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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的马厩下整整齐齐的马。
另一间土房之中都是给马喂的草。
虽然环境艰巨,但是每一匹马都被玉小祀养的毛发光泽有度,又大又结实。
且都是好马。
玉小祀有些尴尬道:“害,我这连寒舍都算不上了,还请周公子担待一些。”
他说着,将刚牵回来的那匹马绑在马厩下。
为马儿梳毛为马儿修蹄喂药,动作十分娴熟。
周腾都不自禁的佩服起他来。
这玉小祀当真是心胸开阔之人啊,之前便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
家道中落之后,也能住在这寒酸的土房之中。
且丝毫没有怨言,这世上应该没有他心性如此随和的人了吧。
周腾自发的,找了一处干净的木桩上坐下。
看着忙碌的玉小祀,询问道:“玉公子可有实力养这么多的马?”
玉小祀的脸上浮现出艰难的神色,又强颜欢笑道:“我在这城中做给马匹修剪马蹄给马儿看病的事,也能挣出些吃饭的钱。”
“这些马儿吃的草,我晚上再割草喂他们,实在不行,我还有别的方法。”
说的简单,但是执行起来十分困难。
周腾有些不解:“条件都如此艰苦了,为什么你仍要养这些马匹呢?”
玉小祀笑了笑:“我从小对马匹就很感兴趣,我爹从小到大给我买了不少的马,这家里除了只剩下我以外,便就只有这三十六匹马了。”
“我自然不会放弃它们。”
说这话时,玉小祀的话中是没由来的坚定感。
但是也时常头疼,这三十六匹马吃的可不少,他现在都吃不饱呢。
怎么能喂饱这马,他担心有一天会喂不起马。
周腾自然也清楚他心中的担忧。
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你跟我一起走吧,实不相瞒,我乃大乾之人。”
听到大乾二字,玉小祀狠狠的抽了口凉气。
他家曾是将军府,上阵打仗的事他没参加但是也听父亲说过。
胡蛮和大乾在边境打的水深火热的。
大乾人几乎都不能在胡蛮境地招摇过市。
周腾敢只身前来,他真是佩服。
于是惊慌道:“周公子放心,你的身份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多谢你的好心,胡蛮到底还是我的家,我的生老病死都要在这解决的。”
“就算有一天我吃不起饭了,我们几个最惨也就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罢了。”
玉小祀是充满希望的生活中还带着些许消极。
倒是十分矛盾的一个人。
周腾正想着该如何把人劝解的能和他一起离开时。
破落且脆弱的门被人一脚给踢开了。
吓的玉小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腾也将目光放在了门口上。
门口进来一个穿着背心裤衩,头上围着个裘皮的男人。
他一进来,身后又跳出四个家丁来。
周腾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倒是玉小祀见到人脸色不太好。
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冷声说道:“你们又来干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将马匹低价卖给你的!”
赵宽皱着眉头看着他:“玉小祀,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把这些马卖给我有什么不好的,我不仅减轻了你的压力,还能让这些马活着,不好吗?”
赵宽长得人高马大的,肤色黑的泛着黄,是常年风吹日晒的结果。
脸上糙糙的皮肤,一看便知是那种经常在草原驰骋的男人。
但是这人一脸坏像,现在又气势汹汹的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主。
玉小祀气愤道:“你要将我的马拿去赛马用,别以为我不清楚!”
“赛马规则那么脏,这三十多只马还不够死的呢!”
赛马若是有人输了气愤了,随便给马一刀都是正常的,在胡蛮的赛马中死的马匹不尽其数。
若是将马卖给了赵宽,就是送自己的马儿去死!
玉小祀怎能愿意。
可是在赵宽的严眼中,这玉小祀便是自讨苦吃了。
赵宽先是从怀中掏出一张房契:“你现在住的这小土屋老子买下来了,这块地方以后是老子的了!”
“你今天可就要无家可归了,还有那些马,我看你如何安置!”
赵宽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打打杀杀的人。
能好好说话的绝对不动手。
看到这张房契,玉小祀的脸涨红一片,确实是他占了别人家的房子。
没想到这赵宽这房子都愿意买下来。
“你、你多少钱买的,我再买下来好了!”玉小祀有些底气不足,但仍旧硬着头皮说道。
“我买的时候只用了十两。”赵宽笑着说道。
刚看玉小祀的脸上涌上了希望之色,他又道:“不过,我若是要买给你,就要你一百两好了。”
“毕竟这是我赵宽的房子,那有卖这么便宜的道理。”
玉小祀听到一百两这个数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十两他还能凑一凑,一百两他是这辈子都挣不到啊!
赵宽看出了玉小祀脸上的为难之意。
得意道:“现在有三个选择摆在你面前,第一将这些马匹卖给我,我给你一百两!”
“第二就是你给我一百两,买下这个破房子,我也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第三,就是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带着你那些宝贝马匹。”
赵宽看着玉小祀,似乎等着他向自己服软了。
这威胁之意,周腾都能听明白。
但是这个叫做赵宽的反倒帮了自己一把,他可是刚和玉小祀提让他和自己一同前往大乾。
人家还不同意呢。
他没好意思逼,这赵宽倒是个及时雨。
玉小祀的心中思想翻滚不断,似乎每一个选择对他来说都是绝路。
又忽然间想起周腾刚才和他提的。
让他带着马匹跟周腾一起前往大乾。
他一瞬间陷入了沉思。
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不仅诬陷他们将军府谋逆,还要将他逼上绝路。
好似一点都不会让他留恋了。
虽然不了解周腾是好人坏人,但是定是比这赵宽好!
毕竟赵宽在胡蛮无恶不作,仗着姐姐五年前嫁到了大乾和亲,成了皇亲国戚,更是目中无法。
大乾换了皇帝,撕破了平等条约,赵家这才收敛了一些。
但玉小祀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想到继续留在胡蛮的艰难处境,玉小祀咬了咬牙,坚定道:“我选第三个!”