟然要求修炼体质必须是太阴之体,这就像是有一本神功秘籍放在你面前,开篇第一页却是写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而且这本玲珑太阴经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要是让别人知晓在他江有余的手里,恐怕下场就和关金鹏一样了,这个关金鹏给他挖了一个大坑。
将关金鹏前后的行为串连在一起,江有余终于也想明白这一系列事情,关金鹏与何青萱生下关小柔,去发现是罕有的不能修炼的太阴之体,两人思前想后做着两手准备,一方面关金鹏苦苦搜寻能修炼之法,另一方面,若是找寻不到,也能让关小柔远离修真界,安稳地度过一生。
数月前,玲珑太阴经出世,关金鹏前去抢夺成功,但也身受重伤,难以痊愈。拜托自己将关小柔送去雨光宗,那把追龙刀虽说是信物,那也不必当时反复强调,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给予何青萱或者关小柔的一种信息,表示着玲珑太阴经在他的身上,到了雨光宗,凭借何青萱的地位与实力,她绝对能从他这里获得玲珑太阴经,且不说杀人取宝,也能将他囚禁一辈子,有的是方法撬开他的嘴。
可谁能料想到,在这过程中,有西泽山魔教邪修插手,他手里的追龙刀丢了,更是在西泽山惊现七夜魔尊的秘境,何青萱放心不下,思前想后,率领雨光宗弟子前往西泽山,明面上是为了七夜魔尊的秘境,其实也有可能是为了他和关小柔去的,就是不清楚在这个计划之中,关小柔是不是清楚这一切,若是早已经知道,那这……
莲翘发现江有余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怯生生地悄然向后退去,她不知道明明刚才还聊的好好的,怎么此刻像是被惹怒了一般,难道是自己手劲太大了?
再看江有余,则是沉默片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被当做枪使了,还是那种别人把自己卖了,自己还帮别人数钱的把戏。
察觉到自己肩膀上已经停止住的动作,他生生压下心底里无名的怒火,脸上恢复原来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异常,沉声道:“按!”
“是,余爷!”莲翘正在后面有些不知所措时,听到江有余的命令急忙答道,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小手搭在江有余的肩膀,一上一下的揉捏了起来。
江有余淡然道:“莲翘,你的元神能进入我的紫府内,那能不能在里面给我取出一样东西?”
莲翘手指一僵,略作犹豫,随后似乎下了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可以的,余爷!”
“只是,像这种类似夺舍一般,强行闯入紫府取出东西,是会消耗大量的元神之力,之后,奴婢恐怕会再次回到掩机宝扇,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中。”
江有余眉头皱了皱,转头深深地看了莲翘一眼,缓缓露出一抹柔和,轻声道:“我记下了,莲翘你动手吧!”
说完,莲翘也同样看了江有余一眼后,不再犹豫,红光一闪,便是消失在这间屋子内。
天色渐黑,江有余也已经平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在紫府内与莲翘一言一语的沟通着,周围安静得好像是时间停滞一样,仿佛一个轻微的声响就能将这平静击破,夜晚时,也不知从哪里涌上来股股的暖风,正驱逐着寒冷,没有春风的料峭,也没有秋风的萧瑟,更不是凛冽寒冬的急促,而是像夏日的暑风,吹到身上暖洋洋,舒舒服服。
清晨,在远处,云气相接的地方,出现了一片鱼肚白,不知什么时候,天边出现了一条桔黄色的彩带,细细的、长长的。
江有余缓缓从床上坐起,看着身边各放着两样物品,目光闪烁不定。
左边一把红色的木扇,掩机宝扇,右边也有一物,颜色暗淡,有些略微泛黄,是一本枯黄的书册,玲珑太阴经。
此册正是江有余让莲翘从他的紫府内取出之物,而莲翘也因为消耗了大量的元神之力,而在掩机宝扇内陷入了沉睡,看着眼前这把红色的木扇,江有余将其拿起,再次随手一抖,“啪“的一声,一下子打开。
一扇有着两种画面,一面浓郁文雅,玲珑精巧,一座山亭之下卧伏着一只闭着眼睛的白色狐狸,而另一面却是一片空白,像是寓意着包罗万象。
看着此扇许久,才缓缓将其合上,揣入怀中,转头看了看门口处,空无一人。看来阮氏姐妹在戒律司面壁也是没有回来,只得在屋内走走停停,想些什么又摇了摇头。
不多时,一股威压引得江有余有了几分紧张之色,应该是何青萱来了。
想了想,该做到的礼仪还是要做的,江有余急忙起身冲着屋外行了行礼,显得很是谦卑,恭敬道:“晚辈江有余,见过何前辈,祝何前辈仙福永享,寿与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