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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曦说完话,就悠悠转身,走到木桌前,将桌上的茶具一并端了过来。
随后,她手持茶壶,将面前的几个茶碗斟满,轻轻地放置于希行的面前。
看着杯中那淡紫色的茶水,希行就不解地望向她。
“此为何物?”
灵曦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轻声解释道:“回神君,这是用洛神花、桑葚果与红果泡的花茶饮,可以清新养颜,味道不错的,神君尝尝看啊。”
希行有些迟疑地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半晌没说话。
见他喝了,灵曦就一脸期待地看向他:“神君,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还不错?”
希行放下手中的茶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说罢,什么事?”
灵曦闻言,连忙摇头否认:“我能有什么事求神君啊,我是觉得之前对您的态度有些不妥,特意给您赔罪的。您还没回答呢,这花果茶的味道如何?”
希行见状就轻笑了一声说:“嗯,这花果茶的味道不错,你有心了。真的没什么事要与我说?”
见她突然如此殷勤,希行还有些不太适应,总觉得她是有所求。
灵曦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神君多虑了,小仙就是来给神君送果茶饮的,若无其他事,小仙就先告辞啦!”说罢,也不等希行有所回应,她就转身,脚步轻快地往门外走去。
见她走得如此着急,希行就有些好奇,忙招来清风询问。
清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缓缓说道:“您说灵曦啊,她每逢休沐日,便会去百花苑找芍药仙子,她说,是芍药仙子照顾她长大,两人如亲姐妹一般的。”
“她之前在百花苑生活?”
希行闻言,若有所思,感觉有什么是他要抓住,却只差一点,没有抓住的。
清风轻轻颔首:“是啊,她原是那里的芍药花,是芍药仙子每日用瑶池水浇灌她,她才能这么快成形的。”
说完,见神君在低头思索着什么,清风就忍不住出声询问:“神君,您是有什么事吗?”
希行闻言,回过神来,淡声说:“无事,你将这里收拾一下,我去一趟白锦那里。”说完,他就起身朝外走去。
清风忙恭敬应道:“好的,神君慢走。”
到了白锦的居所,希行轻车熟路地走到窗边那张古朴舒适的榻,缓缓坐下,姿态悠然,也不管室内之人有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白锦起初在屋内看书,听到外间的声响,他就缓步走出。
见希行躺在榻上,他就笑着走过去,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露出一抹温和的笑:“神君大人,怎么突然来我这里?”
希行闻声回头,朝好友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我那里如今太吵,来你这里躲清闲了。”
白锦却是不信,还忍不住打趣他:“你少来,我看你与那灵曦仙子相处得就挺不错!”
提起灵曦,希行的眸光不由自主地柔和了几分,却又迅速收敛,恢复了那副清冷模样,语调平静而疏离地说:“她是王母的人,何来相处?你休要胡言。”
“瞧瞧,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护上了,还说没有事?”白锦看他那嘴硬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无情地拆穿了他。
希行被他说得有些不耐烦,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今日不下棋了?”
白锦这才将脸上那副看好戏的表情收起来,二人转至一旁的棋桌前坐下。
“来吧,前几日我刚得了一本残卷,今日就让你试试它的厉害。”
希行闻言,也来了几分兴致,笑着颔首:“好,那就试试。”
两人时常一起下棋,棋艺不分上下,只是今日却是白锦棋高一筹。
三局下来,希行竟是一局都没有赢,他甘拜下风,将手中的棋子置于桌上,露出一抹淡笑:“你这残卷果然厉害,我认输了。”
白锦却不买账,含笑望向他:“今日这输赢,可不在于那本残卷,而是你的心过于浮躁,心不静,又怎能赢得过我?”
希行却不肯承认,只摇头否认道:“输了就是输了,哪有这么多理由,再说我如今心如止水,怎会浮躁?”
白锦闻言,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为何浮躁,你我都很清楚,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大概是话题过于沉重,希行闻言,没再说什么,而是起身,往屋外的长廊走去。
白锦见状,只好起身跟上他。
两人一前一后在长廊内走着,见四下无人,希行才在一处假山前站定。
白锦走过去,缓缓开口:“我知道你心中烦忧,只是有些事,逃避没有用,还是得面对它,不然,嫌隙只会越来越大,到最后,便无法收场了。”
希行何尝不知,只是那人怎么也算是他在九重天上的亲人,让他对那人用算计的心思,他实在下不去手。
两人说的这人,正是九重天上的帝君,别看他凡事都依靠希行,可对他始终忌惮。
如今更是欲将希行的兵权收回,还要剥夺了他这战神的称号。
此番他大战归来,帝君不仅没有给他相应的封赏,还言辞冷淡。
在场的几位神君与仙君将帝君的心思看在眼里,私下里也为希行鸣不平,但面上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他辩驳什么。
希行最近心绪不佳,也与这事有些关系。
白锦见好友如此苦恼,轻声安慰他:“实在不行,就将兵权给他,待日后出了事,他自然就知道你的重要了,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修养。”
希行眼里闪过一抹忧虑,淡声说:“只怕真到了那个时候,后悔都晚了。”
“你也不要杞人忧天,这魔族大军已被你剿灭,剩下的那些余孽,成不了什么气候。”白锦继续劝慰。
在白锦的极力劝说下,希行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只是对于帝君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有些忧虑。
他对于权力没有什么野心,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天下苍生。
只是那掌管九重天的帝君,却并不是如此想,只觉得他野心勃勃,随时都能取代自己,坐上帝君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