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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想了想,认真的说:“兰伯特先生的基因是超优,这样的雄性兽人觉醒天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我给兰伯特先生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精神力也很强,迟迟不能觉醒天赋应该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可能和这些年遭受的嘲讽有关。”
“兰伯特先生要是能打开心结,解开心中的郁闷,觉醒天赋就是迟早的事。”
聂桑桑精确总结:“就是说,希望很大?”
维尔点头:“是的。但心理问题向来棘手,希望虽大,却很困难。”
“哦。”聂桑桑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实际心里却很兴奋。只要有希望,那她的胜率就会大很多。
兰伯特,才是被驯服的那个。
他是雌性研究中心的总负责人,等聂桑桑拿下他,不仅回家积分有望,说不定还能离开这个牢笼一样的鬼地方……
维尔陪聂桑桑说了一会儿话,看她状态好一些了,就离开了休息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林瑾就进来了。
林瑾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可眼神里却闪烁着疯狂的嫉妒和不甘。
“和维尔说话开心吗?”他站在聂桑桑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聂桑桑知道他刚刚在外面偷听,便挑衅的勾起嘴角:“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林瑾笑意一僵,随即骤然加深。他俯下身,近距离的逼视着聂桑桑,笑着说:“桑桑呀,你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怒我。”
聂桑桑冷哼一声,一脸不屑。
林瑾看着她,语气忽然带上了几分哀求:“桑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你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呢?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露出你的脆弱?”
聂桑桑冷冷反问:“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林瑾:“可是维尔跟我一样啊!他跟我一样,把你困在这里,不让你出去!”
聂桑桑一字一顿的反驳:“他跟你不一样!他没有把我迷晕,也没有把我偷偷绑走!”
林瑾深吸一口气,脸上绅士的笑容有了几分裂痕:“我必须把你绑走,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就算是没有联邦的命令,我也要把你绑走。你身上那种极致的反差简直要把我迷晕了,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打定了主意要把你带走!”
“我喜欢你,越和你接触就越喜欢,喜欢得要疯了!”
“……神经病。”聂桑桑不理解林瑾这奇怪的癖好,无语的白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可林瑾不打算放过她。他强势的掰回聂桑桑的身体,单膝跪在地上,逼迫聂桑桑直视他:“桑桑,你对我笑一笑吧,像对维尔那样。只要你愿意对我温柔一点,我心都掏出来给你。”
他见过了聂桑桑的狠心冷硬,就越发贪恋她的柔情。
“谁稀罕!”聂桑桑用力拍开林瑾的手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林瑾不许,两个人瞬间争执起来。
聂桑桑挣扎得不管不顾,一个不小心,手就磕到了林瑾制服上一颗坚硬的纽扣。
纽扣是铁制的,这一下疼得聂桑桑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瑾被这道声音唤回神,赶紧停下动作捧着聂桑桑的手看。
“桑桑,磕到哪里了?哪里疼?”
聂桑桑的心被疼痛占据,一时连抗拒都忘了。她动了动疼到发麻的那根手指,弱声道:“磕到这里了。”
林瑾捧起那根手指放到嘴边,一边吹凉气一边用指腹摸索。
“好一点没有?”
聂桑桑闭着眼睛乖顺点头。
林瑾一怔,心突然跳得极快。
聂桑桑终于不再抵抗他了!
“桑桑,你终于愿意让我触碰你了,你终于对我温柔一些了。”
听见这话,聂桑桑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眼底冰冷一片,一把推开林瑾。
林瑾顺势抓住她的手,起身把她压在床上,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
和他绅士温和的外表相反,他的吻是急迫凶狠的,带着一点报复的感觉。
聂桑桑懵了片刻,在林瑾的舌尖探进来的瞬间,用力一咬——把他的舌尖连带着嘴唇都咬破了。
血腥味儿顷刻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林瑾吃痛,却不退缩,反而更加深入,把自己的血全部推进聂桑桑的嘴里。
直到聂桑桑喘不过来气了,才稍稍放开。
聂桑桑被压着亲,却极其不服气。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林瑾,嘴角挂着血迹,视线触及林瑾唇角的伤口时,又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林瑾微微喘着气,手指擦干净聂桑桑嘴角的血,又顺着聂桑桑的脖颈往下滑,轻飘飘的滑过胸腹,最后停在子宫外。
“等他们生出来时,我就让你怀上我的。我要把你的肚子灌得满满的,让你成为我孩子的母亲。这样,你就会对我好一点了。”
聂桑桑:“你做梦!”
林瑾弯眸一笑,魅惑无限:“桑桑等着瞧,我林瑾说到做到。”
说完,又在聂桑桑的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却带着说不清的柔情。
胡闹一场,林瑾心满意足的走了。
聂桑桑看着紧闭的房门,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嘴唇。
“他的兽形一定是狗!还是疯狗……”
几个小时后,兰伯特又让维尔把聂桑桑带去研究室。
“林瑾先生,你嘴唇怎么破了?”
看见林瑾唇角的伤口,维尔好奇的问。
林瑾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聂桑桑一眼,笑着说:“没什么,被一只脾气暴躁的兔子咬了。”
“兔子?”维尔觉得很奇怪:“哪里来的兔子?”
林瑾挑了挑眉,没有说。
聂桑桑的脸一下就臭了。
兰伯特让人准备了一些食物,端到了聂桑桑面前。
聂桑桑看也不看,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聂桑桑,”兰伯特叫她名字的语气不带任何温度:“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好进行下一步研究。”
话语听起来平和,但聂桑桑却能感觉到里面的压迫。
聂桑桑不动,也不说话。
兰伯特等了她一会儿,看她不吃,就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针筒。
“不吃是吗?你那么多天不吃不喝,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了?与其如此,不如直接把孩子流了,免得跟着你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