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替嫁高门后死遁了 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重生古代灾荒年:从窝在深山打猎开始 扶鸾 相敬如冰 我为公子扶苏,打造大秦最强盛世 撩乱逐春生 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马文升和张骥同时皱眉,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内阁的大学士们,他们都说不上话呀!
张骥的名声就不用说了,人家都绕着他走。
马文升也好不到哪去,如果马文升的人际关系好的话,他能进不了内阁?
能在想办法转任吏部尚书的时候,票拟通不过?
看到张骥和马文升的表情,马璁开口说道:“也不用通过内阁,侯爷和內官的关系好,直接递到司礼监,让秉笔太监压下来就行,虽然不符合规矩,但只是留下一个证据而已,重点是时间点,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计。”
张骥和马文升同时眼前一亮。
张骥赞道:“世兄这话说的对极,就这么办!”
马文升也没想到,一向庸碌的儿子还有这样的急智,难道之前低估看走眼了?
张骥很忙,明天就是太皇太后周氏的寿诞,他肯定要到场,而后天就是春闱会试,还得提防明枪暗箭。
所以他带上马文升写的奏折,准备进宫之后今晚就不回来了。
要说跟哪个太监的关系好,张骥还真没有,跟司礼监的戴义也说不上话,思来想去,就只能去找不打不相识的何文鼎。
何文鼎做了司设监总管后,日子愈发清闲,对到来的张骥表示非常诧异。
张骥也不见外,虽然不能把事情跟何文鼎和盘托出,但潜台词他相信何文鼎听懂了。
何文鼎笑道:“想把奏折夹在司礼监的奏折里,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没有内阁的票拟做不得数,侯爷知道什么叫祸乱朝纲吗?”
张骥一翻白眼,“我这事儿比较急,你就说能不能干吧!要是不行,我就去求皇后,我这次办的可是正事,大事。”
何文鼎吧嗒吧嗒嘴,“咱家去跟戴义说,侯爷就别出面了,免得坏事。”
张骥同样翻白眼,合着他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是个坏事包呗!
穿越这么多天了人设还依旧如此,他也是感觉心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唐伯虎和徐经先是跟着张福去了一趟顺天府,自然少不了一顿故意的恐吓威逼。
徐经还让人当着顺天府官差的面,给张福拿来了一万两银子。
在城管大队的散播消息下,很多进京赶考的举人都听说了这件事。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次属于他们的胜利,迫使风评不好的建昌侯就范了,把人放了。
至于徐经破财,那也被他们理解占理,因为唐伯虎的确没有给张骥作画,却把收的银子拿去给座师买践行礼物,无论如何都是有点瑕疵的。
最先来接唐伯虎和徐经的,是江南的举子们,以唐伯虎的同科为主。
唐伯虎作为去年乡试的解元,在举子中有一定的知名度,但是号召力就别想了。
因为性格放浪张狂的原因,唐伯虎的人际关系不怎么样,如果不是涉及到广大举子,能来的人估计没几个。
唐伯虎的同乡兼好友都穆,代表众人给唐伯虎二人摆酒压惊。
唐伯虎的心倒是够大的,兼且还有马文升和张骥给他兜底,倒是没有显露出丝毫怯场,张狂如故。
反观徐经倒是有点藏不住事,被唐伯虎用脚踢了几下才进入状态。
举子们在一起,肯定免不了谈天论地,针砭时弊,用后世的话说,他们都是一群标准的键盘侠。
酒宴上说的最多的当然是对建昌侯的抨击,认为这等外戚,乃是大明朝的祸害,死不足惜这种话都有人说。
聊来聊去,最终的话题就落定在后天的会试上。
那才是他们面临的人生大考,能不能正式成为官员,会试是最终的试金石。
谈论的时候,已经有人得到消息,主考官定下来了,由礼部尚书,内阁大学士李东阳主考,副主考是礼部右侍郎程敏政。
同考官就多了,有给事中林廷玉,御使张缙等十二人。
都穆笑着对徐经说道:“徐贤弟真是运气好,副主考程大人可是徐贤弟的座师啊!”
程敏政在治学政的时候,录取了参加乡试的徐经,都穆这话说的不算错,而主考副主考其实就是会试的出题人。
那么徐经作为程敏政的学生,肯定占便宜。
徐经谦虚几句,眼神一凝,低声对唐伯虎说道:“伯虎兄,我看到了昌化伯的管家,我先离席了。”
唐伯虎微微点头,“见机行事,切记不可反复。”
唐伯虎知道徐家和昌化伯邵喜的关系渊源,生怕徐经两面三刀,那才是最要命的。
徐经颔首,他又不傻,明哲保身之道自然懂。
再说建昌侯,马文升背后杵着的是当今陛下,邵喜再能耐,也不能跟陛下相比呀!
徐经说了几句场面话,离席之后跟上邵喜的管家来到了那家玉器店,邵喜已经等在里面了。
让徐经诧异的是,邵喜并没有说别的,而是对他好一番安慰,让他专心备考。
甚至还准备了一份比较贵重的礼物,让他拿去送给座师程敏政。
这立马引起了徐经的警惕,同时心生失望。
邵喜这是把他往悬崖下面推,两家的渊源和情谊,就这般脆弱吗?
但想起张骥和马文升的提点吩咐,徐经顺从答应道:“多谢伯爷,那我现在就去。”
徐经带着重礼走了,邵喜转回头进了后院,里面正做着长宁伯周彧。
周彧已经听到了前面的话语,嘿嘿笑道:“邵兄还真是舍得,徐家这门财路,今后怕是要断了。”
邵喜摇头道:“别这么说,我可是提前把他摘出来了,更大的重礼已经给程敏政的书童送去了,考题下午就能弄出来,接下来,就得看你怎么运作了。”
周彧闻听大喜,他是真没想到,邵喜居然能弄出会试的考题,这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等考题拿到手,我这边立即行动,华昶那边说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不会出现任何差错。”邵喜把周彧打发走,末了呸了一声,“饭桶样的人,若不是用得上你,八百年都不想见你一回。”
“伯爷!”
邵喜说话的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正甚是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