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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擂动震天响,祝家庄外敌如狂。
举庄上下心惶恐,被迫无奈寻良方。
阳谷知县来相助,战尘散尽心稍凉。
敌友相忘前嫌释,共筑和平梦悠长。
……
那祝朝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王子平等人,面生从未见过。他人老成精,思绪翻飞,心头越发沉重。只因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祝家惹到了谁。
往往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
不知道对方底细,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祝朝奉心中苦叹,挤出一个笑脸来,冲王子平等人拱了拱手:“诸位,有话好说,对峙解决不了问题。恕老头忘事儿,不知我祝家有何得罪之处?”
“怎么?这就服软了?”王正谊冷笑。
王子平连忙拉住他,踏前半步象征性地拱拱手:“哈哈哈,老头,这事与我等无关,我兄弟只是看不惯你祝家所为。挺身而出说句公道话罢了。既然想解决问题,那就拿出解决问题的态度。”
“就是。”王正谊大声附和,他为人正直,说话带刺:“恃强凌弱?动不动就打打杀杀,逞什么能?天下英雄多了去,你祝家又能打得过几个?”
“是是是……”祝朝奉连连应声,并拉住儿子祝彪。这幕跟气势汹汹出场的反差极大,令周围众人唏嘘不已。一个个好奇,议论祝家得罪了谁?
“混帐……”祝彪气量小,恼怒异常。
祝朝奉狠瞪儿子几眼,又看向李三和焦挺问道:“两位壮士,不知我祝家如何与你们结下仇怨?老夫满头雾水,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望告知则个。”
“哼,这就问你宝贝儿子祝彪了!”李三颇为不爽。直接指向脸色骤变的祝彪:“你这老东西回去好好问问,他近来到底做了什么下三烂的事儿,得罪了谁吧?”
焦挺人狠话不多,罕见地接上话茬,瓮声瓮气:“你们祝家经常用下三烂的龌龊手段,灭人满门。庄上人多势众呗,目中无人,以为自己很了不起。那看看是你们人多,还是俺们骁勇善战!”
祝朝奉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总算明白为何祝家会被报复,商队遭遇袭击,又是产业被人针对。多半就是自己这个爱惹事的三儿子在外招惹他人。
大刀王五察言观色,见老头神色变化,冷笑连连:“胆敢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这事要是没个说法,今后各类袭击,各种找茬,会如潮水般涌来。别说你祝朝奉辞官回乡,就算在朝为官也没卵用,结果也会很惨,毕竟别人朝廷也有人。”
“好啦,跟他说这么多做甚?”王子平满脸无语,矢口否认:“祝太公不要听我兄弟胡言乱语,这件事情可跟我等没关系。我们只是普通的商贩,老实本分,从不惹事,但也绝对不会怕事。”
你这是骗鬼呢?离得近的百姓狂翻白眼,满脸不信。连吃瓜群众都这样,何况当事人祝朝奉,已经确定这几人是一伙的,与近来袭击有关联。接下来只要问清楚情况,再来应对化解麻烦。
“别跟他们废话,把当街杀人的祝彪抓起来审讯。”李三满脸不耐烦,一声吆喝,身边诸多衙役纷纷回应,掏出绳子锁链,准备扑上来抓人。
“我就站在这,本公子倒要看谁敢动手?”祝彪碍于老父亲强忍到现在不发作。可见到这一幕火冒三丈,再也按捺不住,指着李景华大放厥词。
嘿嘿嘿,小子,不怕你火气大,就怕你不发火。李三心里嘿嘿冷笑几声,甩脸就扣上一顶大帽子:“哼,胆敢反抗拒捕,那是与官府作对,公然挑衅朝廷,这是反贼谋逆之罪,罪大恶极。”
“我看这祝三公子要公然反抗,防止此獠伤及无辜百姓。还请两位壮士相助,擒拿住这群反贼。”李三满脸大义凛然,又冲着王子平拱手请求。
“匡扶正义,义不容辞。”王子平,王正谊纷纷回应。两人边说边挽胳膊撸袖子,准备要干仗。他俩的目标仍然锁定栾廷玉,防止此人插手干涉。
“诸位,有话好好说。”祝朝奉用力拉住祝彪,满脸赔笑。
“爹爹,怕他作甚?”祝彪怒火冲天,准备抢先动手。
“好好说你妈,给我上。”那边李三也是大吼一声。
就在围观人群惊讶议论的时候,就在这双方即将开打的时候,突然吆喝声响起:“且慢动手,乔县尊驾到!”
接着聚拢的人群分开,空出一条道路来。几人轿夫抬着一台官轿,在大队衙役的护送下赶至。轿子放下,身穿绿色官袍的老者掀开帘子走出。
正是本县父母官乔知县。
因为有人报官,得知此事后,迅速赶来调解矛盾。原本准备开打的两方见到这一幕,纷纷止住。
“诸位,不可知法犯法。”乔知县见两方人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立刻挺身而出,威严地制止。
李三见这位也来了,也收敛脾气,眼神看向身后。除了那个领头汉子,其他众受害者纷纷上前,哭诉:“县尊老爷,您给小人们做主啊!”
“他们店里卖的粮食里面有死老鼠,我们来理论,遭受驱赶,毒打。他们祝家人太霸道了啊!”
“就是众目睽睽之下,周围乡亲目睹,可以见证。那祝家三公子当街行凶伤人,还要杀我们。”几个被打倒在地的人指着祝彪,嚎啕大哭。
这些人是各乡村找来的地癞子。
是被店主韩锐点拨,李三花钱专门雇佣来行事。专门做这种投机倒把,装可怜卖惨最合适不过。乔知县看着这群人哭得可怜,也是唏嘘不已。
李三也带着衙役们上前来,边为受害者作证边诉说情况:“相公,经过调查,这些人的确是受害者。我们得知消息来抓捕犯人,祝家嚣张至极,反抗拒捕,公然对抗官府,端的是胆大包天。”
“是他们联合起来故意搞事,血口喷人,陷害我等。”祝彪甩开父亲拉扯,指着李三,咬牙怒斥。
李景华冷笑连连,看他如看傻叉,却没有吭声。那些受害者纷纷叫嚷,有人红着眼睛大声骂道:“你放屁,你这个恶徒,行凶伤人,还敢狡辩?你问问周围众多百姓,此事对错在于谁?我等是穷苦人家,只想来买点粮食,却还挨打。”
来看热闹的百姓中九成以上都是穷苦人,纷纷响应:“就是,他们说得没错,我们可以作证。”
“相公,就是祝家人粮食中有死老鼠,坑骗我等。”周围百姓作证的声音此起彼伏,事实胜于雄辩。任凭祝彪如何恼怒,却是百口莫辩。犹如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他娘的是屎啊!
百姓们的呼声不断。乔知县自然听得见也有判断。何况他早跟韩锐商议过此事,如何对付地方豪强。自然也知道李三,焦挺是所谓的韩家护卫。只是感慨韩锐动手之快,这动静还不小。
“竟然有这种事?”乔知县故作皱眉,脸色一沉,看向祝家人等:“粮食中有死老鼠,理应赔偿。只是这行凶伤人,按律的确是要询问清楚。不过年轻人,冲动可以理解,祝太公,你说是不是?”
乔知县两边说好话,从中调解。
李三,焦挺等衙役附和,绝口不提抓人。至于两位壮士王子平,王正谊率队,悄然间退入人群。
祝记粮铺开始更换粮食,赔偿受害者。
乔知县下令,在衙役的驱赶下,人群开始散去。
李三恶狠狠地看着祝彪,甩脸又看向祝朝奉,冷冷地道:“这次是看在相公份上,暂且放过尔等一马。一个小小的祝家也敢猖獗,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祝老头,搞清楚事情后,你看着办。”
“他娘的,本来想大闹一场,真是便宜了祝家。”焦挺满脸惋惜地叹气,先是来见过乔知县,再以“巡视阳谷县城”为由,旭李三率队离去。
“祝太公,这回你们真是令本官做蜡啊!”乔知县见化解了此事,也跟祝朝奉拱手说了一声自便。临走前的苦笑连连,随后上轿打道回转衙门。
转眼间,只留下祝家三人。
以及周围还没有散去,仍哗然一片,指指点点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