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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走出未央宫,就看见刘瑾正站在远处,在看到秦川的第一时间,刘瑾便上前跪拜道。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事?”
“陛下,太后有请。”
秦川看了看韩信,又看了看刘瑾。
“回去告诉太后,朕现在又要事,待朕有空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说罢,秦川就要走。
可是刘瑾却是上前一路拦住他的去路。
“陛下,太后有请。”
这下秦川是彻底忍不住了,大喝道:“你这狗奴才,也敢拦朕!”
刘瑾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惧意,重复道:“陛下,太后有请。”
这一次,刘瑾在太后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一旁的张让都惊呆了,他之前是知道刘瑾不把陛下放在眼里的,可他没想到这刘瑾居然这么刚。
秦川刚准备发火,张让立马小声道:“陛下,还是见见吧,毕竟是太后,礼法上却是应该去见。”
强忍着怒火,看着张让道:“找人带韩信去乾清宫等我。”
“我倒要看看,这吕后找我究竟是何事!”
刘瑾丝毫不在乎秦川发不发火,他只在乎有没有完成吕雉交给他的任务。
至于其他的,那不在他考虑的范畴。
听到陛下同意,刘瑾便上前带路,而韩信则是被一个小太监带去了乾清宫。
...
坤宁宫内,吕雉正在细心打理着她的花花草草,秦川站在一旁等着吕雉开口。
一双远山般的黛眉,微微蹙起,眉目间似乎隐含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半晌,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下毒一事和哀家无关。”
秦川没想到吕雉来找自己是为了说这件事,也没想到她这般直白。
看着秦川呆立的模样,吕雉声音冷得像是腊月的寒风,拖长着尾调。
“哀家说了,此事与哀家无关,你,可信?”
秦川倒是不在乎吕雉的语气,浅笑道:“朕自然是信的。”
“若你想害我,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而你更是不会选择这般愚蠢的做法。”
吕雉听到秦川话中的不敬,黛眉微挑,却并未说话。
秦川则是继续道:“你虽不是我的生母,却是待我极好的,虽在外人看来,你是为了把持朝政,可我知道你只是怕我被人愚弄罢了。”
“至于反心,你或许有,但是也不会害我。”
吕雉听到这里却是饶有兴趣道:“哦?你为何这般相信我不会害你。”
“因为我是先皇唯一的子嗣,而你,深爱着我的父皇。”
这句话出口,两人同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静止不动,无声又无息。
好一会儿后,吕雉才看着秦川道:“像,现如今的你真的很像先皇。”
“即使风霜雨雪再大,也未曾有半点能减退你挺拔又坚定的意志。”
吕雉突然望向竹林的方向,随后道:“那些家伙,你打算继续让他们待在那里吗。”
秦川顺着她的目光,下一刻,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
可这绝不是秦川有意为之,他只是忘记了。
可他不知道,他这一忘记,却是将这2500刀斧手变成了悬在后宫所有不轨之人头顶上的刀。
但秦川又不能承认是自己忘记了,只能嘴硬道:“明天他们就会离开。”
吕雉其实不在乎这些刀斧手,因为她很清楚,秦川不能杀她,也不敢杀她。
至少现在不能。
“你恨我?”
秦川有些不明所以。
“是因为在你刚登上皇位的时候,我垂帘听政的缘由吗。”
这下秦川懂了,只是,要说恨那也是原主恨罢了。
我不过是一个穿越而来,借用了这副身体罢了。
名义上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实际上也没有。
吕雉有些看不透秦川了,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秦川却不在乎的说道:“恨到是谈不上,只是我想跟你说一件事,若是今后你都这般乖巧,那么你就一直都是大武的太后。”
“朕会保证你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可若是你在意图染指不该染指的东西,那就别怪朕了。”
秦川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吕雉,而那眼神之中浓浓的威胁竟是那般的炙热。
吕雉被这一幕惊住了,感受这男子身上的气息,那般火热的气息,她的俏脸竟是红了。
“你这是想男人了?”
“那好办啊,朕送你出宫,你在另寻他人嫁了可好?”
这话极其的不雅,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一丝的尊重。
吕雉如今也不过三十多岁,在这后宫之中也只见过秦川这一个男人罢了。
如今更是被他这般羞辱,脸上隐隐的薄怒更是让她的俏脸更加红润了几分。
秦川却是丝毫不在乎道继续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罢了。”
“若你想,我会送你出宫,若你不想出宫,那么这坤宁宫就是你后半生的归宿。”
说到这,秦川的声音也冰冷了下来:“管好你的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若是在越过我的底线,我可不在乎什么礼制。”
“张让,我们走。”
说罢,秦川也不去看吕雉冰冷的眼神,自顾自地走了。
而秦川刚走,吕雉愤怒的咆哮声便在坤宁宫响了起来。
遭殃的,那自然是刘瑾。
吕雉也是打算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狗了。
...
韩信在乾清宫有些百无聊赖,看着周围没人,他便在殿内四处张望着。
当走到大殿,看着上方的龙椅时,心中竟是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
似乎,是欲望权利的阀门被打开了一般。
看了看殿外的龙鳞卫,又想起了刚刚入宫那会儿,山呼海啸般的跪迎声似乎在韩信的耳边回荡。
“大丈夫当如是!”
可是,即使这一刻欲望的种子种下了。
韩信也没有一丝想要当皇帝的念头,因为,那是他大哥的。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只不过现在没有一个发挥的机会罢了。
若是有,他坚信自己一定能一飞冲天。
摸了摸大殿内鎏金的柱子,韩信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记得在城外时的那队大雪龙骑,似乎大哥是想把这骑兵给自己的,可他为什么又说时机不合适呢。
韩信沉思,随后得到了结果。
这一定是大哥对自己的磨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