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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的渠帅统战能力比不过三流武将,个人武艺能上台面的也如凤毛麟角,可还是差点成为压倒大汉的最后一根稻草,凭什么?
人多啊!
战力拉垮、装备靠捡、后勤没有,主打一个蚂蚁啃大象。
要论玩战术他们玩不溜的,但要说搞人海攻坚他们可太有经验了。
演武的第二天,何曼、刘辟就带着几千黄巾军跑到了堵阳城下各种谩骂叫嚣,投降不杀,但并没有攻城。
等第三天的时候,何仪已经把部曲准备的差不多了,两万人就呼啦啦的围了过去。
要知道这堵阳城里的守军还不到两千人,四面城墙走马道都放不满,面对着如蝗虫般四面八方攻来的蛾贼,连最基本的抵抗都放弃了,直接就把武器丢到一边抱头蹲下。
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拿下了堵阳县,然后何仪、刘辟他们几个跑到粮仓里,直接在满满当当的粟米上打滚,笑的跟孩子一样。
还有军械、还有府库里的钱,想过容易,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跟放在那等着他们取一样。
“阿北,弟兄们今年冬天不会再受冻了,全是你的功劳!”黄邵拍了拍太史慈的肩头。
“是啊,要不是靠你演武取胜,这些粮草、军械我们根本没机会碰的。”何曼也感慨。
“阿北改变了我们的未来呀。”刘辟也笑盈盈的附和。
“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一条心!”何仪似乎要宣誓主权,直接就抱住了太史慈。
显然,太史慈现在在这群黄巾军里的威望达到了一定高度。
一旁的黄邵张望左右,见无人在侧,靠了过来低声道:“何帅,有了林北,我们未必还需要继续过那寄人篱下的日子啊。”
“嘘!”
何仪剜了他一眼,“这等话怎么可随意说,眼下还没到能够图强中原的地步!”
几杯酒啊,就把你喝成这個样子,刘辟也附言道:“是,除非能找到那人。”
“是啊,要是能把人给找回来,又有林北助阵,我们何须仰人鼻息,看他淮南军的脸色。”何曼叹声摇头。
“我已经发散兄弟去找了,可迟迟没有眉目,就跟消失了一样。”何仪这么说是在提醒他们自己心里有数。
“难,要找的可不止是我们,这么多年了,黑山张燕、张白骑、李大目他们,还有白波杨奉那群人,当初大家都是打着一样的旗号,谁先找到那便要奉号行事的。”
黄邵说完,太史慈眉头一皱,“几位渠帅说的是什么人?”
“喔,没什么,此事牵连甚大,这里不是议事的地方,晚些时候我会找机会告诉你的。”何仪显然不太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又指挥着大军赶快搬东西走。
军中规矩,缴获归各部,这些可都是今年过冬的保障啊。
穷人就是这样,五六月份就开始为过冬做打算了。
......
宛城议政厅内,曹操手捧着一卷兵书,对着厅内站着的三人头也不抬的说道:“诸位放心,我自有妙计收拾吕袁,眼下敌众我寡,不可力敌,还请你们稍安勿躁。”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惶恐中夹杂着一丝愤怒,却也只能无奈拱手:“那便请曹将军快些了。”
三人走后,曹操才放下兵书,长叹了一口气,“不是说吕布为前锋,那群蛾贼督战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刚才走的三个人分别是西鄂、郦县和棘阳的县丞,来求援的,因为已经有三个县被黄巾军攻克,但曹操作为南阳督守却无动于衷,那是不是说这些县丞被攻击,他也不管。
这又是没办法的事,曹操便是只能做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安抚了。
好在他们打了袁术旗号,做起事来也规矩许多,没有像早年那样攻入县城就搞烧杀抢掠,至少老百姓还是有活路,就是会把府衙和豪绅给抢了。
“这事说来也奇怪,多半是那群蛾贼穷疯了,想着我们的主力都在宛城,当然不会放过周边无援小县。”
程昱皱着眉头分析,“就是可惜了社旗这步棋是为吕布而下,到头来却让他们挡了箭。”
“他们行进到哪里了?”曹操抬头问道。
“已下邓县,再有两日便可推进到博望城。”毛玠站出来回答。
“博望城...”
曹操眯着眸子凝神道:“动作还挺快的,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半个月时间就能推进到宛城了。”
“主公,虽是已布了局,可还是要适当给予反击,否则各县都会认定一旦被围必然无援,会不战而降的。”
毛玠面露忧心,“博望坡是个适合伏击的地方,或可趁夜遣劲旅伏击一场,总归要做做样子给荆州文武看看,在下担心这个时候襄阳那头已经有不少谗言攻讦主公了。”
头疼,原本指着周边小县迟缓对面的锋芒,再者也是让他们生出骄兵之心,可自始至终吕布竟然没有下场,总感觉这是他有意而为之,天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毛玠的话也有道理,曹操想了想,颔首道:“那便让典韦、夏侯渊领一千骑兵去吧。”
“末将奉命!”典韦和夏侯渊出列作揖。
“妙才你要记住,此战并非为斩获,只为安抚军心,可先放敌过,待其暮归而击之,具体伱可相机而动。”曹操还是没忍住啰嗦了一句。
“大兄放心,那一带我还专门勘察过,提前埋伏,必可给他们迎头痛击。”憋了这么久,夏侯渊早就想出去胖揍他们一顿了,没二话,接了兵符就转身离开。
曹操重新坐回帅椅,杵着下巴沉思,这样的结果有些意料之外,不过只要妙才能得手,加上社旗这步棋,最后的离间计应该能起到奇效。
等着吧,先让你们赚些便宜便是,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
徐州、彭城。
笮融打开了从兖州送来用火漆封住的信,上面内容让他原本狐疑的眸子发出了金光,“好哇,我笮融的翻身之日终于要来了!”
“家主,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舒潮记得笮融当时抄了赵昱的家也是这个表情,不由好奇。
笮融心情大好,直接把信给舒潮了,须臾,他也是瞪大双眼,“吕布又有新的商品问世,而且他放言会比香皂和香水更受欢迎!”
因为有了先前的发明,即便吕布在信中只是大略提到了这项新商品的功能,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写上,他们也相信这肯定是真的啊。
“家主啊,吕布信上可是说了,只要事情办妥了,这商品归笮家专销,那到时候糜家、甄家和陆家的商道都可能被我们抢占啊!”
舒潮光是想想都兴奋的发抖,“而且这事看来也不难办,他在信上也说了办法,必成啊!”
“就算他信上不写这个办法,为了这东西我也要想办法把刘备给送走!”
笮融冷哼一声,“更何况,这个办法还真是不错,商公子肯定会乐见其成,两全其美啊。我是真没想到吕布还有这样的脑子,不简单,不简单啊。”
“家主准备何事动手?”
“织席贩履之徒,对他下手还需要看黄历吗,我现在就去!”笮融将信放在一旁的烛火上,烧成灰烬。
这样一来,这个秘密就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