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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防的不止赵清旋,还有东魏使团一行人。
为首的出使官高远大步走到御前,带着满脸怒容道:“梁帝陛下,这两首词文辞绝美,意境雄浑壮丽,宛若谪仙之作,绝非凡人能在短时间内著作而成,外臣怀疑这两首词不是南梁太子所作!”
“东魏使者,你这话未免也太荒谬了,太子当众写下的词作,怎么就不是他的作品?”
梁帝目光一凝,冷声说道:“你若有所怀疑,就应该当殿拿出证据来,而不是凭借你自己的臆测,就胡言乱语!”
好不容易看到文战有赢的希望
他绝不允许有人夺走儿子萧统的胜利果实,毕竟这场文战关乎南梁国运。
所以,哪怕冒着顶撞东魏的风险,他也要据理力争,维护文战的公平公正。
“梁帝陛下,外臣并没有臆测,南梁太子萧统今年不过十八,阅历远不足以写出如此雄浑的词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试问一个少年,又哪来这种兴叹人生的感悟?”
说到此处,高远越发言之凿凿:“据此推断,外臣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两首词并非出自南梁太子之手。”
“高寺卿说得没错,本宫也怀疑这首词的作者另有其人!”
见到高远抓住了突破点,赵清旋立马上前响应道:“梁帝陛下,这场国与国之间的文战,本应该公平公正,可你们南梁却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未免太让人不耻了!”
“太子,你可有话要说?”
梁帝不愿跟赵清旋起冲突,故而将难题丢给了萧统。
反正这位太子不怵东魏,更不怕跟东魏公主硬刚,由他出面自辩最合适不过了。
“回父皇,儿臣确实有话要说。”
萧统心领神会,继而看向赵清旋道:“文绪公主,在斗词之前,孤就让你不要耍赖,可现在倒好,孤写出了两首惊世词作,你又开始当殿耍赖了,如此言而无信,你就不怕有失东魏国格?!”
“丢失国格的恰恰是你南梁太子!”
赵清旋厉声斥道:“抄写他人词作用来文战,难道你不感觉羞愧吗?”
“赵清旋,你好歹也是东魏公主,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呢?”
萧统摇了摇头,目露鄙夷道:“你口口声声说孤抄写他人词作,又拿不出证据来,这跟泼妇当街耍赖有什么区别。”
“你竟敢骂本宫是泼妇?”
赵清旋闻言,气得胸脯急剧起伏。
可是萧统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高远:“至于你质疑孤是少年之龄没有兴叹人生的境界,更是无稽之谈!”
“南梁太子,今日纵然你说破了天,也难以改变你抄用他人词作的事实。”
高远嘴角微微扬起,神情间满是得意:“因为少年人只有少年人的心性,没有历经风刀霜剑,你永远无法感悟深层人生的境界,所以外臣断定那两首词就是你抄的!”
“少年自有青云志,当许天下第一流;你高远的境界不够,就不要以己度人了!”
萧统掷地有声道:“孤胸中的才情有如汪洋大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别说两首传世诗词,就是十首百首也是信手拈来!”
听完这番话。
南梁群臣顿时激动不已。
“少年自有青云志,当许天下第一流;太子殿下说得好啊!”
“哈哈哈,当朝太子有如此豪情,我南梁朝复兴有望了!”
“是啊,太子殿下的豪情,比之三皇子和八皇子还要高出数倍!”
“云兄慎言,慎言啊!”
在一片沸腾的惊叹声中,南梁群臣的议论戛然而止。
毕竟在南梁朝堂上,梁帝打压太子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他们这些臣子公然抬捧萧统,无异于在触犯梁帝的禁忌。
但此刻。
梁帝似乎并没有生气,看着萧统反怼东魏使团,反而露出了欣赏之色。
这一刻,南梁群臣忽然意识到,朝堂上的风向正在转变。
“呵呵,吹牛谁不会啊?”
高远嘲笑道:“南梁太子,你若是还能在短时间内,再作出五首传世诗词,那外臣便相信你在文道之上有深不可测的功力。”
“也就是说,想让你们东魏俯首认输,孤还得再作五首传世诗词对吧?”
萧统眉头一挑,继而看向赵清旋问道:“文绪公主,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赵清旋沉吟片刻,点头道:“不错,要是你还能在半柱香之内再作出五首传世诗词,本宫便宣布首场文战你南梁大获全胜!”
“嘶……”
梁帝和南梁群臣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东魏的文绪公主当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为了赢得首场文战,竟然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
半柱香之内,再作出五首传世诗词……除非谪仙下凡,否则世间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太不要脸了,实在太不要脸了!”
许邵怒发冲冠,须发皆张,扫视东魏使团一行人厉声斥道:“东魏使团先是愿比不服输,如今又提出这等苛刻的要求,手段极其下作,老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许大儒不必动怒!”
赵清旋斜睨着许邵,神情自若道:“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亲自登场与我东魏文战,不过你已年迈不堪,才思迟钝,恐怕会落一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你……”
许邵愤懑难当,却无法反驳赵清旋。
因为他确实已经年迈,才思也确实大不如前,登场与东魏文战,根本不是沈庆之和赵清旋的对手。
“许老,你何必跟一个耍赖泼妇争口舌之利?!”
萧统看向许邵,宽慰道:“对付这样的人,唯有用实力碾压,才可以让她死而瞑目。”
许邵面容一松,欣然点头道:“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是老朽过于着相了!”
“立刻点燃檀香!”
赵清旋吩咐一声,继而看向萧统冷声道:“哼,本宫不信在半柱香之内,你还能作出五首传世诗词!”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萧统淡然一笑。
重新坐下。
他提笔蘸墨,不假思索的在纸张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