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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师师却是拿起手中的诗,扬了扬。
“严大人,恕小女子无礼,今夜怕是不能陪你饮酒了,我已有倾心之人。”
严世蕃看着李师师傲娇的模样,冷声道:“是何人。”
不等李婆婆阻拦,李师师直接指了指张让。
这一幕可把秦川逗乐了,他真想看看严世蕃看见张让是一番什么场景。
严世蕃一把推开挡着他的李婆婆,随后拨开人群,走向李师师指的方向。
当他看到张让时,他愣住了,张让同样愣住了。
严世蕃想不通,你一个阉人来着矾楼作甚,你就算夺了彩头又能如何?
你有这个功能吗。
可张让却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严世蕃,这笑容看得严世蕃心里发毛。
随即,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陛下怎会来这种地方,又怎会为了一个女子出手。
可他看了看张让,心中还是更加确信是张让私自出宫,来了这矾楼。
李婆婆刚想在严世蕃耳边说些什么,可严世蕃却是再次将她推开。
“张..张先生,你来这做什么。”
严世蕃本想叫张公公,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连忙改口,十分别扭地叫了一声先生。
张让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严世蕃,随后不屑的道:“严大人,今日师师姑娘你带不走。”
严世蕃皱眉,他很不喜欢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他的面子,更何况还是一个阉人。
于是,他怒喝道:“怎么,张先生这是想对严某动手吗,你也配!叫你一声先生,你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简直就是贴脸放大了。
李婆婆也是十分无奈,她想上前说些什么,可却再次被严世蕃推开,所幸也就不管了。
闹吧,闹大了自然有人收场。
秦川则是端坐在楼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韩信则是不以为然,他并不认为李师师有多么漂亮,因为在他眼中,季桃是天下最美的。
不对,是第二美,也不对,是第三美。也不对,是除了大哥的女人以外最美的。
韩信顿时觉得自己十分机智。
张让在听到这话后,却是没有生气,依旧古怪的笑着,盯着严世蕃。
严世蕃再也受不了这个笑容,便指着张让道:“你笑什么。”
这次,张让开口了:“我笑你不知死活,不知所谓。”
众人在听到张让尖细的声音后,顿时明白了刚刚严世蕃的那句“真把自己当男人了”是什么意思。
李师师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微张着小嘴。
严世蕃是聪明人,只是冲动之下难民考虑不周。
在听到张让的话后,他瞬间一个激灵,双眼随之变得清明。
他抬头扫视着楼上,随后,在二楼的一角看见了正盯着自己发笑的秦川。
严世蕃差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张让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并笑着说道:“严大人,你可得站稳咯。”
这一刻,严世蕃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帖子。
明明刚刚有几次机会可以走的,在看见张让的第一眼,就该走的。
而且,刚刚李婆婆似乎是想告诉自己什么的,可却被自己推开了。
他恨啊,可惜晚了。
他抬头,就见秦川眯着眼睛笑着对他招手。
张让便扶着他,提醒道:“严大人,上去吧,我家公子想见你。”
看着严世蕃不肯挪动脚步,张让声音之中多了一些阴狠:“严大人,你想清楚了,若是现在不上,出了这个门可就没机会了。”
听着这浓浓威胁的语气,严世蕃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刚何况,今天一大早在早朝上,那犹如人间地狱般的场景,历历在目。
这样一个杀伐果决的帝王,严世蕃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听话,从矾楼走了出去,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到那时,哪怕自己的爹是左相,依旧救不了自己。
没办法,他只能拖着软弱的双腿,在张让的搀扶下上了二楼。
而李婆婆也连忙招呼李师师跟上。
李婆婆其实也是在赌,她在赌楼上那位是天子,显然看见严世蕃的反应,她赌对了。
其次,她在赌天下看中自家师师了,可她不知道天子是否会在意师师矾楼女子的身份,毕竟,这不合礼数。
但她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哪怕只是让师师与天子发生点什么,也能让矾楼水涨船高。
当张让推开门进去后,秦川没有拒绝也没有阻拦,因此,张让便将李师师和李婆婆也带了进来。
房门一关,严世蕃再也控制不住了,连忙跪地求饶:“陛下,微臣错了!还请陛下恕罪。”
李师师和李婆婆也连忙跪地喊道:“民女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婆婆是惧怕的,李师师却是兴奋的,因为给她作诗的人竟然是天子,而且还是那般懂她的心事,她认为这是天意。
秦川笑着看了眼李师师,随后道:“你们两个先起来吧。”
“谢陛下。”
两人起身后,自觉站在了一旁,而房间之中只剩下严世蕃依旧跪在地上。
秦川看着肩膀有些抖动的严世蕃,笑着问道:“你说你错了,那朕问你,你何错之有。”
严世蕃听不出这话里的喜怒,也不敢贸然抬头,思考了一瞬后便回答道。
“我不该来矾楼。”
秦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道:“哈哈,你错在不该和朕抢女人。”
这霸道的话语,让李师师这个少女春心萌动,看向秦川的眼神似乎都成了爱心的形容。
严世蕃也十分无语,他真没想到陛下居然这般直接的说了出来,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最大呢,只能认了。
“是,微臣知错了。”
秦川却不想继续让他打搅自己的雅兴,便有些不耐烦地道:“走吧,下次自己注意些。”
严世蕃本来已经做好被暴打一顿的准备了,可却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松的就逃过了一劫。
连忙拜谢道:“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微臣告辞。”
说罢,严世蕃便起身离去了。
而房间内,也仅剩下了秦川三人,和李师师两人。
气氛顿时有了些许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