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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广明殿内。
宗正刘受刚一步入殿内,就察觉到刘彻的眼神很诡异。
那是一种心怀诡计,想要算计别人的眼神!
不过刘受并不慌,他是楚王刘交之孙,袭爵沈猷侯,按辈分算的话还是刘彻的叔父呢。
“受伯来了?快,赐座!”
见到刘受后,刘彻两眼放光反手命人赐座,表情更是和善可亲。
这一幕看的刘受心里嘀咕,什么受伯,他是宗亲不假,但跟刘彻的关系已经比较远了,何况一人为君一人为臣,私下这样称呼都很不妥,何况当面直言?
坏了,陛下这么套近乎,该不会是想让我干什么脏活吧?
已经五六十岁的刘受现在很害怕。
“陛下,臣可当不得陛下这般折煞。”
刘受摆出一张苦瓜脸,很是委屈的说道:“若是有什么要臣做的,陛下直说就是了。”
望着刘受的表情,刘彻有些诧异,你怎么这副表情?朕明明什么都没说呢!
“唉,说来也是旧事。”
刘彻叹了口气,跟刘受诉起苦来,“国库亏空已成定数,明年开春又要出兵讨伐匈奴,军费倒是能凑出来,就是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国库亏空...
这事早两年就有苗头了,当时也有朝臣进言指出此事,结果呢?
“陛下,臣还当是什么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尔,若要打匈奴那必然是要花钱粮的。”
刘受宽慰道:“虽说文帝景帝二位先帝攒下了不少家业,但总不能一直指望祖宗吧?”
“前阵子陛下不是说有海外金山可寻吗,此事...”
“朕就是要跟你说此事!”刘彻逮住话头直接打断道:“先前派到卫氏朝鲜的使者已经回来了。”
“果然与朕想的一样,那卫氏新王卫右渠桀骜难驯,已有不臣之心!”
桀骜难驯?已有不臣之心?
听到这些字眼,刘受的心头一紧,陛下该不会还要打朝鲜吧?
“别用那种眼神看朕,若是卫右渠老老实实的朕岂会不满?”
刘彻闷哼一声,“打肯定是要打的,不过朕并不打算占领朝鲜。”
唉,陛下真是...嗯?不占领那打人家干什么?
刘受愣了一下,这不符合你刘彻的人设啊!
“卫氏朝鲜的新王不听话那就换掉,要不是因为卫右渠屡屡挑衅,再加上出海寻找金山需要借助半岛,朕根本懒得去管那破地方!”
“而在卫氏朝鲜南边,听说土地好些,当地的土人更加落后。”
刘彻命人拿来一卷羊皮地图,摊开过后指着东边说道:“根据目前已知的消息,海外金山就在半岛南部东方。”
“朕想拿下这里!”
嗨!我就说嘛,陛下果然没变!
刘受这下放心了,打打打,都可以打,反正跟我这个管理宗室的宗正没关系。
“只是朕这次不准备派兵。”
“朕想从关东诸王的子嗣里挑出一些人来,去到南边的辰韩之地就藩!”
刘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急忙说道:“令诸侯王子嗣跨海前往蛮夷之地就藩立国?此事从无先例啊!”
“况且不派军队,那些蛮夷怎会屈服?”
“没有先例?怎么没有!”刘彻语气不善起来:“昔日周天子分封诸侯至四方之地,难道不算先例?”
“至于军队虽然不派,但诸王子嗣可以带上他们的卫队前去,难道什么事都等着朕给他们解决?!”
半晌过后,刘受从广明殿走出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想到刘彻给自己安排的种种事宜,刘受欲哭无泪。
“这下真的晚节不保了!”
...
与此同时,齐地胶东国即墨。
胶东王刘寄正在阅读着来自长安的密信。
“怎么之前不是说海外仙山吗,现在变成海外金山了?”
刘寄对此很是奇怪,他在胶东做了二十多年的胶东王了,关于蓬莱方丈瀛洲这三座海外仙山的传说自然是听过的。
所以说刚开始长安传讯说刘彻要出海寻找仙山时,他没怎么在意。
但现在仙山变成了金山,而且满朝公卿还要一起掏钱出海,这就很让人费解了。
“不对劲,最近这段时间长安的消息很古怪...”
刘寄越想越觉得很可疑,最终忍不住找来了亲信询问。
“速去淮南一趟,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之前那个刺客是不是他刘安派的。”
“事情都已经盖不住了,他还不承认?自己死也就罢了,别牵连上孤!”
交代完这些,刘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冒起了细汗。
“这个刘安,当真愚蠢至极!”
“陛下肯定是查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搞什么海外金山这种荒唐之事的。”
刘寄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这一定是障目之法,说不定现在已经派廷尉过来问罪了!”
“殿下,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淮南王虽说一直心怀不轨,但也不是愚钝之人。”
“前两个月的刺客听闻就是个黄口小儿,根本不可能是淮南王派的。”
这时,一旁走出来一个心腹说道:“此事说不定与主和派有关!”
刘寄眼神尖锐起来,主和派?
总感觉有人在算计孤,原来是主和派搞的鬼!
...
廷尉,放风土堆上。
“先生,今天是不是该讲课了?”
正躺在土堆上晒太阳的高阳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嗯了一声权当敷衍。
“先生,我之前都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会搞钱,那白玉瓷...”
一听到白玉瓷,高阳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什么白玉瓷,都跟你说了,那叫骨瓷骨瓷,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霍去病搓了搓小手,“对对对,先生说过,白玉瓷什么的都是小道!”
高阳满意的点了点头,刚想继续躺尸,霍去病就紧跟着补上了一嘴。
“那先生今天不讲讲大道吗?”
“我跟你说嗷,大道不是那么容易学的,今天还是讲讲怎么赚钱吧。”
大道?我他么自己都没整明白呢,还跟你讲?
高阳叹了口气,走到老梨树下清了清嗓子。
“都跟你说了白玉瓷那玩意不值一提,你可是我的关门弟子,为师能不给你留点好货?”
“听好了,我只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